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悄悄在课桌下安装传感器后,学生们黑了这些设备,还写了个开源指南
模糊焦点,领导呼吁学生“相信学校”
在这封邮件之后,在ISEC举行了一次临时的倾听会。
从自发攻击到学校主动拆除
即使学校方面声称这些设备是安全的,数据是加密的,但隐私研究所的学生了解到情况并非如此。“包括我在内的学生需要都需要在正式使用系统前深入探索到其缺点。这样我们能够更好地解释设备的不好之处,为什么它们不起作用”。
Luzzi还试图将这些担忧归咎于隐私研究所的特殊情况,因为相对于其他研究生而言,“你们的生活经历更以办公桌为中心”。
反思:如何避免“低劣技术采用曲线”
在监视逐渐成为一个默认的当下,东北大学的抗争具有相当的意义。
在Von Hippel看来,这次成功部分归功于计算机系工会成员已经饱和,所涉及的大量学生都没有加入工会;更普遍的是,大学的研究生并不在国家劳工局的官方工会之下。
不过尽管如此,每当大学提出苛刻的条件或不道德的要求时,研究生仍然有权利提出自己的诉求。
Von Hippel表示,“研究生所掌握的最有力的工具就是罢工。从根本上说,大学就是靠研究生来运转的,教课也好,助教也好,研究生的数量是十分惊人的。如果班级里有数百名本科生,没有研究生来给作业打分,这些班级根本无法运转”。
“计算机科学系能够迅速组织起来,因为几乎每个人都是工会成员,都签了卡,而且都通过工会联网了。一旦发生类似的情况,我们可以通过工会渠道进行沟通。成员们会进行会面,当面谈论这个问题,提出了一套大家认可的解决方案,然后采取行动”。
关键就是要做到反应迅速,尤其是当越来越多系统因虚假或其他原因而采用传感器时。目前,在卡内基梅隆大学,以及公立学校系统传感器越来越频繁地被使用;同时在其他诸如军事化和监禁环境中,也能看到传感器的身影。
这些推广活动是CoryDoctrow所说“低劣技术采用曲线”(shitty technology adoption curve)的一部分。在这一曲线中,可怕的、不道德的技术被正常化和合理化,官方变换着不同的借口将其部署到日常生活中,从移民、囚犯、乞讨的人开始,逐渐向上扩展,到学生、承包商、未加入工会的工人。当这些技术到达那些关注和反对的声音最大、最容易被拒绝的人时,该技术早已被广泛使用。
但是也需要人情现实,不是每个研究生都愿意罢工,也不是每个研究生都有能力离开一个拒绝停止推出监控项目的项目。
但是,诸如工会、罢工基金、通信基础设施这些集体行动机构在确实能够起到很好的助推作用。
https://www.vice.com/en/article/m7gwy3/no-grad-students-analyze-hack-and-remove-under-desk-surveillance-devices-designed-to-track-them
https://news.techworkerscoalition.org/2022/11/29/issue-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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