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编程:证明一条赛道的含金量
少儿编程,突然火了起来。
仅在2018年,少儿编程行业的融资次数就高于过去3年之和,市场规模则直奔着400亿人民币而去。
就在上周,核桃编程完成了5000万美元的B轮融资,再次刷新行业记录,并以65万付费学员的规模,站稳在整个赛道的第一梯队中。
换句话说,除了奥数、钢琴、芭蕾这些方向之外,让孩子上编程课,也成为了许多家长克服教育焦虑的选项之一。
而这一切,或许可以从多年以前的那句名言开始追溯。
1984年,上海市教育局从每个区挑选了8名小学生和8名中学生,提供了中国最早的一系列计算机培训课程,而在科技成果展览上,邓小平看到学生代表编写程序的现场,高兴的说:
「计算机要从娃娃抓起。」
这句浅显而又明确的指示,从此成为了科教兴国战略的基石之一,而中国计算机乃至互联网产业的腾飞,又映衬了历史的某种必然。
在这几十年里,中国也在走过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历程,让娃娃学计算机这件事情,同样发生了巨大的变迁。
原本充满计划性质的「选拔制」开始飞进千家万户,由遍地开花的商业公司构成供给侧,政府的教育部门退到第三方的位置,帮助解决考试认证的问题,而焦虑于起跑线前的家长们则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设定之外,发现和评估着更多的桥梁。
按照核桃编程创始人兼CEO曾鹏轩的说法,少儿编程在未来五到十年的使命,是和英语一样,从课外走进课内,成为一门新兴且正式的学科。
显然,这并非是一个容易达成的目标,但在想想看,包括张一鸣、黄峥在内的八零后们,在数十年前上微机课时还要穿上蓝色鞋套之后才能进入机房,谁又能在那时想到他们之中会有人做出成百上千亿美元市值的科技公司呢?
事业的边界,是由想象力决定的。
1967年,南非的计算机科学家、数学家西摩尔·派普特设计出了第一款面向儿童的几何编程语言LOGO,并以「小海龟绘图」的形式为世界打开了少儿编程的大门,受限于彼时计算机拥有着普通家庭无法负担的高昂制造成本,1970年代前后,由一个简易控制器和绘图装置组成的实体版「小海龟」面世。
这一创造为乐高的前任CEO克伊尔德·克里斯丁森提供了灵感,1998年9月,乐高以西摩尔的著作命名,发布了自己第一款可编程机器人产品Mindstorms系列,美国的少儿编程产业自此走上了世界的最前端,到了2018年,美国少儿编程普及率达到了44.8%。
即便各国之间普及率断层严重,但随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少儿编程教育愈发受到重视,包括英国、澳大利亚、芬兰在内越来越多的国家先后将少儿编程纳入本国的教育体系中,而接触编程的平均年龄也随着这一现象变得更加提前。
整体看来,用方兴未艾一词来形容少儿编程普及率仅为0.96%的中国,是很恰如其分的。
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归因于中国相对特殊的教育体制,当程序员成为互联网时代的高热度职业,对于不了解少儿编程的家庭来说,这个概念从字眼看上去更像是5岁便开始考虑孩子就业问题的「海淀式焦虑」。
但与朋友圈刷屏的Python广告投放不同,少儿编程最大的价值在于逻辑思维等能力的提升而非技能,换句话说,它并不是少儿用来敲开某扇门的筹码,而是与阅读、写作能力拥有同等地位的“学习力”。
根据易观发布的「2019年中国互联网少儿编程教育市场分析」显示,互联网教育的整体市场自2015年以来一直保持着稳步上升的态势,到了2018年Q4,市场交易规模超过了1100亿元,而少儿编程在细分领域则牢牢占据着黑马地位。
向好的市场,一方面体现出了人们对新兴教育行业观念的转变。有了近几年教育信息化政策的护航,已经有省份开始将信息技术纳入了K12体制中的必学科目,来自官方的肯定激发了家长的热情,即便如今三线以下城市的STEM教育市场仍略显贫瘠,但一二线城市已经给出了足够好的反馈。
资本的青睐,则是压动天秤向少儿编程领域倾斜的另一个因素。
仅2018年Q2一个季度,中国少儿编程的创业公司融资数量就高达13起,在大环境不景气的当下,经历了资本加注的小高潮后,已经迈过启动期的少儿编程产业融资速度会变得趋近平稳,赛道内差距逐渐拉开,包括网易、百度在内的巨头也相继入场,进一步削弱了新玩家的生存空间。
所以在此背景下,核桃编程的融资记录,就更具有水落石出的意义了。
这并不是核桃编程的唯一亮眼数据,在成立的两年时间里,核桃以线上为发力点,海内外30多个国家的同期在读学员达到了65万,在线创作了逾1800万个原创作品,更重要的是,对脱课率问题颇感头疼的非学科领域来说,核桃编程91%的学员复购率含金量十足。
这自然归功于课程本身的质量,但除此之外,核桃对课程循序渐进、始终保持反馈的安排也是高复购率的重要原因。
无法量化学习成果一直是非学科教育行业被人广为诟病的痛点之一,处在发展期的产业拥有相对不算完善的规则,而产业本身很大程度上是被焦虑思潮所推动的,打破传统的线上授课形式又将这份焦虑变为对机构的信任危机,如何解决掉这份危机,一直是线上教育自崛起以来所面临的首要命题。
核桃编程在面临这项行业通用命题时采取了AI人机双师课的策略,这一方面AI辅助真人老师可以设定更为经济的「学费」降低学员的试错成本,另一方面AI系统则可以通过匹配学生情况自主调整门槛与课程深度,来达到普及整个行业的目的。
在此背景下,一份能够被展示出来的成果分量再次被拔高,它不一定是来自权威的认定证书,也同样可以是日益精进的学员,通过自身创作出来的作品,所以如果从作品数量着手,也就不难分析出核桃高复购率的原因了,两者在机构中扮演着相辅相成的角色,相比来自芬兰国际教育品牌认证(EAF)的证书而言,学员的自主性成果显然更具说服力。2019年蓝桥杯,核桃学员斩获团体一等奖第一名,这仅仅是核桃编程学员众多成绩的一部分。
截止至2017年,中国5-14岁的少儿人口数量规模已经达到了1.5亿,与此相比,走在突破百亿大关路上的少儿编程市场仅仅是一个开端,从国际趋势到国内政策,从市场潜力到资本入局,少儿编程产业正在趋向成熟。
更重要的是,少儿编程得以占据主流趋势背后的逻辑是人工智能产业的迅猛发展,AI领域人才需求的缺口仍然在不断扩大,站在时代的风口上,少儿编程的兴盛不仅意味着这一代儿童能力上的突飞猛进,更符合当下愈演愈烈的「赢在起跑线」观点。
在曾鹏轩看来,少儿编程是横跨素质教育和应试教育两端的,它既可以培养孩子的技术敏感性(Technology Sensitive),建立理工式的思考逻辑,又能够提供比赛考级方案,为名校录取和职业训练提供参考。
目前,一二线城市仍是核桃编程的主力市场,大约七成的报名和付费来自这里的中产家庭,但是其中的网课模式本身适合复制下沉,所以即使只有30%的用户分布在三四无线城市,相对于整个在线教育领域而言,下沉渗透的比例还是相当的高。
这也构成了一个关乎教育平权的话题。
有人在社交媒体上贴了这么一个广告,并称之为最优秀的文案创意:
显然,在教育市场,贩卖焦虑是驱动为人父母者打开钱包的绝佳手段,而师资力量的集中,又加剧了不平等现象的出现,阶层固化论在这些年层出不穷,亦是公众心有所忧的映照。
互联网被认为是教育平权的工具之一,诚然,在用的不好的时候,它可以耽搁教育,比如青少年过于沉迷数字娱乐应用,会不可避免的挤占学习时间,但是用得好了,手机、平板、电脑都可以随时成为孩子们的课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互联网之于教育平权的价值,在于它的发行能力可以打破实体教室的空间约束,不止是扩大制名师的宣教范围,其技术积累甚至可以把名师的「货」进行结构化的沉淀、复制和重组,让工业化——而非个人化——在教育的基础部分做出效率贡献。
资本对核桃编程的看好,让其在布局AI领域的过程中拥有了更为广阔的想象空间,虽然成立了仅两年,但核桃编程已经走到了行业先行者的位置上,如今身上肩负的责任除了育人外,核桃的所作所为对行业都有不同程度上的借鉴意义。
一如西摩尔·派普创造出了「小海龟」,但真正在将少儿编程推向世界舞台的发展历程上,乐高功不可没,它向世人展现出了计算机能够在教育界拥有一番作为的可能性,前者是工具,育人才是本质。
如今少儿编程与人工智能领域再次显现出了极为相似的羁绊,对于行业内的玩家来说,眼下少儿编程市场的火热仅仅是一个开始,现在说大局已定显然为时尚早,如何契合多个领域打造少儿编程业内的独有生态,才是对占据这个赛道最有帮助的因素。
大教育家蔡元培曾经说过,「教育者,非为已往,非为现在,而专为将来」,深以为然。
更重要的是,「少年强,则中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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