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云南”之七 — 泸沽湖畔摩梭人
里是世界上唯一一片母系主导的家园,这里是地球上唯一一个女性支撑的圣地,这里的山叫女山,这里的湖叫母湖,这里的人叫摩梭人……
适合神仙居住的地方
告别了涛声震天的虎跳峡,我们便向泸沽湖方向奔去,心情有点莫名的激动。虽然是弯弯曲曲的山路,路况还比较好的,大部分还都是柏油路面,无论你从哪个方向进去泸沽湖,都要先到宁蒗彝族自治县,俗称小凉山。一般的行程司机都会在这里停车吃饭,然后再赶往75公里以外的泸沽湖。在这里的马路边为数不多的商店外,我竟然看到了青岛海尔冰箱的大幅广告,真让人惊愕。
来到泸沽湖
泸沽湖古称鲁窟海子,俗称亮海,位于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盐源县与云南省丽江市宁蒗彝族自治县之间。湖面海拔约2690.75米,面积约48.45平方公里。湖边的居民主要为摩梭族,也有部分纳西族和普米族同胞居住。泸沽湖为川滇两省界湖。为四川云南两省共有,湖岸线四川要比云南的湖岸线长约占2/3。泸沽湖平均水深45米,最深处达93米,透明度高达11米,最大能见度为12米。湖水清澈蔚蓝,是云南海拔最高的湖泊,也是云南第二深的淡水湖之一。
湖中有5个全岛、三个半岛和一个海堤连岛,形态各异,翠绿如玉。泸沽湖素有“高原明珠”之称。湖中各岛婷婷玉立,形态各异,林木葱郁,翠绿如画,身临其境,水天一色,清澈如镜,藻花点缀其间,缓缓滑行于碧波之上的猪槽船和徐徐飘浮于水天之间的摩梭民歌,使其更增添几分古朴、几分宁静,是一个远离嚣市,未被污染的处女湖。
静谧的泸沽湖
湖的西北面,是雄伟壮丽的格姆山,她巍然矗立,这是摩梭人人为之崇拜而人格化的格姆女神。湖的东南面,与草海连接,这里牧草丰盛,牛羊肥美,浅海处茂密的芦苇随风荡漾,蔟蔟的花草迎风招展,每到冬季,天鹅、黑颈鹤等珍稀候鸟数以万计栖息于此,平添一种生气,一种景致。湖畔,阡陌纵横,田园万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木摞房舍,炊烟袅袅,牧歌陈陈,渔火点点,阿哥阿妹,结伴相随,好一派景象万千的农家农园,令游人魂不守舍。
明朝的旅行家徐霞客在其著作《徐霞客游记》中对泸沽湖有文字记载,将泸沽湖及其附近的三个小湖描述为“四池”并记载湖中有三岛,即“池上有三峰中峙”,明代诗人胡墩赋赋诗泸沽湖“泸湖秋水间,隐隐浸芙蓉。”清朝乾隆年间的《永北府志》将泸沽湖中的“泸沽三岛”列为胜景之一,清代诗人曹永贤赋诗“祖龙求神仙,三山渺何处”,盛赞泸沽湖如蓬莱仙境。
湖边的女神山
早在20世纪初,有一位西方的旅者,他就是世界著名探险家约瑟夫·洛克。美籍奥地利人,探险家、植物学家、地理学家和语言学家。曾于20世纪初,以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美国农业部、哈佛大学植物研究所的探险家,撰稿人、摄影家的身份到云南滇缅边境以及西藏考察。当年洛克沿着金沙江岸边,历经千溪万壑,终于来到泸沽湖。看到这壮美的景色后,不由感叹:“这里是适合神仙居住的地方”。洛克还用他独到的眼光,拍摄记录了当时泸沽湖那段沧桑岁月,直到20世纪60年代中国的人类学家用新闻电影的形式,叙述了这个关于女儿国的故事。一时间,曾经困惑着人类的种种传说,一串串的秘密令世界瞩目。
探险家约瑟夫·洛克
静,是泸沽湖的主旋律。我站在湖边,任凭着湖面上的风一阵又一阵掠过脸颊。歌声从那座绿色的小岛上飘来了,歌声是那么深沉,那么缠绵,一缕缕浸透了母爱的凉荫,贴着湖面飘来,飘来。似乎这里的山不再是山,水不再是水,天已经空化掉了,都化成了一股歌的溪流,情的浪花。湖岛上的白塔在绿丛中凝然不动,湖畔的村庄也是静谧的。我静静地品味着这一片听不清歌词的音符,好似听一支母亲哼出的古歌。其实不必去听歌词,有时旋律就是真正的内容;不必去诉说,深情的凝视胜过万语千言。那只在静夜中呼唤母亲的咕咕鸟、那只失去了归途的丹顶鹤、那片漂泊无定的云彩、那支失传了的母歌、那个创世的女祖、永远对你诱惑着,诉说着……
泸沽湖在不同时辰,不同的光照下,会产生出不同的影调。也随四季变化各具特色。阳春三月,冰消雪融,百花齐放;盛夏时节,湖水碧绿,清风纳凉:深秋时节,岸边一派金黄,水中野鸟成群:寒冬之季,冰雪飞舞,一片圣洁。在这一个似乎被人遗忘的山水之间,为什么遗留着人类已经丢失的母系的一粒种子?为什么是一册人人都想去读却读不懂的孤本?却又是一部至今仍然散发着水灵灵生命的关于女人的田园史诗。
悠悠千年,岁月如水一般流走,流不走的是这片土地厚重的年轮,沧桑岁月中的摩梭史,犹如马蹄踏出来的古道,虽然蜿蜒,却抹不掉她的风采。虽然时光流转,泸沽湖的神韵却永远不变。淼淼的青烟弥散着檀香馥郁的气息,永不熄灭的火塘边阿妈手中的转经筒是永远的祝福,当微微轻风吹拂着五色的经幡,摩梭人的心底总是那样的平和安详,暮鼓晨钟撞击的声音深远厚重,玛尼堆上的六字箴言镶刻的是永远康安。
1986年泸沽湖被云南省政府确定为省级自然保护区。1988年8月: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确定为第二批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1994年又继而成为云南省的省级旅游区。
泸沽湖宛如仙境
摩梭人的母系大家庭
据史书记载:一千多年前,从青藏高原的河湟一带沿着藏彝走廊迁徙而来的摩梭人,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在泸沽湖畔停下了疲惫的脚步,在这里开垦种地、狩猎、捕鱼、生儿育女。从此以后,摩梭人就伴随着清澈的泸沽湖水,讲述着一个东方女儿国的故事。
摩挲人的母系大家庭
泸沽湖畔居住的主要为摩梭族,婚姻独特,风俗独特,家家之主,皆为女性,其家庭成员血缘,均为母系血统。如家庭成员中,祖辈只有外祖母及其兄弟姐妹,母辈只有母亲,舅舅和姨母。走婚生的子女则称走婚父亲为“阿波”或“阿达”。
在泸沽湖畔,女人掌控一个大家庭的大事情,男人一天就是悠闲的工作,每天赚回来的钱都要上缴给家里年龄最长的女性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神奇,那么古朴,无论是成丁礼、阿夏婚、母系家庭、丧葬,都是绝无仅有的。每个礼仪,每种风俗,都是一个个优美动人的故事,一支支悠扬动听的牧歌,无不充满几分神秘,几分浪漫,几分诗情,几分画意,从而给人以遐想与思忆。湖周长约五十公里,在湖的北岸,屹立着一座秀丽的“格姆”山,意思是女山。摩梭人把她视为女神化身。从南边远远隔湖望去格姆女山又像一头昂首而卧的狮子,人们又叫它为狮子山。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被赋予女性形象的神话,成为我们当代名副其实的“女儿国”。
泸沽湖畔
奇异的走婚制度
在全人类都普遍实行一夫一妻制的今天,泸沽湖畔的摩梭人至今仍保留着“男不婚、女不嫁、结合自愿、离散自由”的母系氏族婚姻制度(俗称走婚)。男方“阿柱”在入夜后潜入女方“阿夏”的花楼,早晨离去。走婚是摩梭人情爱的一个符号。在这块圣洁的土地上,摩梭情侣唱着心灵的恋歌,一生都在恋爱,一生都在浪漫。无论穿越了多少个世纪,写在历史深处的是纯粹情感。
百年前摩梭族女人
“阿夏”是泸沽湖摩梭人中有情爱关系的男女双方的互称,彼此又称“夏波”。“阿夏”婚姻的显著特点是:亲密的伴侣之间不存在男娶女嫁,男女双方仍然属于自己原有的家庭。婚姻形式是男方到女方家走访、住宿,次晨回到自己家中。因为是由男方的“走”而实现的婚姻,所以人们称这种婚姻关系为“走婚”。这种走婚依赖感情,两人走婚生下的子女由女方抚养。采用母亲的姓氏,男方一般不承担抚养的责任。一般一个男子或女子只有一个“阿夏”,只有在感情不合的时候,才会断绝关系,这时才能再找一个“阿夏”。同一时间,只能有一个“阿夏”。
摩梭族女人
泸沽湖畔的摩梭人盛行走婚,至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摩梭男女仍然实行走婚。仅有不到百分之十的男女或因走婚情侣双方需要同居,或因家中有男无女,视女为“根”,以女为贵的摩梭人,只好娶一个媳妇,以续香火,其他男子仍然走婚。
泸沽湖养育的摩梭女儿,个个美丽健壮、勤劳善良、情深似海。她们在属于自己个人所有的花房里编织少女的梦,实现她的情真意挚的爱。她们没有古圣先贤留下的清规戒律,没有孤寂、失落的烦恼、忧伤。她们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她们不会做金钱、物质和权力的奴隶;她们按照自己的质朴本性,遵循自己心儿的指引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无忧无虑地劳动、生活、恋爱;在母亲湖的山光水色中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纯朴的本色;在摩梭人最隆重、最热烈、最欢乐的格母女神的庆典——转山节中尽情地唱,尽情地跳,尽情地享受生活的甘甜。
走婚桥
摩梭人的走婚制度并非杂乱无章,更不是群婚制。姨表、叔伯、弟兄、姊妹间严禁结交阿夏。一个女子不能同时结交多个正式阿柱。一个男子也不能同时与多个女子结交正式阿夏。虽然在摩梭男女走婚群当中。有个别男女或因彼此相距遥远,或因情感因素等原因,私下结交非正式的秘密的阿夏,即所谓“临时阿肖”,但这种现象不是主流。
男女结交阿肖以双方情感来取舍,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女方的情感。金钱和地位未必能够得到姑娘芳心。在情感的基础上,她们更注重选择俊美、高大的外在和智慧。一旦男女双方彼此有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拦他们建立阿夏关系,正如当地情歌所唱的那样,“好阿哥(妹)哟,人心更比金子贵,只要情谊深如海,黄鸭就会成双对,”结交阿夏没有家人包办,也无媒妁之言。男女相互在一起生产劳动、节庆活动、跳舞交谊等交往过程中产生爱慕之情时,只要双方情投意合,便可自主决定,建立阿夏关系。
在湖边拍照
走婚制的风俗
在摩梭人实行走婚制度的现实生活中,还有许多有趣的风俗。
互换礼物 结交阿夏、建立阿夏关系比较自由,手续也很简便。通常经过双方私下或托人交换礼物(即摩梭人称的“佐佐嘎”)便可确定关系。有的双方交换一样随身首饰和手镯、戒指等皆可,有的则由女子给男子赠送一样自己亲手制作的鞋垫或麻布腰带,男子则加赠一条围巾或首饰之类的便可。一旦交换了礼物,男女便成了阿夏情侣,到了夜间,男子就可以到女方走婚了。以这种方式结交的阿夏,一般都有一段相当隐秘的走婚过程,到了一定的时间才逐步公开。
盛装的摩梭族女人
另有相当一部分男女互换礼物的方式要庄重些。当一个男子看中一个女子,或双方有情有意时,通常由男方请一位自己可信的人,带上衣服、裙子、茶、糖之类的礼物到妇方家互换礼物。携礼者到女方家要向女方的母亲说明来意,而母亲则通常要征求女儿的意见,如果不同意则以很委婉的方式退回对方的礼物。以这种方式结交的阿夏,在男子走婚时,往往以较为公开的形式出现。
夜访阿肖 摩梭妇女到结交阿夏的年龄,通常都在花楼上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花房,一旦结交了阿夏,这间花房便成了双方谈情说爱的小天地。
花楼窗内的摩梭女孩
最初的约会多是避人耳目,悄悄进行。男子常在夜深人静时,或徒步,或骑马到女阿夏家按相约的暗号或抛石子到花楼房顶,或以吹笛弹弦,或以马铃声,或用烟斗敲门等,有多种多样的暗号,等候中的女子闻声开门,将男阿夏引入卧室。到拂晓前,男子便匆匆离去返回自己家。经过一段时间的秘密走访后,女子便将男阿夏公开,男阿夏即可公开走访女阿夏,并可登堂入室,到女阿夏家下房喝茶聊天,享受热情的招待。
花楼内景
结交阿夏公开后,双方家庭成为“比子则黑”,即亲家。每逢节日,要相互送礼拜访。遇红白喜事时互相帮忙,对方家庭死了人要去奔丧。男阿夏出远门时,女 方要送鸡、蛋、香肠、猪膘肉等,装在篾制礼品盒内,供阿夏及其伙伴在途中享用。这种“比子则黑”的关系随着阿夏关系的建立而诞生。也随着阿夏关系的解除而消失。
爬上花楼的摩梭青年
子随母 走婚男女有了小孩,在孩子出世的第二天,女方家中要为孩子举行取名仪式。并带上“巴舍巴哈”(即为小孩取名举行取名仪式时向神灵和祖先供奉的食物)以及甜酒等到男阿夏家道喜,男方家中则派一女子带上丰盛的食物去看望女阿夏。第一胎孩子满月前夕,男方家中要杀猪宰羊,备酒办席,到女方家中举行隆重的“若哈舍”仪式(即满月酒),招待女方村内和邻村的男女老少,表示庆贺。孩子到了13岁举行“成丁礼”时,也要到生父家中拜节,生父则给予具有纪念意义的礼物,表示祝贺。
湖边舞蹈的摩梭女孩子
由走婚所生的孩子一律 随母而居,,跟随母姓,由家庭中的母亲,舅舅和姨母等共同抚养。而子女成年后,对这些老人承担主要的赡养义务。男阿夏不是女阿夏家庭成员,也无抚养孩子的法定义务,但在生产劳动和物质生活方面给予必要的照顾,有了孩子要经常看望和帮助,自觉承担一定抚养义务。所以对摩梭男子而言,他的相当的精力是与自己的姊妹一道共同抚养外甥,同时还要拿出一部分精力来帮助女阿夏抚养自己的亲生子女。亲生子女长大后,也要为自己的生父尽一定的赡养义务,生父死后也要奔丧。
移情别恋 阿夏关系维持时间长短不一。因情而异,短则几天、几个月,长则几年、十几年,甚至终身。他们合则聚,不合则散。地域上男女阿肖相距越远越不稳定。多数阿夏走婚在邻近一两个村内,少数远达数十里之外。由于男女阿夏各居母家,没有经济上的关系和日常共同生活和密切接触,所以具有相当的临时性和不稳定性。阿夏之间,在经济上谁也不靠谁。你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你。双方均不可能独占对方,亦不可能依附对方。这就使阿夏关系变得比较淡漠,自然也就不会专一。
湖面上的独木舟
男女阿夏,既有从一而终者,也有一个结交多个阿夏的。大多在数个以上,少数则多达十几、数十人。一般年轻时阿夏关系多不稳定。随着年龄的增长。结交的阿夏逐渐减少,关系趋于稳定。部分成年男女,在青壮年时期,一般既拥有一个长期稳定的阿夏,同时又可能拥有一至几个临时阿夏作为补充,即一个正式阿夏和数个非正式阿夏。长期阿夏作为正式阿夏。而与非正式阿夏只能秘密来往。
阿夏双方结交过程中,如发现对方移情别恋,品性不端或与之情感不合等原因导致关系疏远感情破裂时,阿夏关系就随之解除。阿夏关系的解除较为自由,容易,一般不需要什么手续。因为不涉及财产的划分、子女的归属等利益关系。
摩梭人的成年礼
里格岛的花楼恋歌
《花楼恋歌》是由丽江泸沽湖旅游景区管委会、丽江金沙旅游公司、丽江泸沽湖摩梭文化演艺有限公司、北京保利演出有限公司、云南红土情音乐艺术工作室历时3年,总投资超过1000万元,由国内多个知名创意团队打造的,用歌舞形式表现纳西族摩梭人走婚文化的一场歌舞演出。
“花楼恋歌”的演出场地
《花楼恋歌》演出通过纪实性、原真性的表现手法,让观众对摩梭人的独特神秘文化遗存、奇风异俗有一个直观真切的了解。演员均为泸沽湖畔的原住摩梭人,采用摩梭人日常生活中使用的服装、农具、乐器作为演出道具。演出剧场为一个放大了的祖母屋,让观众置身一个真实的祖母屋,表演区和观众席融合。中心表演区周围围绕剧场做出两组花楼,充分体现摩梭建筑的特点以及摩梭人的浪漫色彩。剧场朝向泸沽湖一侧的墙面可完全开启,剧场与真实的泸沽湖衔接在一起,通过摩梭人原生态的音乐舞蹈,表现摩梭人出生、成长、婚姻、劳动、祭祀等生老病死的整个过程。
我们一行盘腿坐在剧场中,面前是做成树桩形的矮桌,端起泥质的酒盅,喝上一口当地的米酒,品尝着叫不上名的当地小吃,听着舞台上悠悠传来摩梭人的歌声,看着一幕幕摩梭人生活场景的再现,巨大屏幕上闪过的泸沽湖边摩梭人历史图片,我们仿佛走进了那个历史巨大空间。说句题外话,看着舞台上的摩梭小伙在演出高潮部分,身轻如燕,窜房越脊,仅凭一根细细的绳索几下就爬上姑娘的花楼,我不禁感叹到:看来这走婚也是一件力气活呀!
演出后走上舞台
该演出于2011年7月1日开始在里格村对外公演,票价为220元。我很有幸,被演出的主持人——美丽的摩梭姑娘和老祖母认定为当晚“最尊贵的客人”,领略了她们奉上一大碗米酒和长长的白色哈达,啊,这碗酒可真香甜呀……
尾 声
我们当晚是住在小落水村的湖边旅馆,不到天明就起来拍摄湖面,拍摄泸沽湖那对著名的“情人树”。
在景区的路边,我看到一块硕大的广告牌,上面写道:“来吧,这里没有合同。来吧,这里没有上司。这里只有爱和让你的灵魂飞翔的自由。”
说起泸沽湖的门票还真是让人哑然一笑,门票为100元,拿到手的竟是一本蓝色的“泸沽湖女儿国护照”,翻开其内容是关于泸沽湖的景区介绍,这种创意还真是满新颖的。
天下泸沽湖,情归女儿国。
泸沽湖畔情人树
2014年3月13日
写于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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