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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骆驼难产后抑郁,罕见的小白驼临死亡,牧民却用音乐治愈母骆驼

 

这只棕毛母骆驼竟然产下了一只白色幼崽,它对自己的孩子置之不理,拒绝哺育,主人见状倍感焦急。

“山舞炊烟落日归,轭头绳套伴余晖”

红日西坠,牧民放牧而归,在一望无垠的南蒙古戈壁上,住着一户四世同堂的游牧家庭,他们世世代代以养羊、养骆驼为生,虽然日子清贫,但一家人生活得非常幸福。

每当夜幕降临,奶奶就会拾起柴火,开始制作奶茶,她会舀一瓢站在蒙古包门外向四周泼洒,嘴里还念念有词,表达着对神灵的敬畏。

太爷爷会讲远古传说,孩子们围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相传很久以前,上帝赐给骆驼一对茸角,赏识它的勤劳踏实,但这对美丽的茸角被鹿看上,鹿就跟骆驼说自己要去参加西部庆典,想要借茸角一用,善良的骆驼把茸角给了鹿,然而从此鹿就消失不见,因此,在蒙古牧民心中,骆驼就是善良勤劳的化身,与骆驼有关的事,就是他们年度大事之一。

每年春天,都是骆驼产仔的高频期,它们的孕期通常长达一年,而且一胎只产一个,杜德家的母驼们产期将近,一家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爷爷告诉大家母驼们鼻子张开时,应该就是要生产了。

果然就在当晚,有一头母驼顺利产下一匹小骆驼,看着这匹可爱的幼崽,妈妈开心地笑了。

太爷爷和爷爷也开始磨剪刀,为第一批出生的小骆驼准备着装仪式,他们从成年骆驼身上剪下驼毛,然后心灵手巧的奶奶把这些驼毛编织成精美的彩绳,作为头套绑在小骆驼头上,祝福小骆驼茁壮成长。

爷爷却用望远镜发现最后一只母驼,它已经脱离驼群,独自在荒漠上游荡,杜德骑着骆驼将它赶了回来,然后把它套在蒙古包外,静待其生产。

夜里,太爷爷和太奶奶打起桥牌消磨时间,杜德和弟弟愉快地玩着“嘎拉哈”,这是一种传统的儿童游戏,用羊的膝盖骨制作而成,所以又叫“羊拐”,爸爸和妈妈在一旁洗碗,谈论着母驼的生产事宜。

次日清晨,妈妈惊奇地发现门外的母驼以产仔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家人走近一看,幼驼的脚已经露出来了,但是头却被生生卡住。

过了很久,母驼都生不出来,它疼得使不上力气,看起来十分虚弱,大家害怕幼驼窒息在母亲肚子里,决定人工帮忙接生。

妈妈抚摸着母驼的头部,缓解它的疼痛,爸爸和太奶奶分别拉着幼驼的双腿。

他们凭着多年经验,轻轻地将幼驼的半个身子拽了出来,这是一匹非常罕见的白毛骆驼,太爷爷托着它的脑袋,对着它的耳朵吹气。

可怜的小家伙总算是得救,而此时的骆驼妈妈流了很多血,简直痛不欲生,但还没结束,大家现在还需要等幼驼站起来吃上一口奶,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经历了难产,母驼好像很不开心,对于自己的孩子,它置之不理,妈妈把母驼强行拉过来,让它闻闻幼驼的味道,但是它扭头就走。

小骆驼默默地跟在母驼后面,可是母驼却站在距它3米远的地方,任凭它嘶鸣。

这种情况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天公还不作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暴袭来,妈妈赶紧加固蒙古包顶的毡布,然后进屋抱起哭泣的孩子,人类幼崽在妈妈的庇护下得到了安慰,只有这匹小骆驼无依无靠,独自在屋外承受着肆虐的风沙,它才刚出生腿脚无力,于是它半趴下来,抵御这场无情的风暴。

风暴过后,牧民们通常会聚在一起举行祭祀典礼祈求风调雨顺,杜德一家换上新衣,端着贡品来到祭祀点,牧民围坐在一起听着喇嘛诵经,他们希望家人和牲畜都能得到神灵的庇护。

然而祭典过后,母驼对小骆驼的态度还是没有改变,

弟弟乌干纳仰着头天真地问妈妈:如果小骆驼吃不到奶会死吗?

对于这个问题,妈妈似乎觉得不吉利,于是答非所问,继续人工喂奶。

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太爷爷和爷爷打算为母驼举办一场霍斯仪式,不过必须前往艾玛克中心寻找一位乐师才行,爷爷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杜德,弟弟乌干纳也缠着要跟哥哥去,于是两人收拾好装备上路。

出发前,妈妈给他们准备了干粮和水,爷爷亲吻了孙子,让他们顺便带回几节电池。

兄弟俩就这样出发了,路上遇到水源,他们就停下来让骆驼喝水,遇到树木,他们也会停下来让骆驼啃树枝充饥,然后,兄弟俩就在一旁吃干粮,杜德说:风暴又要来了得抓紧时间赶路。

好在没过多久,兄弟俩就遇到一户牧民,牧民热情地招待他们,还给他们指了路,这户人家有一台电视机,弟弟乌干纳已经被深深吸引,尽管杜德催促好几次,他都一动不动。

再次出发后,乌干纳一路上跟哥哥念叨,回家也让爸爸妈妈买一台电视机,

可是在那个年代,他们家里唯一的电器就是太爷爷的收音机,

因此杜德告诉弟弟,趁早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因为买一个电视机需要20-30头羊,而且还需要用电,他们很难负担起这样的开销。

傍晚时分,兄弟俩终于抵挡爷爷的朋友家,哥哥杜德连忙把爷爷的信递给老奶奶,而弟弟乌干纳还是盯着电视机一动不动,奶奶读过信,也明白了兄弟俩的来意。

第二天一早,老奶奶就带着他们来到一所学校并成功地找到了乐师,但是乐师今天很忙,只能再等一段时间,随后,兄弟俩就来商场买电池,弟弟好奇地东张西望,求着哥哥给他买了一个冰淇淋,然后心满意足地陪哥哥挑选电池。

另一边,家人们正在焦急等待,爷爷更是拿出望远镜张望着,终于兄弟俩的骆驼出现在地平线,安全到家后,兄弟俩激动地讲起这段旅程,弟弟乌干纳说自己吃了冰淇淋,接着跟爸妈索要电视机,被大人们驳回后,乌干纳委屈地嘟了嘟嘴。

几天后,远处出现一辆摩托车,是乐师他们,可怜的骆驼母子总算盼来了救星,杜德一家热情地接待乐师,吃完糕点,喝完热茶之后,霍斯仪式即将开始。

爷爷牵来小骆驼,爸爸也把母驼带了过来,但是这会儿的母驼不仅不愿靠近小骆驼,甚至气得反胃,嘴里直冒口水,乐师见状,赶紧拿出马头琴,挂在母驼背上。

微风轻抚琴弦,发出动听的琴音,母驼的情绪也慢慢平息下来,接着乐师从母驼背上取下马头琴开始弹奏,伴随悠扬的琴声,妈妈哼起一首古老的歌谣,歌声太过美妙,连路边的驼群都被吸引过来驻足聆听。

音乐是相通的,母爱没有物种界限,这匹抑郁的母驼被母爱之声感化,它的眼角湿润,渐渐泪如雨下。

这时,人们趁机把小骆驼领到母驼身旁,母驼已经不再嫌弃,而是温柔地与自己的孩子耳鬓厮磨,小骆驼终于可以吃上一口奶,牧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回到蒙古包,继续弹琴唱歌,弟弟乌干纳也献曲一首,大人们都夸赞他以后是做歌手的好料,屋内余音不绝,屋外小骆驼在驼妈妈身下自由地吸吮着,一片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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