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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母不顾礼教避嫌,安排未嫁女陪酒!薛宝钗和尤氏姐妹谁更辛酸?

 

《红楼梦》以描写贾府的富贵奢华生活为主,贾府的宴会格外精致并且讲究礼仪规矩,比如元宵夜宴、黛玉进贾府的晚宴,大观园两宴等等,连刘姥姥都忍不住夸赞:“我只爱你们家这行事,怪道说礼出大家!”

但是,作者也对照写了两场十分奇葩又尴尬的酒席,又不讲究又没规矩,直接和贾府的宴会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场是在小花枝巷里,尤老娘宴请贾珍;另一场是在梨香院里薛姨妈宴请贾宝玉。

这两场酒席的东道主都是孀居的中年妇女,她们不仅对贾珍、宝玉这种外男口口声声至亲骨肉,还不避嫌地让自家的未嫁女儿抛头露面,亲自上席执壶陪酒!实在是为了攀附权势太拼了,作者以此写尽了古代寡母孤女生存的辛酸艰难。

小花枝巷的酒席:尤老娘推出“新任花魁”尤三姐款待贾珍

《红楼梦》第六十五回,贾琏已经偷偷把尤二姐藏到了小花枝巷,虽然声称是“娶做二房”,其实就是包养,连个妾的名分都没有,比通房丫鬟还不如。

尤二姐在小花枝巷时的身份就和《水浒传》里宋江包养的阎婆惜,赵员外包养的金翠莲一样,她们在古代有个统一的称呼叫做“外宅”、“外室”。

尤二姐甚至还不如阎婆惜和金翠莲,因为贾琏把她养在小花枝巷里,甚至是准备和贾珍资源共享的。贾珍和贾蓉这两个以前尤二姐的老相好,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所以,贾珍想要去找尤二姐重温旧梦,要先打听贾琏在不在。

这日贾珍在铁槛寺做完佛事,晚间回家时,因与他姨妹久别,竟要去探望探望。先命小厮去打听贾琏在与不在,小厮回来说不在。贾珍欢喜……

按理说,如果尤二姐是个正经的外室,也是贾琏的女人。贾琏不在家,她是不能接见外男的,更别提一起吃饭喝酒了。但事实就是,尤二姐明显不是个普通的外室,和她一起居住的母亲和妹妹也不是一般人。

贾珍到了这里,“悄悄入去”说明看门的人都很自觉地给贾珍开门欢迎,然后进来之后贾珍直接就见到了尤氏母女三人,一起喝茶说笑,尤二姐很懂事的“命人预备下酒馔,关起门来”。

这就是典型的古代烟花门户的行院作风,自古有俗话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三言二拍》中有个《吴宣教干偿白镪》的故事,写男主人公去青楼,风尘女子丁惜惜这样招待他:“丁惜惜撒娇撒痴了一会,免不得摆上东道来。宣教只是心不在焉光景,丁惜惜唱个歌儿嘲他道”

再比如西门大官人去李桂姐、郑爱月家这些小型青楼里鬼混,甚至前期去潘金莲家里私通,都是这么一个套路,进门先喝茶说笑,然后摆上酒菜东道,吃吃喝喝,说笑唱曲,然后就该进入主题——留宿了。

《红楼梦》中的尤老娘虽然是个官宦遗孀,六品安人,却为了生计,为了荣华富贵,出卖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尤二姐已经给贾琏做了外室,她立志要上岸洗白,那么尤老娘为了留住贾珍这个大靠山,就不得不把尤三姐推上来做“新花魁”。

尤三姐也很懂事,当年全靠尤二姐和贾珍贾蓉有“聚麀之诮”才养活的她们母女三人锦衣玉食,如今她必须顶上姐姐的空缺。

尤二姐知局,便邀他母亲说:“我怪怕的,妈同我到那边走走来。”尤老也会意,便真个同他出来只剩小丫头们。贾珍便和三姐挨肩擦脸,百般轻薄起来.小丫头子们看不过,也都躲了出去,凭他两个自在取乐,不知作些什么勾当……

“尤二姐知局”、“尤老也会意”这两句话写得十分隐晦,但实质上就是让尤三姐陪贾珍喝酒寻欢作乐的意思。

尤三姐应酬贾珍的老辣和熟练,明显也不是头一回陪酒了。否则她一个古代待字闺中的少女,面对外男就算能做到大方洒落,也不至于被挨肩擦脸,百般轻薄还能坦然接受的,更别提后面她还无耻老辣的戏耍了贾珍贾琏哥俩。

贾珍和尤三姐的勾当,连外面买来的穷人家的小丫鬟都看不下去了,可见多么过分。

讽刺的是作者还特意写了一句:都是一家人,原无避讳”!这就是典型的反话正说,怎么可能没有避讳呢?贾珍可是尤二姐、尤三姐的大姐夫,就像贾政跟薛姨妈的关系一样,读者们可曾见过贾政跟薛姨妈说过一句话吗?他们连照面都没有见过一次!

宁国府虽然荒淫混乱到了贾琏、贾宝玉可以随便出入内帏的程度,但是贾蓉的续弦妻子,依然懂得跟贾珍避嫌,一看贾珍进来,立马就走了。这说明还是有人懂得礼仪规矩的。

那么,尤老娘母女三人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她们就不懂吗?肯定是懂得!

尤二姐跟了贾琏就立志从良了!如果不是她决心只跟从贾琏一个人,贾琏也不会拦着贾珍找她叙旧情的。

当尤三姐和贾珍正喝酒取乐的时候,贾琏碰巧回来了,尤老娘和尤二姐就“面上便有些讪讪地”她们也知道不好意思!但是“贾琏反推不知”,就是装糊涂,给二姐一个面子。

然后尤二姐跟贾琏告白之后,贾琏就跑去劝尤三姐也跟贾珍做外室,当他去了那边之后,“贾珍羞的无话,只得起身让坐”,但是贾琏很大方的笑道:“何必又作如此景象,咱们弟兄从前是如何样来……还求大哥如昔方好”。

然后,贾琏就大大方方地坐下,开始让尤三姐陪他和贾珍一起喝酒。

通过小花枝巷的这一顿酒席,可以看出来三个方面的事实:一是贾珍、贾琏、贾蓉这兄弟之间,父子叔侄之间都是一群没羞没臊的无耻好色之徒。二是贾府的爷们根本就是把尤二姐、尤三姐当成青楼女子,花魁粉头一般取乐;三是尤老娘和尤二姐、三姐都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她们就靠这个生存。

尤三姐后来大骂:“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儿”,说的就是大实话。

梨香院的酒席:薛姨妈亲自把宝玉推进宝钗屋里,还摆出了最好的酒

说完了尤老娘在小花枝巷卖女儿的勾当,再来看看薛姨妈在梨香院做的好事。

不要以为梨香园在荣国府内,贾宝玉和薛宝钗、薛姨妈就可以不避讳,那是不可能的。

书中明写:“况且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另开”,意思就是说梨香院距离贾府内宅相隔很远,至少两层大门,一层是梨香院的门,一层是贾府后花园通往内宅的门,再加上“街门另开”,基本上就等于别门别户了。

贾政为什么这么安排呢?就是为了避嫌,因为薛家有个十几岁的男子薛蟠,他虽然是王夫人的亲外甥,但是个外姓男人,就需要和贾府的所有与女眷避嫌,包括王夫人这个亲姨妈。

所以,薛姨妈一看见宝玉“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就离谱,宝玉这时候已经十一二岁了,因为生活条件好长得很高,早在四五年前黛玉进贾府的时候,他就是个“年轻的公子”模样,更是已经和花袭人偷试过云雨情,可见已经进入青春期。

薛姨妈虽然是亲姨妈,但跟宝玉这么个亲昵方式就明显不合适。因为同为亲姨妈,王夫人对薛蟠就根本完全不搭理。不要以为薛蟠年龄很大了,他其实也不到二十岁,说起来和宝玉一样都属于未弱冠的少年。

薛姨妈搂抱了宝玉之后,更离谱的就是把他推进了薛宝钗的闺房。这一波诡异操作,连尤老娘都要直呼内行!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她在里间不是,你去瞧他,里间比这里暖和,那里坐着,我收拾收拾就进去和你说话儿。”

古代的房间和现在不一样,梨香院这种小庭院的“里间”和外间就隔了一层门帘。所以宝玉才能“下了炕来至里间门前,只见吊着半旧的红绸软帘”,然后“掀帘一迈步进去”,就看见了薛宝钗“坐在炕上作针线”,而宝钗居然等宝玉说话才“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连忙起身”。

这一幕说明薛家母女是真的会演戏!宝玉刚才风风火火冲进来,薛姨妈跟他在外面说了那么些话,薛宝钗竟然完全没听到?难道半旧的红绸软帘的隔音效果这么好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里薛宝钗明显就是在装,装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做女红的娴雅淑女样子。可是当她母亲把宝玉推进她闺房的那一刻,她怎么装都已经不算淑女了。

一个外姓的未嫁女,在家里随便就接见外男,而且这个男子还进入了她的闺房。薛姨妈简直就是第二个尤老娘。只不过贾宝玉不是贾琏、贾珍、贾蓉那种人,薛宝钗也比尤二姐、三姐多读了几本书,更会装模作样耍心机。

但是再怎么装也掩藏不了她要接近宝玉,套路宝玉,去做和尤氏姐妹一样攀附权贵的事情。薛宝钗主动靠近宝玉,问他要了通灵玉来看,薛家另一个“演戏达人”莺儿配合说出了“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按照原文描述,宝钗解了排扣,露出了里面的大红袄,让宝玉靠在身边看她璎珞上镶嵌的黄金锁,然后宝玉就闻到了宝钗身上“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

这一幕对比尤三姐的“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一对金莲或翘或并”扯着贾琏说:“我和你哥哥已经吃过了,咱们来亲香亲香。”是不是明显段位高出了十倍不止?

然后说好了“收拾收拾就进来说话”的薛姨妈也久久不见人影儿,她根本就没打算进来,甚至还在外面绊住了宝玉的奶妈李嬷嬷,已经开始准备酒菜果品,要摆东道了。

对比贾敬葬礼上,宁国府内贾蓉和尤氏姐妹调笑嬉戏,薛姨妈也比装睡装聋的尤老娘更加殷勤主动。

梨香院的酒席很快就摆上来了,宝钗这个未嫁女亲自上席作陪,也是令人大开眼界。

薛宝钗这位整天端着道学架子四处教导姊妹们的大姐姐,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不合规矩,违背了封建礼教的男女大防吗?

她当然知道,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薛姨妈都公然把“金玉良缘”在贾府宣传出来了,她也每天带着金锁去努力接近宝玉,希望成这段姻缘。平时在贾母眼前,有林黛玉看着,如今宝玉自己送上门来,哪有冷落他的道理呢?

宝钗这么理性又实际的人,她口中的规矩礼法,那都是给别人制定的,约束别人的。她自己并不太在意,也不愿意遵守,她甚至想做规则的制定者。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不重要。

于是,薛姨妈“令人去灌了最上等的酒来”,接着就开始劝宝玉喝酒,李嬷嬷阻拦的话说得好难听:“想那日我眼错不见一会,不知是那一个没调教的,只图讨你的好儿,不管别人死活……

谁是没调教的?要知道现场正在劝酒的可是薛家母女呀!李嬷嬷可真敢说!

但是薛姨妈和宝钗都根本不在乎,支开了李嬷嬷继续劝酒,宝钗还体贴地劝宝玉别喝冷酒,薛姨妈还表示喝醉了就留宿在梨香院,跟着她一起睡。

试想,如果林黛玉没有及时赶来搅局,贾宝玉和薛家母女这一场酒席到底和贾珍在小花枝巷的酒席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作者甚至给贾宝玉和贾珍前往的方式都给安排的一样,都是偷偷摸摸的,要瞒着众人。宝玉还要特意躲开贾政,也没告诉贾母和黛玉,连晴雯、袭人都以为他去了宁国府喝酒。

很多读者认为,宝钗和宝玉也是表兄弟,黛玉可以和宝玉不避嫌,那宝钗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黛玉是贾府养女,相当于贾府的女儿一样,贾母和贾府的人都把她当作自家人。且看宝钗生日时的一段细节描写。

就在贾母上房排了几席家宴酒席,并无一个外客,只有薛姨妈,史湘云,宝钗是客,余者皆是自己人。

也就是说黛玉相当于宝玉的亲妹妹一样,她从小就被贾母连同宝玉一起养在膝下,甚至宝玉跟她的关系,比跟三春这几位妹子更加亲厚。

虽然这不符合封建礼教的“男女授受不亲”的严格规定,但人家名义上是兄妹。外客亲戚家的大表姐薛宝钗拿什么和自幼一起长大,亲兄妹般的宝黛比呢?

宝玉当作女孩儿一般,和姐妹们一起娇养在内帏是贾母默许的,也就等于贾府的长辈贾政、王夫人默认的,人家长辈都没意见,别人谁敢有意见?

或者还有个史湘云来对比一下,她也是宝玉的外姓表妹,也因为从小跟着宝玉在贾母身边一段时间,也格外亲厚。史湘云来了贾府,宝玉还给湘云盖被子,湘云也穿过宝玉的衣服,两人经常共用洗脸水。

但是,这都是发生在贾府的特殊情况,是贾母宠溺纵容宝玉厮混內帏的前提下,宝玉才能跟黛玉和湘云这么亲近。贾宝玉去了别人家就不能这么随意了呀。

在贾府外面的世界,还是要严格遵守封建礼教的“男女授受不亲”,“不见可欲,使心不乱”种种避嫌,外姓男女之间不能随便见面,也不能私相传递东西。

如果贾敏和林如海还活着,林黛玉就不是贾府的养女,她和宝玉是外姓表兄妹关系。宝玉如果去林家拜访,估计能见林黛玉一面都不容易。

李渔的《十二楼·合影楼》中就有个管老爷,十分道学,严格遵守封建礼教治家,写几行大字贴在厅后,道:“凡系内亲,勿进内室。本衙只别男妇,不问亲疏,各宜体谅。”连亲外甥都不让见家里的女眷。

因为林黛玉家的规矩就是严格的封建礼教,男女大防,她六岁进贾府时说过:“况我来了,自然只和姊妹同处,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

如果宝玉去史家拜访,史侯爷请宝玉吃饭,肯定是让他坐在男宾席上吃喝,而不可能让史湘云和史家的姑娘们出来跟宝玉坐在一个桌子吃饭喝酒说笑。

薛家母女居住的梨香院虽然是贾府的房子,但不代表她们是贾府的人,她们是贾府的客人,这是贾府借给她们暂住的地方,别门别院,相当于各过各的。

难道她们不明白要和宝玉避嫌的道理吗?她们肯定明白,但是她们装糊涂,假装自己住在贾府,就是这里的人,假装宝玉到了梨香院也可以继续厮混内帏。

她们不仅想留宝玉吃饭喝酒留宿,还想靠着宝玉反客为主,让宝钗当上贾府的女主子呢!

古代寡母孤女的辛酸,官宦千金沦落风尘的不在少数

不管是尤老娘还是薛姨妈,其实都是在靠出卖美貌的女儿攀附权势,这也是她们寡母孤女在古代的辛酸和隐痛。

薛姨妈虽然有个儿子薛蟠,但已经是个“社死”的人,薛蝌虽好却是隔了一层的侄子。她仗着自己和王家、贾府的一脉亲戚关系,想尽可能的让宝钗高嫁一门好婚事,给薛蟠和她自己下半辈子赚取荣华富贵。

可是金陵没落商贾人家的女儿,想要攀附京城顶流权贵荣国公家的嫡孙谈何容易?别看宝玉他爹只是个五品官,人家随便操作一下就给贾雨村搞了个四品知府,荣国府管家赖大的儿子都是五品州官。

薛宝钗的父亲哥哥无权无职,如果不是靠母亲薛姨妈这一点亲戚关系,说实在的,薛家人在外面见到赖大家的儿子都要跪拜行礼,因为人家是知州老爷。

那么薛家想借东风,想攻略宝玉,达成“金玉良缘”,大路基本走不通,只能另辟蹊径,费尽心机,比如梨香院的这一场充满戏剧性的表演就很精彩。

和小花枝巷的尤老娘母女们一样,都是为了荣华富贵,攀附权势,让女儿出来笼络贾府的爷们,什么礼仪规矩通通不讲了。

尤老娘虽然丈夫有官职,自己也有诰命,看上去比薛姨妈还强。但输在没有薛姨妈娘家这么硬,这么近的亲戚关系。尤家也败落了,尤氏只是她的继女,在宁国府也没什么很高的话语权。

所以,尤老娘做的更加直接,更加彻底一点,直接是把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给贾府的三个爷们当了粉头取乐。

古代,一旦家里有本事能主事的男主人没了,族人也不给力,留下寡母带着孤儿孤女的日子都很辛酸。尤其是寡母孤女,被迫沦落的故事情节并不只存在于《红楼梦》中。

在兰陵笑笑生的著作中,世代簪缨的官宦大族王招宣死后,他的夫人林太太都要委身五品武官的西门大官人,以求自保和庇护无能的儿子。如果不是西门大官人死得早,她美貌的儿媳妇也难以幸免。

《三言二拍》中《月明和尚度柳翠》的故事,柳翠本是官宦之女,父亲死后,因为家族无人帮衬,就被亲生母亲卖为青楼女,公开招揽买卖,多亏月明和尚度化了她。

《呂使者情媾宦家妻》的故事里,女主倩娘的祖父是太守,父亲是县令,却因为母亲早亡,续娶了一房不良的继母,导致父亲死在回京城的路上,继母直接带着她和一个同行的小官跑了,继母给小官做了外宅苟活,倩娘长大后就被继母卖进了青楼,只卖了七十两银子。多亏了她的舅舅和表哥都是世家官宦之后,各自有官职,多年寻访她没有放弃,后来还是表哥去青楼喝花酒巧遇上,把她救出了风尘。

《红楼梦》也是一部非常写实的小说,虽然作者尽量用“假语存焉”敷衍了繁华美好、其乐融融的表象,但是实质上“真事隐去”的都是残酷的悲辛故事。

青松鹤鸣/特约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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