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6小时见女儿,因不戴鞋套进门被训斥,大爷寒心:我就不该来
我已经66岁了,独自一人生活在这座偌大的房子里。自从老伴因病去世已有两年,我的生活变得空虚寂寞,整日面对着冰冷的墙壁与老旧的家具,心里只有无尽的思念与回忆。
老伴患癌症的时候我天天守在她身边,她那病容憔悴的模样至今还历历在目。
临终前她紧握我的手,嘱咐我一定要保重身体,好好生活下去。我泪流满面地答应了她,直到她气息渐弱,我还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葬礼结束后,我一个人回到冷清的家。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白天我一个人吃饭,都不敢坐在老伴的位置上。我们以前常常一起做饭,聊天,哪怕是再平淡的日子,只要有她在就充满了快乐。
独居以来,我过着极为简单的生活。每天起床,做个简单的早饭,然后出门买些蔬菜回来,中午随便煮一点吃。
我和老伴有一个女儿,叫林晓梅。她小时候特别聪明可爱,是我们的掌上明珠。我们尽心尽力地栽培她,她也努力学习,每次考试成绩都是年级前几名。
但好景不长,晓梅上了大学就远嫁他乡,我与老伴心里还是舍不得,但也只能目送女儿离开。
我每次给她打电话,也都是匆匆几句就找理由挂断。老伴还在世时我们俩经常牵挂晓梅,总是盼着她回家。
这两年我给晓梅打过几次电话,她语气中的距离感更甚以往。她已然有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这个父亲在她心中恐怕早已不是那么重要的存在。
前些日子是老伴的忌日,我一个人在她墓前放了花、烧了纸。这本是我们夫妻的事,现在却只剩我一人守着墓碑与回忆。
如果晓梅回来陪我就好了,哪怕只是短短几天,让我不至于在这个日子如此孤单。
我坐在老伴的墓前,看着她的笑脸照片泪流满面。“老伴,我们的女儿长大成人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你在天之灵可保佑她回来看看我吧。”我虔诚地合十双手,祈祷老伴能让晓梅回心转意。
然而这个愿望最终还是落空了。我给晓梅打电话,邀请她回来陪我过个年。
我失望至极,也不再勉强她。我知道,我在她心中,不再是她这个年纪最重要的人。
挂断电话后,我一个人坐在夕阳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老了,我唯一的女儿,我此生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晓梅是我们的独生女,从小就是我们的掌上明珠。
她刚出生时那么娇小可爱,我和老伴高兴得合不拢嘴。晓梅会睁着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我们,每次都让我们欢喜不已。
我看着她粉嫩的小脸,发誓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爱她、照顾她。
晓梅一天天长大,个头越来越高,然而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我的小宝贝。我记得她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我激动得立刻张开双臂抱住她,她也甜甜地笑着,喊我一声“爸爸”。
晓梅上幼儿园的第一天,我特意请了假陪她一起去。她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些胆怯,我轻声安慰她会交到很多小朋友。
我站在幼儿园门口目送她进去,心里既高兴她开始社会化了,又有些舍不得,怕她遇到欺负。
晓梅从小聪明伶俐,成绩也总是名列前茅。我和老伴为她请了好多辅导老师,她也努力用心学习。
看着她从一个调皮的小女孩长成一个懂事贤惠的大姑娘,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骄傲。
然而好景不长,晓梅上了大学后就出嫁到了老远的城市。我和老伴舍不得,但也只能祝福她找到幸福。
我每每给她打电话,也常被她以工作繁忙为由草草打发。
老伴还在的时候,我们经常念叨晓梅,盼望她能回来看看我们。现在老伴已经离世,我更加牵挂晓梅,总是一遍遍看她小时候的照片,想念她天真烂漫的笑脸。
这两年我时常打电话给晓梅,但她的语气越来越生分,也鲜少关心我的身体状况。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否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才让晓梅对我如此冷淡。
前些日子老伴的忌日,我一个人在她墓前放花烧纸。本该是我们一家人的事,现在却只剩我孤零零一个。
然而我邀请她回来,她还是以工作太忙为由拒绝了。我知道,在她心中,我这个老父亲,恐怕早已名存实亡。
想到这里,我不禁红了眼眶。我们夫妻对晓梅倾注了全部的爱,她怎能这样不闻不问了事呢?我这颗老心愈发酸楚,只觉这个家从今天起,我就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这段时间我愈发地感到孤独和寂寞。
晓梅已经离家多年,我一个人生活在这间冷清的房子里。起床、吃饭、睡觉,所有的日常我都必须独自面对。
我吃饭时对面空荡的位置是老伴以前坐的地方,现在看着那张空椅子,我的心一阵刺痛。
我给晓梅打电话,她也只是敷衍地应付两句,就找理由挂断了电话。我实在受不了这份寂寞,决定驱车去外省看望晓梅。
于是我兴冲冲地收拾行李,连夜开车出发。一路上我心情激动,想象着见到晓梅的画面。
六个小时后我终于来到了女儿的城市,按照她给我的地址,我开着车在小区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她家的楼下。
我给晓梅打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在她家了。电话那头她的语气有些苦恼,让我在原地等一会,她下来带我上去。
我有些尴尬地跟在她身后上楼,一路无话。进了房门她先去洗手间,我就自觉地脱鞋要换拖鞋。
我一愣,支支吾吾地说:“我换个拖鞋不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
晓梅不耐烦地说:“我家都要穿鞋套!脱鞋也不脱干净,到处都是味儿!”
我这才注意到门口放着几双蓝色塑料鞋套,只好老老实实地套上。晓梅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就进了里间。
吃过晓梅匆匆打发的饭菜,她就说今天有事要忙,让我回屋歇息。我看着她冷漠的脸,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伤感,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
“晓梅,爸爸大老远赶来看你,你连一点时间都不愿意陪陪我吗?”我哽咽地说。
晓梅的声音毫无温度:“我已经说了今天很忙,你也看到我家里情况了,爸你就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
说完她就回房去了,留我一个人静静流泪。我想到老伴生前对晓梅的疼爱,想到我们一手把她养大成人,她怎能这样对我们夫妻。
为什么晓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们的教育出了问题吗?还是她嫁人后丈夫教唆她不再孝顺父母?种种猜疑充斥我的脑海,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就匆匆跟晓梅告别离开了。一路上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止不住回想女儿冰冷的态度。
我不知我余生该如何面对这份悲伤与落寞。
被晓梅冷落后,我又开始频繁地给她打电话。起初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敷衍应付,但我坚持不懈地联系,态度也渐渐软下来。
我抓住每个可以聊天的机会,关心她的生活,问候她的丈夫孩子。晓梅可能也觉得过意不去,语气终于变得亲切了一些。
我听着她娓娓道来的声音,心里暖暖的,仿佛又回到了她还小的时候。
这样疏远了一段时间的关系,因为我的努力,终于又重拾了一些温暖。晓梅偶尔也会主动给我打个电话,问我最近可好。
过年将至,我鼓起勇气再度邀请晓梅回家团聚。电话里我掏心掏肺地对她说:“妈妈去世后,家里冷清了许多。
晓梅在电话那端沉默了,过了半晌才说:“爸,我也很想回去。但我这边实在是有太多事情,恐怕过年回不去了。
我失望至极,但还是苦笑着说:“爸爸理解你,工作重要。只是很希望能见你一面。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一整个下午。夕阳西下,我望着晓梅小时候玩耍的地方,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过年期间我一个人在家,电视里都是热闹的春晚和团圆的画面。我望着电视中大家欢聚一堂的情景,心中涌起说不出的酸楚。
我给晓梅拜年打电话,她也只是敷衍了几句就找理由挂了。我知道在她心中,我这个老父亲早已不值一提。
我开始反思,我对晓梅是否太溺爱,没有教育好她的孝道心。然而转念一想,我和老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怎会教出这样冷漠的女儿来呢?。
我不想责怪晓梅,只是既然她已经有自己的家,我这个老父亲,在她生命中恐怕不再重要。
我一个人生活过日子,唯一的目标就是活到见不到晓梅的那一天。我开始想,也许我死后,晓梅会回来收拾遗物,届时想说的话,我都会写进遗书里。
过年与女儿的不快让我更加郁郁寡欢。邻居看我这样,劝我去女儿家看看,也好过整天闷在家里。
于是我再一次踏上了去女儿家的路程。同样是六个小时的车程,这一次我却没有了上次的兴奋,只是默默开着车,心中警惕着女儿再次的冷淡。
到了晓梅家楼下,我给她打电话报备。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为难,但还是叫我在原地等一会儿。
“爸,你怎么又来了?”她语气中的不耐烦让我有些难堪。
“就。。。。。。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们。”我尴尬地回答。
晓梅没再说什么,带我上了楼。我还记得上次的教训,直接去穿鞋套了。晓梅这才稍微软化了语气:“爸,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这里不太方便招待你。
我知错了,忙说:“爸爸也是一时兴起,不该打扰你们。明天我就回去。”
晓梅点点头,简单做了几个菜,叫我早些歇息。我看着她匆匆忙忙的背影,心里涌起莫名的委屈。
“晓梅,你就这么忙吗?连跟爸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我怯怯地问。
“爸,我现在家里事也多,时间确实很紧张。”晓梅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晓梅,你可曾想过,爸爸已经老了,能见你的时间不多了。
晓梅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她愣了半晌,叹了口气说:“爸,我理解你的感受。
你还是回去自己保重吧。
我泣不成声:“晓梅,爸爸不需要你照顾,只要能见你,跟你说说话就好。。。。。。”
晓梅没有再回答,直接回了房间。我在客厅呆坐到深夜,才回到房里。这一夜我辗转反侧,心如刀绞。
第二天我离开时,晓梅只是叮嘱我开车小心,别太疲劳。我点点头,又坐上了回家的车。
这是我第二次去看望晓梅,然而结局还是一样的惨淡。
我刚到晓梅家,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让我在门口等她下来接我。我已经知道要主动穿拖鞋套了,她这才没再为难我。
晓梅简单地招待了我一餐,就说最近工作忙,没时间陪我聊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鼓起勇气说:“晓梅,爸爸大老远赶来看你,你就这么忙,连说说话的时间都不给我吗?”。
晓梅不耐烦地说:“我已经说了,这段时间真的很忙好吗?你就住一晚吧,房间都给你准备好了,爸你就别为难我了。
我心如刀绞,女儿怎能这样对我?我想起她小时候天真烂漫的笑脸,想起我们一手把她养大的辛苦,为什么我们的女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晓梅,当年你妈妈生你时痛苦万分,我们夫妻无微不至地侍奉你长大。你怎能忘记我们的恩情,这样对你的父母呢?”我委屈地问。
晓梅冷冷地回答:“我现在有自己的家庭,也需要养育孩子。爸,你不该老是纠结过去,我已不是从前的我了。
我听她这么说,眼泪簌簌地流下来:“晓梅,你变了,你不再是爸爸记忆中的那个孩子了。
晓梅看我伤心,也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爸,我今天确实很忙,你先休息吧。” 说完她就回房去了。
我一个人呆坐在客厅,泪水模糊了视线。为什么我亲手养大的女儿,会这样冷漠无情?我心如刀割,这个晚上彻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临走时晓梅也只是叮嘱我路上小心,并无任何留恋之意。
我终于明白,在晓梅心中,我这个老父亲,已经一文不值了。哪怕我为她操劳大半生,到头来却只能受她的冷遇和漠视。
这次见到晓梅后,我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家生活,不再去打扰她。
我明白,我在晓梅心里,已经没有从前的分量了。她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这个老父亲,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负担。
回家的路上,我静静地开着车,眼泪随着车轮滚滚流下。脑海里全是晓梅冷漠的面容和生分的话语。
到家后,我给晓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平安回家。电话那头晓梅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声,就匆匆挂断了。
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又在重复中开始。吃饭、睡觉、遛弯,我机械地重复着日常,却再也感受不到生活的意义。
前些天煮饭时不小心烫伤了手,我看着手上的泡泡,想起小时候晓梅总爱粘着我,害我不小心烫到她的场景。
我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那些晓梅小时候用过的玩具、画作,我都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我给晓梅寄去了几封信,叙述我最近的生活,说我很想念她。信寄出几天后就被退了回来,看来她已经换了地址。
我开始整日地胡思乱想,生怕哪一天突发疾病,而没能再见晓梅最后一面。
日复一日,我的身体确实每况愈下。邻里劝我去医院检查,我不敢去,我害怕医生告诉我什么坏消息。
我不想死,我还想再见女儿一面。哪怕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哪怕她只是为了处理后事才回来,我也心满意足了。
晓梅,你可知道,你的冷落,已经把我的心扎得千疮百孔。我用尽全部心血把你养大,你却在我需要你时抛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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