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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70年代,发现一“桃花源”家家户户拿文物当餐具,建筑仿宫殿

 

在中国的教科书上,有陶渊明写的《桃花源记》,他所描写的世外桃源,成了古代文人墨客向往的隐居之所。

可问题是,陶渊明说的桃花源,到底是在哪个地方呢?这点至今都有争论,尤其是随着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多地争抢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大搞旅游建设。

所以八十年代之后,声称是“桃花源”的旅游景点,涌现出一批又一批。

而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有一位名叫陈柏仕的人,在常德花岩溪寻找桃花源的时候,根据古代碑文的线索,在山里划船穿溪几十里,本该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却有一片气势恢宏的古代建筑。

放在古代来说,穷人即使在城市里,也很难建成豪宅;更别提在偏僻的大山深处,运输每一根木头,都需要昂贵的经费,更别提石砖和琉璃瓦。

(重修后的花岩溪李家大院)

从建筑风格来说,古村精致的亭台楼阁,明显仿造古代的宫殿建筑。

也因为历经沧桑,后人无钱修缮,所以在前些年改造危房的时候,全部都推倒重建,虽然建筑的样式没有变,但规模却小了一半。

举例来说,当年祖辈留下的古床太大了,锯掉了至少三分之一,才勉强塞进窄窄的新屋里。

据陈柏仕回忆,村里有太监留下的拂尘,还有两条巧夺天工的玉龙,属于是典型的皇家用品,证明皇帝可能来过这里。

村里家家户户的锅碗瓢盆,大多数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但当时没有文物保护意识,文物要么是不小心摔碎了,要么被年轻人卖了钱。

有一位当地村民,从杂物间翻出一扇书柜的柜门,主要是因为搁置在角落,所以才保存至今。

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卉,经鉴定之后得知,柜门的部分装饰,是由黄金打造而成。

即使是厚厚的灰尘,也挡不住那扇柜门的极致奢华。

让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这片深山太偏僻了,要乘船穿山溪三四十里,连出门买盐都困难,更别提孩子上学赶考了。

可古代的富贵人家,甚至是古代的皇帝,为何故意住在这深山老林呢?背后大概率有一段悲情往事。

而本期文章要带来的内容,便是白云深处有人家,藏在大山深山的“桃花源”。

一,古代碑文,发现“桃花源”线索

关于此事的详细经过,要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说起,湖南常德的花岩溪,是一片风景秀美的景区,跟隔壁的桃花源一山相连。

花岩溪有一位民俗爱好者名叫陈柏仕,他乃是本地的一位伐木工人,平常喜欢研究古代文学。

可是在读陶渊明《桃花源记》的时候,原文内容写得是: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陈柏仕)

他看到那句“缘溪行”感觉不对劲,因为按照专家的说法,在距离沅江几百米的地方,定为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也就是老陈隔壁的桃源县。

可实际上,在陶渊明所生活的那个年代,用“缘”一字的时候,指的是沿着溪水长距离行走,绝不可能是仅仅只走几百米。

越是在古代,用字就越是严谨,尤其是陶渊明这样的大学问家,怎么可能把几百米的距离,就写成了“缘”呢?

话又说回来,对于桃花源的争议古来有之,这并不是本篇的重点,以上看法也仅代表陈先生本人。

陈柏仕翻阅了大量的典籍,在常德武陵的《武陵县志》上看到了一段话,内容是:《续桃花源记》仙池山沿溪水域三四十里,林尽水源,山顶有池,时时补活,仙池山即桃花源也。

这段话的出处,来自于明末的一块石碑,而石碑的大致意思就是,张献忠追杀追杀兵部尚书杨嗣昌,一直追到常德这地方。

杨嗣昌被杀之后,他的两个儿子,在常德躲了很长一段时间……记录这段历史的石碑,原本镶嵌在仙池古寺的墙上。

对于陈柏仕来说,如果找到了那块石碑,也就证明真正的桃花源,并不在隔壁的桃源县,而是在花岩溪的水发源处仙池山。

以历史背景来说,陈柏仕并没有炒作的嫌疑,因为那时候还没有开发旅游的商业大潮,他真正想做的是学问,寻找真正的桃花源。

古代文人,在这方面容易较真;陈柏仕虽然不是古人,但在寻找古迹这方面,倒是跟文人墨客一脉相承。

可让人感到无奈的是,石碑因为种种原因,被人给挪到了别处,不知散失到了什么地方。

所以陈柏仕只要一有时间,便在花岩溪寻找那块明末的石碑,或者说他要寻找“桃花源”的关键证据。

白天要躲着人,晚上也要悄悄上山,陈柏仕久而久之就成了当地的怪人,而且因为种种原因,这种事情在当时来说,又不能告诉别人。

他毕竟身份低微,说了也没人会相信,只能尽快找到铁证。

从逻辑来说,陶渊明用词精准;从证据来说,县志里也写出了桃花源的位置。

而与此同时,隔壁的桃源县,名声越来越响亮,多位专家打包票,说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在桃源县。

陈柏仕在山林当中,找到了一块又一块的石碑,鞋子磨烂了好几双,也没有找到那块明末石碑。

单凭自己一双眼睛,很难看完整个花岩溪,而且又总是夜里出去找。

附近的人议论纷纷,认为陈柏仕这名年轻人,大概率是读书读疯了,别的年轻人要么下地干活,要么出去参加活动,而你陈柏仕却总是悄悄上山。

陈柏仕找了许久也一无所获,于是尝试着跟当地人沟通,见面聊聊家常,拉近关系之后,询问石碑的事情。

这种方式使用之后,的确找到了更多的石碑,放在当时来说,类似的古迹并不值钱,也不被重视。

转机出现在了七月份的时候,陈柏仕因为离家太远又天降大雨,所以晚上找了个村子借宿。

陈柏仕早就在村里找了一遍,已经认为该村没有那块明末石碑,然而夜里跟屋主人聊天的时候,对方越听越认真,一直询问石碑的细节。

聊着聊着,那屋主人就对陈柏仕说:“我家后院有一块四方石头,写满了很多的字儿,跟你说的那块很像。”

起初是想着聊聊天,却问出了石碑的位置,于是陈柏仕顶着大雨,去了房屋的后院。

手电筒一照,清楚看到墙边压着一摞石板,两块大石板的下面,压着一块更大的石板。

两人合力,推开了上面的两层石板,陈柏仕的手电筒照着下面的大石板,清楚看到上面写着的字儿,跟武陵县志记载的一模一样。

刹那间,陈柏仕喜上心头,踏破铁鞋无觅处,怪不得一直找不到这块石碑,原来深深藏在村民家的后院里。

放在古代来说,人们喜欢探寻文物古迹;而陈柏仕年轻的时候,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主,像他这样喜欢文物古迹的人,在当时来说少之又少。

因为天黑又有雨,所以陈柏仕回到了屋里,跟这家主人商量,明天能不能把石碑带走。

在当时,这么大的石块,除了修路修桥之外,的确没有太大物质上的“价值”,所以屋主人大手一挥,直接说:“你拿去吧。”

一整晚,陈柏仕翻来覆去睡不着,天才刚刚蒙蒙亮,他就早早起床去看石碑。

因为年代久远,石碑破坏严重,只剩下四分之一,另外四分之三至今不知散落到了何处。

字迹已经显得有些模糊,但能辨认出上面写的是什么,陈柏仕激动地说:“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块石碑正是武陵县志上、记载的那块石碑,这一点是肯定没有错的(如今已经重新镶嵌到仙池古寺的墙上)。

二,根据线索,找到“世外桃源”

再翻阅仙池古寺的史料,陈柏仕找到了一段跟陶渊明有关的记载,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陶渊明曾在仙池古寺,办过一个援粮诗社。

陈柏仕认为,既然明末的碑文在这里,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如果按照碑文说的路径,走一次试试的话,能否找到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呢?

于是乎,陈柏仕组织了一批人,沿着碑文所说的路径,开始了徒步实地考察,就按照古人指出的方位,计划是走八十里,如果没有找到的话,证明之前的推论都是错误。

参考陶渊明笔下的“缘溪行”,再结合明末石碑的“仙池山沿溪水域三四十里”,于是乎陈柏仕他们顺着山路一路探索。

当时交通条件很差,前面那几里路,还可以绕开溪水的阻碍。

可走了几里之后,就要靠着竹排才能进山,沿着溪水往前探索。

而陈柏仕他们所走的、那错综复杂的山溪、如今已是水稻田,周围的森林也早已被砍伐,成了一片片的村庄,今天已经成了谈吐。

在陈柏仕年轻的时候,也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花岩溪山林茂密,溪水组成密密麻麻的水网,仅有的进山方式,便是乘舟而行。

山溪窄的地方有七八米,宽的地方有三十多米,走了大概三四十里之后,真犹如陶渊明写的那样: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来到一个小小的山口,远处有一大片古村落,古建筑虽然沧桑破旧,但那瓦片依旧反射着金光。

陈柏仕等人惊呼一声:“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跟陶渊明描写的场景极其相似,乘舟来到这一小山口,里面是群山怀抱的村庄,让人双眼豁然开朗。

只不过,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村庄,跟陈柏仕他们看到的村庄已经完全不同,一条条的山溪早就被改成了水稻田,人们完全可以开车进村。那片村庄的古建筑早就被推倒,后来又重建了一部分。

言归正传,陈柏仕等人,一边走一边背诵《桃花源记》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屋舍俨然……鸡犬相闻……

村子给人最大的感受,就是处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甭说是跟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相比,即使是跟今天的五星级大酒店相比,角角落落都擦得犹如镜子。

拿起一张白布,进入村民的家里,随意找墙角或者灶台,哪怕是使劲用力擦,也很难从木头和石墙上、擦下一点点的灰尘。

放在四十多年前来说,很少有哪位农民,会对房屋一丝不苟地打扫,这带给陈柏仕极大的震撼。

哪怕是最容易忽略的木质窗户缝,都被擦得异常干净,很难找到有污渍的地方。

陈柏仕问:“你们这里,为何打扫得这么干净?”

村民回答说:“我们祖上是大户人家,世世代代都要求细致地打扫卫生,所以这个习惯呀,就一直流传到今天。”

按照村民的说法,因为每一辈人都习惯如此,如果哪里脏了的话,心里就会很不舒服。

村里共有三个姓氏,带给陈柏仕最大震撼的,则是村里李家的李家大院,当时古建筑还没有推倒,所以那雕梁画栋的精美古建筑,犹如是今天的、大型古装电视剧里的场景一般。

用山石和木头建造而成的长长走廊,雕刻着飞鸟珍禽、各种争奇斗艳的花卉;穿过走廊就是大厅,里面一件件精美的家具,镶嵌着华丽的金属装饰品。

陈柏仕的目光,刹那间就被一把破旧“文帚”吸引,说白了就是太监手里的拂尘,乃是典型的皇家用品。

今天的李家大院,已经是重修之后的建筑,据陈柏仕和村里老人回忆,新建筑是当年缩小版的李家大院。

也正是因为推倒重修之后规模缩小,所以很多家具放不进去,就拿三层的古代床铺来说,整整锯掉了一层多,又凿掉边边角角之后,才勉强放入屋里。

相比而言,今天现代人的床铺,是以睡觉的功能为主;而古代大户人家的床铺,称之为三滴水结构,里面那一层是休息,中间那一层放衣服,最外面的那一层,则用来梳妆打扮。(各地习俗不同,古床铺用处也不同)

所以说,李家大院在改造之后,房子才装不下老辈留下的床铺,这也是意料之中。

更让人感到惋惜的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村里来了一批又一批的文物贩子,所以收走了绝大部分的古董。

对于村民来说,那些古董是祖辈使用的生活器皿,并没有意识到那些盆盆罐罐的实际价值。

据陈柏仕回忆,他在李家大院见过的、最精美的一套文物,是两件翠绿的玉龙,放在手上仔细看,雕工已经是巧夺天工。倘若放到一碗水里,玉龙泛着道道绿光,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活灵活现。

村里的古建筑,带给陈柏仕等人巨大的震撼,就拿一件梳妆台来说,上面雕刻着鸟儿、鱼儿、花草、树木……各种精美的雕刻,遍布整个梳妆台。

通过村里的拂尘和玉龙,陈柏仕认为这个村子里,可能住过身份高贵的大人物,换而言之如果是大人物的话,在历史上大概率是有明确记载的。

三,解密李家大院,建文帝在此避祸

可从地理的角度来说,花岩溪在古时候,属于是典型的深山老林,是谁会带着昂贵的奢侈品,住到偏僻的小村子里呢?而且乘船要穿溪几十里才能到达。

最大的可能性便是避难,也就是说可能是古代的,某位有权利或者有财力的人,为了躲避战火又或者是仇杀,所以进入了这片深山躲藏。

村里保存至今的文物已经所剩无几,从村民拿出的衣柜柜门来看,上面精美的雕刻和花卉,不难想象这件家具的奢华。

经鉴定,柜门并不是村民所说的衣柜,而是古代用来装书的书柜,也就是说里面装着屋主人的精神食粮。

直到今天,走进村里的任意一户原住民家里,村民都能拿出很多老辈人留下的文物,让游客参观品鉴。

而这些文物如果放到大城市,大概率会被锁到保险柜里,而不是至今还拿来喝茶盛饭。

当地人根本就不拿文物当宝贝,因为老祖宗用的是这些器物,而他们后代自然而然,也会使用这些器物。

让人感到疑惑的是,到底谁会住到这偏远深山呢?蛇虫鼠蚁遍地的地方,显然很难有安逸舒适的生活,甭说听戏班子唱戏了,哪怕是买一把盐巴,都要坐船去几十里外。

据专家调查,会选择住在这里的人,大概率是古代的达官显贵,可能是因为官职被贬,也可能是因为来这里隐居修行。

就拿村里的三大姓氏来说,前两家的祖先,分别是南宋的武状元,和北宋的农业部长。

而最重要的李家,也就是前文说起过的李家大院,据村民的说法,曾经是明朝建文帝避难的地方。

扒开书山史海,总算是在当地的史料当中找到了相关记载,再印证村民口口相传的传说,建文帝在逃难的时候路过此处,入李家大院住过一段时间,当时家主叫李思贤。 

可李家大院终究建在偏僻之处,所以传了几代人之后,衰落是意料之中。

偏远也就意味着生活跟不上、教育跟不上、消息阻绝、不通外界……以至于后人连重修房子的钱都凑不够,更别提发展旅游了,因为游客根本进不去。

后记:

李家大院,究竟是不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呢?这里恐怕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但可以肯定的是,李家大院的存在,明显不符合正常的社会逻辑,所以背后藏着许多引人遐想的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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