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史典故之绍兴黄酒(三)
我国古代有许多文人墨客
都与绍兴酒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流传下来许多有趣的故事。
就是在今天,
很多名人也与绍兴酒
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元白”诗筒传韵
“元”指元稹,“白”指白居易,两人都是中唐时期的著名诗人,世称“元白”。元稹25岁(贞元十九年,公元803年)时,两人同登书判拔萃科,俱授秘书省校书郎,从此结交。不过,在史书上最为人称道的是他们在长庆二年至四年间(公元822~824年)诗筒传韵的风雅趣事。
其时,白居易在杭州任刺史,元稹任越州刺史兼浙东观察使。两人诗筒往来,唱和甚密。所谓“诗筒”,就是将诗放在竹筒内,以诗代书,往返传递,互致问候,互通音讯。白居易作有《与微之唱和来去常以竹筒贮诗陈协律美而成篇因以此答》:“拣得琅玕截作筒,缄题章句写心胸。随风每喜飞如鸟,渡水常忧化作龙。粉节坚如太守信,霜筠冷称大夫容。烦君赞咏心知愧,鱼目骊珠同一封。”此诗介绍了诗筒传韵的方式和内容,表达了他们欣喜的内心。其中不少内容飘溢着酒的芳香,描述了他们诗酒为乐的生活。如:元稹《酬乐天喜邻郡》诗末二句:“老大那能更争竞,任君投募醉乡人。”白居易在《和微之《春日投简阳明洞天五十韵》》中云:“醉乡虽咫尺,乐事亦须臾。”从此,越州以“醉乡”之名传颂遐迩。在《醉封诗筒寄微之》诗中更表述了他们醉书、醉寄的情景:“展眉只仰三杯后,代面唯凭五字中。为向两川邮吏道,莫辞来去递诗筒。”元稹更以酒醉之乐召唤友人:“安得故人生羽翼,飞来相伴醉如泥。”在《代郡斋神答乐天》诗中则说:“为报何人偿酒债,引看墙上使君诗。”元稹在越州7年任职期间,纵酒自娱,甚至连小孩也学会了饮酒,“羞看稚子先拈酒,怅望平生旧采薇”(《酬复言长庆四年元日郡斋感怀见寄》),足见他对醉乡之欢的钟爱。
正德御题酒坊
“东浦之酝,沉酣遍于九垓。”这是清人陶元藻在《广会稽风俗赋并序》中的赞语。东浦位居绍兴城西北,地处鉴湖之滨,是绍兴酒都中的酒乡。创设于明代的吕氏酒坊,以盛产清香扑鼻、清澈透明、芳醇无比的“竹叶 青”而著称。
关于竹叶青酒,绍兴民间还有这么一个传说:一次明武宗正德皇帝朱厚照微服私访,品尝竹叶青酒后,大为赞赏,闻知坊主乃是三代婆媳节孝守寡操持酒业,为之动情,遂御笔赐题“孝贞”坊名。竹叶青酒随之身价倍增,成为进京贡品,由此名噪四海。
此后,竹叶青酒改称为“孝贞酒”,直到新中国成立前夕,北京、杭州等地还有一些人把竹叶青酒称为“孝贞酒”。酒乡的绍兴人也因正德皇帝为酒坊御题牌号一事而引以为荣。
乾隆御赐金爵
“酒国青云占上层,扬名总不离乡籍。”绍兴酒品质优美,畅销京都,清朝的皇帝有多个爱喝绍兴酒。据说清圣祖康熙皇帝为了能经常喝到绍兴酒,甚至专门请了绍兴的酿酒师到宫廷里去酿酒。1922年末代皇帝溥仪“大婚”时,彩礼之中有40坛绍兴花雕酒。值得一提的是,乾隆皇帝风流潇洒,多次下江南游玩,在绍兴不但祭禹、游兰亭,还多处题诗、书额、作文,留下了许多佳话。“御赐金爵”便是一例。
据说,一次乾隆皇帝到绍兴后,品尝孝贞酒坊的竹叶青酒,一杯在手,清香四溢,口味醇和,芳洌沁心,于是赞不绝口,当即御赐酒樽金爵。孝贞酒坊荣膺皇帝褒奖御赐酒樽金爵,实属难得的殊荣,于是很快成了绍兴酒的一种商标和广告,风行海内外。
洪绶醉眼丹青
素有“书画之乡”美誉的绍兴,在明末清初之际,出现了许多书画名家。陈洪绶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陈洪绶一生,亦画亦诗,日不停笔。然其诗画均伴随着一个须臾不可离去之物,那就是酒,只有在酒后才会有神来之笔。
酒,既是诗画灵感的催化剂,更是消愁解闷、排忧泄愤的寄托之物。1644年南明王朝在南京成立,有两位姓王的朋友劝陈洪绶去应试。他在诗中说:“二王莫劝我为官······一双醉眼望青山。”“腐儒无可报君仇,药草簪巾醉春秋。”他对明王朝又是留恋又是绝望。当他离京时,同乡的倪元璐当时为户部尚书兼大学士,曾写诗劝他不要离京,他借酒谢绝:“两袖清风归去时,家人应有铺糜词。不知饮尽红楼酒,又得先生送别诗。”过天津杨柳青时,他在船上画了一幅《饮酒读骚图》,以读《离骚》来抒爱国情怀,又以饮酒来渲泄胸中之愤。
酒成了陈洪绶艺术生涯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醉眼丹青,使其艺术魅力达到非凡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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