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工乐队——拖拉机做乐器、张有志的口哨、九连真人的启蒙乐队
"我想罗大佑和崔健的音乐,使我们走上在地摇滚的路线,我们用传统的器乐来做本土的音乐;陈达的音乐告诉我们,音乐应该走入社会。所以,交工如果是一支麦克风,还是会递到工人或者农民面前,把我们看到的事情听到的故事讲出来。"
2002年,交工乐队打败五月天、夺得金曲奖最佳乐团奖时,主唱林生祥领奖说了以上这番话。
交工乐队
上世纪90年代
台湾反水库运动爆发
一个本在台湾淡水玩摇滚的乐团
用他们最擅长的音乐
回到故乡支援反水库运动
2000年后
乐团开始关注农民和农村议题
音乐形式也愈趋成熟
以在当地的传统音乐为基础
使用唢呐、月琴、三弦等乐器
结合现代摇滚乐
创造呼应现实社会的客家新民谣
交工乐队主唱林生祥
乐队名称由来
农忙时节,田地里的工作又粗重又繁琐
当地农民便互助组成“交工班”合力采收
今天做我家的工
明天做你家的工、后天做他家的
......
一直到农活结束
这种互助共济的“交工”制度
普遍存在于台湾农村
充满人情味
台湾反水库运动爆发后
1999年,乐队的成员们回到台湾美浓
开始录制“反美浓水库专辑”
当地乡亲把专辑的录制当作大事
本着“交工班”的精神,出钱出力
最终制作出了《我等就来唱山歌》专辑
专辑完成后
大家决定要更努力向“交工”学习进步精神
因此将乐队定名为“交工乐队”
交工乐队
乐队成员
交工乐队坚持结合现代摇滚乐
创造呼应现实社会的客家新民谣
他们表达真实的场景和人物的生活历程
吟唱出客家民众的生存状态和故事
2000年
陈水扁宣布任内暂停兴建美浓水库之后
交工乐队开始关注农民和农村题材
音乐形式也愈趋成熟
林生祥
林生祥:主唱、吉他、月琴、三弦
主唱林生祥是乐队的灵魂人物
其后他还为《大佛普拉斯》做配乐
就是那首“属于”张有志的《面会菜》
钟永丰
钟永丰:笔手、诗人
笔就是他的乐器
还有贝斯手陈冠宇、打击手钟成达
以及台湾最优秀的唢呐手之一——郭进财
有唢呐的乐队绝对不一般
在九十年代台湾民众音乐的发展史上
交工乐队不仅被誉为
跨越20世纪到21世纪最重要的乐团
也被认为是
“标准的台湾新音乐创作时代里程碑的音乐队伍”
2000年
交工乐队在台湾金曲奖颁奖典礼上大放异彩
凭借《我等就来唱山歌》连获多个奖项
金曲奖舞台上的交工乐队
正当大家惊讶于这支风格“特异”的乐队时
交工乐队又代表台湾
参加台湾首次举办的世界音乐节
唱着具有台湾本土色彩的客家新民谣
与八国十团的音乐团体作国际音乐交流
这场演出不仅博得台湾各界的掌声
也获得了国际乐评的肯定
2001年
交工乐队受邀参加捷克Respekt音乐节
比利时Gent民谣节
比利时Brugge世界音乐节
并在巴黎历史性的重要舞台——
New Morning演出
这些历程为台湾的音乐发展史再写辉煌
但是后来乐队在发展高峰期
却因音乐理念的不同而解散
史诗级作品:《菊花夜行军》
《菊花夜行军》专辑发布于2002年
咪咕有完整版
用失意返乡的青年阿成的故事
串联台湾底层社会的问题集:
进城农民无法融入城市
农民增收困难
农村光棍的婚姻问题
外籍新娘的融入问题
《菊花夜行军》专辑
这张专辑把这些人物放在我们眼前
专辑和同名歌曲《菊花夜行军》
都称得上是音乐史诗
里面的拖拉机伴奏更是可以直接封神
可以移步B站观看
乐队特色
“河流衡量我们的方位,测出我们的地理
我们的山我们的河流,要怎样来分家
我们的命运之水我们的土地要怎样来分割
好山好水留子孙,好男好女反水库
好山好水留子孙,好男好女反水库
好山好水留子孙,好男好女反水库 ”
——《好男好女反水库》
交工乐队擅长使用反复的旋律
反复的口号
就像《好男好女反水库》里那一句
"好山好水留子孙,好男好女反水库"
主唱林生祥唱一句,群众跟一句
乐队真的成为了“劳动者的麦克风”
音乐启蒙
乐队的“麦克风”不只是为了来传达和欣赏
更是为了行动
从反水库运动开始
交工乐队便开始邀请民众共同参与创作
既鼓舞了当地人的抗争斗志
也把边缘化了的弱势族群——基层劳动者
还原为鲜活的人
并真实记录和再现
乐队九连真人
因《乐队的夏天》知名的九连真人乐队
其主唱阿龙不止一次提到林生祥
称林生祥是他们的音乐导师
的确如此
九连真人的“阿民”
交工乐队的“阿成”
一个年轻的乐队
一个曾年轻过的乐队
都能顺着自己的理念
基于深刻的生活体验
将鲜明的本土文化意识倾注到作品里面
为民众歌唱
如今林生祥的创作仍然活跃
年轻的导演黄信尧
之前拍了一个短片叫《大佛》
后来加工润色拍出了《大佛普拉斯》
2017年6月9日
专辑《大佛普拉斯电影配乐》中
《面会菜》就是由林生祥作曲的歌曲
这里的面会菜特指的是路边摊的小吃
这是一首没有填词的纯音乐
口哨声就是他的全部
前段时间在某视频平台中
中年不得志的“张有志”
让这首歌小范围传播了一段时间
短视频平台里的“张有志”
但这首歌和电影一样
一点也不理想主义
一点也不冠冕堂皇
里面有底层小民对上层精英的偷窥
还有个体突破阶层壁垒的无望
电影截图
林生祥曾经说道
“我们的麦克风还是会递到工人或者农民的手里”
相比于现在的一些音符
我更喜欢这些有筋骨血肉的
可以听到呐喊的音乐
相信这些音乐可以成为经典
因为它们和很多文学作品一样
讨论着人类生命中反复出现的困境和挣扎
即使当下,没有那么多人去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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