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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战场上,美军竟与731部队联手?!

 

话说前些年,“多喝热水”忽然成了互联网流行语,最初是某网络社交平台上,有女生吐槽说自己跟男友说身体不舒服时,男友常用“多喝热水”回复,“‘感冒了,多喝热水’‘头疼,多喝热水’‘吃坏东西拉肚子,多喝热水’‘玩累了,多喝热水’”,似乎热水能够包治百病。

经过网络发酵,这个梗迅速流传开来,成为形容人感情木讷、不解风情的一个流行语。

大家都觉得:热水谁不喝啊?中国人最爱喝热水了!以致于到国外旅游的时候,恨不得自己带个电热水壶。这么关心别人太没创意了。

诶~此言差矣!您知道的吗?咱们国民热衷于“喝热水”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而且在几十年前,“喝热水”真真儿的是个简单有效的防治疾病的方法。

要说清这个习惯为什么在全国中流行,还要聊聊咱们的“立国之战”——抗美援朝战争。

在那场战争中,美国人针对中国军民、投下了数目惊人的生化武器,从而催生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这里面又有哪些故事呢?

美军竟与日本魔鬼战犯交易

说起细菌战、生化武器这些词,相信很多朋友第一时间会想到臭名昭著的日本731部队。

从1932年到1945年,在咱们东北的原野上,日军通过秘密建立的人体实验室,进行了一系列灭绝人性的残忍实验。

他们不仅在活人身上研究鼠疫、霍乱、炭疽等烈性传染病,还开展了一系列今天咱们光听听都觉得浑身发凉的实验——

比如说,日军会挑选身体强壮的人,将人身上的血液抽走大部分,等到人浑身痉挛的时候,再输入马的血液,观察人身体的排异反应。

他们还让怀孕的女性感染病菌,等待婴儿成型之后再进行活体解剖,观察婴儿的感染状态。甚至日军还会进行人畜杂交、人体四肢截肢互换等现代恐怖电影里都难以想象的实验。

按说731这样一支全员泯灭人性的部队,二战结束后,理应对其进行彻底清算。

然而1945年日本投降前夕,收到消息的731部队匆忙撤退,为了毁灭证据,他们索性将工厂炸毁,导致大量带病菌的动物出逃,临走之前还给中国人民又带来了一波深重灾难。

那么此后,731部队及其罪恶研究资料都到哪里去了呢?

2015年,日本著名的纪录片导演、朝日电视台制片人近藤昭二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透露,战争结束投降前夕,美国眼瞅着日本已经不行了,于是他们“关心”的重点就从日本转向苏联,尤其不希望731部队的研究资料落入苏联手中。

731部队的创立者石井四郎摸准了美国人的小心思,趁机向美国提出协商,要和美国来一场幕后交易,以将731部队全部研究资料上交美国作为条件,换取美方不追究昭和天皇和细菌战负责人石井四郎的等人的战争责任。

对此,美方会作何反应呢?

1945年9月,日本刚刚投降一个月,美国就派出德特里克堡基地的细菌战专家调查日本细菌战有关情况。

这个德特里克堡基地,您是不是有些耳熟?没错,这基地就是新冠疫情期间、在世界舆论场上掀起轩然大波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的前身。

咱接着把话说回七十多年前,美国陆续派出了几批专家与731部队主要成员接触,了解细菌战的种种细节。

到1947年9月,美国驻日最高司令、互联网上被大伙戏称为“五星天皇”的麦克阿瑟作出指示:为了获取石井那群人捏在手里的细菌试验资料,可以“不追究石井及其同伙的战争犯罪责任”。就这样,美日之间的肮脏交易达成了。

通过豁免731部队那群灭绝人性的战犯,美国拿到了731部队进行人体实验、细菌实验、细菌战、毒气实验等方方面面的数据。

顺带一提,为了这些数据,美国还支付了25万美元给日本。在战争中对中国人民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日本战犯,就这样被美国包庇下来,甚至石井四郎以及731部队曾经做出的恶行,也被美国人刻意隐瞒下来,直到今天,这支恶魔部队的罪行在世界上仍然鲜为人知。

时间一晃到了上世纪50年代,朝鲜战争爆发。这段历史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了:仁川登陆后,美军总指挥麦克阿瑟压根没将志愿军放在眼里,甚至放话说美军过圣诞节前就可以回家。

结果嘛……咱大伙都知道,自然是“啪啪”打脸了。

到1951年10月,以美军为首“联合国军”在朝鲜正面战场惨败,被迫撤退。

不过,人家美国人不管这叫撤退,志愿军在北边,美国人称自己是正在“向南进攻”。

丧心病狂开启细菌战

为了扭转正面战场的不利局面,美军花招频出。1952年1月,美国报纸上竟刊登了一篇文章,声称细菌和毒气才是最廉价的武器。后来会发生什么呢?

就在这篇文章刊登的同月,大雪纷飞的朝鲜战场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大量美国飞机来回低飞,在志愿军42军的阵地上空投掷物品。要说是投弹吧,也没见爆炸啊。

美军投下的细菌弹

1952年1月28日清晨,42军375团的战士李广福和战友们发现,自己的阵地周围,忽然出现了成群的苍蝇、跳蚤、蜘蛛。最密集的地方,一平米就聚集了600多只昆虫,黑乎乎的的虫群和白色的雪原形成了最醒目、最鲜明的对比。不久后,又有战士发现了一袋活蹦乱跳的老鼠。

这可邪了门了,朝鲜一月的隆冬,那是真的石头都能冻裂,一口唾沫吐出去、砸在地上就是冰块,这天气怎么会有昆虫老鼠到处跑?

没多久,志愿军其他部队也发现了类似状况,志愿军第42、12、39军和志愿军第19兵团部队驻地相继上报美军飞机投下纸包、棉花、树叶等东西,里面有的装了跳蚤、蜘蛛,有的装了蚂蚁、苍蝇,甭提多恶心人了。

可不光是志愿军的阵地上发现了这些东西,不久后,抚顺、安东、凤城、临江甚至青岛等地区的老百姓,也陆续发现了大量昆虫。

这些昆虫非常诡异,在大冬天里活动自如,苍蝇居然可以在零下17度的低温下产卵。

东北老乡们在冰天雪地里过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场面,不用说,这苍蝇肯定不是东北本地“土著”。

加上不久后,志愿军发现,不少战士换上了霍乱、鼠疫等烈性传染病,大家终于从怀疑到逐渐确认——美国为了挽救战场上的失败,竟然无视国际公约,对中朝军民发动了灭绝人性的细菌战!

这些耐寒昆虫,据说是美国自731部队继承的“得意之作”。原本日本研究这些缺德冒烟的小东西,是为了帮助日本关东军对抗北方强敌苏联的。

然而日本人自己大概也没想到日本军国主义败亡的如此之快,苏联没对付上,倒被美国人拿来祸害中朝两国军民了。

咱再把话说回七十多年前的朝鲜战场,在多地发现多种烈性传染病、随时可能爆发大规模疫情的状况下,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果断做出决定:一方面紧急筹建“美军细菌战罪行调查委员会”,揭露美帝国主义违反国际公法使用细菌武器的罪恶行径,一方面立即组织人员,成立总防疫委员会,展开反细菌战斗争。

很快,志愿军各军、师、团就成立了防疫委员会,各营、连也成立了防疫小组,大家不仅对部队驻扎的阵地里里外外的进行消毒,还组织战士们搞好个人卫生,消灭老鼠、苍蝇、蚊子、跳蚤、蜘蛛等一系列染疫动物。

后来有志愿军回忆说:

我们连队发起了大扫除运动,扫除之后每天在室内和被子上洒下药水,以保持清洁卫生,接着祖国又运来大批预防药品,派遣医务人员给每个志愿军战士打预防针……

这里的“打预防针”,其实是中央军委在确认美军已经发动细菌战后,将全国现存的340万份鼠疫疫苗全部连夜运往东北及朝鲜的结果。

与疫苗一同到达的还有9000磅消毒粉剂和其他防疫用具。

与此同时,国内还在加班加点赶制1000万份鼠疫疫苗。

不光是所有志愿军要注射疫苗,疫区周围的普通朝鲜人民也在这次的保护范围内,据统计,大概有450万朝鲜群众接受了疫苗注射。

志愿军医务人员为朝鲜人民注射防疫疫苗

除此之外,志愿军还非常注意向战士们科普卫生常识。比如说当时为了打疫苗,每个战士都领到了部队下发的预防注射证。

▲ 志愿军医务人员给志愿军指战员进行防疫注射

这个注射证的正面用来记录疫苗注射情况,背面则印着《中国人民志愿军反细菌战个人卫生条约》,每一条都是通俗易懂、实用有效的防疫卫生建议。

像什么“我自己或同志有病,不论轻重马上报告”“我的口罩要清洁,常烫洗,不借用,不反戴”“我保证饭前烫碗、筷和洗手”“我不吃,也不用手碰飞机撒下的可疑的东西”,即便咱们今天再回头看,这一条条建议仍不过时。

防疫灭菌 调查真相

前线为防疫进行了如此多的努力,后方的中国老百姓也没有落下。在全国各地,大伙都做了哪些工作防止传染病扩散?

为了粉碎美国用细菌武器迫使中国屈膝的阴谋,保卫大家的生命安全,一场规模空前的卫生运动在全国的城市乡村展开了。

志愿军与医务人员一起进行消毒作业

说起来,咱们的防疫手段也很简单,第一,打好疫苗;第二,做好隔离,第三,做好卫生,大家要扑灭带毒的昆虫老鼠,清理掉卫生死角,阻断细菌的传播渠道。

说干就干!消灭害虫、修水井、清垃圾、扫厕所、喝开水的“爱国卫生运动”就这样拉开了序幕。许多中国人水烧开再喝的习惯,便是打那个时候养成的。

本来,搞卫生只是平凡而枯燥的小事,甚至不少老百姓都觉得有点麻烦。然而,当最平常的“卫生”和前线战争、乃至“爱国”联系在一起,全国人民的积极性可就不一样了。

▲ 志愿军9兵团某部举行坚决反对美帝细菌战大会

当年消灭害虫的口号就是“打死一只苍蝇就是消灭一个美国鬼子”,嘿,您瞧,这苍蝇打起来不就带劲多了吗?

与此同时,咱们前面提到的“美军细菌战罪行调查委员会”也没闲着,他们在积极搜集昆虫标本、寻找美国发动细菌战的证据。

这个委员会里,汇聚了当时国内最知名的专家,其中就有35岁的陆宝麟。

陆宝麟出生在江苏常熟,从小就喜欢观察鸟类、昆虫等生物,对大自然充满好奇和向往,于是在此后的求学生涯里,陆宝麟与生物学、昆虫学都结下了不解之缘。

陆宝麟 1916-2004

抗战期间,他跟随学校迁往云南,眼见当地疟疾流行、老百姓挣扎在生死边缘,便对昆明当地的蚊子进行了长达3年的调查研究,证明了中华按蚊是疟疾传播的重要“中间商”。

可惜因为当时全中国都深陷战火,大学的经费也是捉襟见肘,就连当时的老百姓都调侃大学教授是“教授教授,越教越瘦”。

如此情形下,陆宝麟没办法继续研究,只能离开云南,前往湖北、北京等地任教。

1949年,陆宝麟转入北京农业大学担任讲师,仅仅2年后,就晋升成为学校里最年轻的副教授。

但即便如此,在“美军细菌战罪行调查委员会”里,陆宝麟依然是资历最浅、年龄最轻的专家。

进入调查委员会,使他倍感压力又深感荣幸,很快,他就和调查组的专家们投身到了繁杂的调查取证工作中。

陆宝麟向彭德怀同志作工作汇报

那陆宝麟的工作做的如何呢?

在国际组织调查会议召开前夕,陆宝麟就发现,一位教授竟把一种摇蚊当作美军使用细菌弹的证据写进了方案里。

在咱们普通人眼里,蚊子这东西都差不多,都是“嗡嗡嗡”的惹人嫌。然而经验丰富的陆宝麟却清楚,摇蚊并不会叮咬人,就算真让这小东西携带了细菌,它不去咬人、细菌也传播不出去啊,美国人又不傻。于是,陆宝麟大胆否定了摇蚊作为证据的论断,他扎实的学识和过硬作风得到了周恩来总理的肯定。

抵赖并不能掩盖真相

不久后,陆宝麟和专家团在赶赴东北、采集到了足够的昆虫标本。他将带着证据出席国际联合调查会议,在那里,大家会相信中国的陈述吗?

在国际民主法律工作者协会调查团和国际科学委员会的联合调查会议现场,陆宝麟尽展所长,从标本昆虫的生态习性方面对国际代表们的疑问进行了一一解答。

他的回答征服了在场诸多国际友人。不久后,在咱们国家的邀请下,多个国际组织前往中国东北和朝鲜,进行了实地调查,大伙的结论也非常一致——美国军队违背基本的人性道德,在战争中使用了细菌武器。

1952年3月,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约里奥·居里向全世界宣布了自己的结论:

在1月28日至2月17日中旬,美国军用飞机在朝鲜前线和后方散布鼠疫、霍乱、伤寒以及其他可怕传染病的细菌,这种骇人听闻的行动居然发生了!

这位约里奥·居里可不是普通的政客,他是著名物理学家、化学家居里夫人的女婿,原本姓约里奥,与居里夫人之女结婚后,他把二人的姓氏融合,变成了约里奥·居里,为此这位先生没少受到当时人的非议。

而他自己也是一位造诣不凡的科学家,在公开指责美国细菌战行为的3年后,他凭借对新型放射性元素的研究成功问鼎1935年诺贝尔化学奖。

而在他任职的世界和平理事会的邀请下,由苏联、瑞典、法国、英国、意大利、巴西著名科学家组成的“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再赴中国东北和朝鲜。进行了长达2个月的调查和论证。

▲多国科学家组成的国际科学委员会

不久后,国际科学委员会再次对世界公布结论:“朝鲜及中国东北的人民,确已成为细菌武器的攻击目标”。

消息传来,战俘营里的那些“联合国军”的战俘倒是最先“破防”了。不少战俘认为,美国不会干出那么肮脏、那么泯灭人性的勾当,这绝对是中朝双方的污蔑、绝对是!

光嚷嚷倒也罢了,真的有一部分“信仰坚定”的战俘,趁中方医务人员不注意,争先恐后地吞下采集到的昆虫。

好么,为了挽回他们“民主国家”的尊严,他们也是很拼了。

结果嘛……不用说您也猜到了,吞下昆虫的战俘先后感染,有人持续高烧几天几夜,要不是得到了中国医生的精心护理和治疗,小命早就没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战俘营里的部分死硬的战俘也算是彻底认清了美国的嘴脸。甚至有人为此写了大字报,上书“永远不要相信美帝国主义”。

而即便国际舆论场上已经一篇哗然,美国仍然死硬着不肯低头。

1952年6月18日,苏联在联合国提出世界各国应签署条约,禁止研发和使用生物武器。这个提议被美国一票否决。

然而,美国如何在国际上表演“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对咱们已经不重要了,中国人民的灭蚊、灭蝇、阻断传播的爱国卫生运动取得了显著成效,1952年12月,志愿军的反细菌作战告一段落,美国没能达到自己的预期目的。

正面战场刚不过,耍阴招又没耍赢,1953年7月27日,美国终于在朝鲜停战协定上签字,历时2年零9个月的抗美援朝战争宣告结束。

这不仅是中国人民对帝国主义的胜利,也是我们对731部队罪恶遗产、对继承其肮脏手段的“非人”们的一记漂亮的耳光。

编辑:谢佳漫

素材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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