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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云上的白驹过隙

 

我孤独地漫游,像一朵云

华兹华斯(英国)

我孤独地漫游,像一朵云

在山丘和谷地上飘荡,

忽然间我看见一群

金色的水仙花迎春开放,

在树荫下,在湖水边,

迎着微风起舞翩翩。

连绵不绝,如繁星灿烂,

在银河里闪闪发光,

它们沿着湖湾的边缘

延伸成无穷无尽的一行;

我一眼看见了一万朵,

在欢舞之中起伏颠簸。

粼粼波光也在跳着舞,

水仙的欢欣却胜过水波;

与这样快活的伴侣为伍,

诗人怎能不满心欢乐!

我久久凝望,却想象不到

这奇景赋予我多少财宝,——

每当我躺在床上不眠,

或心神空茫,或默默沉思,

它们常在心灵中闪现,

那是孤独之中的福祉;

于是我的心便涨满幸福,

和水仙一同翩翩起舞。

貌似云上的白驹过隙


生来晕一切运动型的东东,很久之前,首次坐飞机,而且是去敦煌,忐忑与惧怕,脸色在惶恐中愈加苍白。很快呕吐淹没了难受,从来没有后悔自己的脑满肠肥,唯有那次。时值旅游淡季,支线小飞机上几十个座位,除了我和同伴,大概还有十来个人吧,其余全都空着的。

至此便知道,别人风光的云上日子,与我则是痛苦的折磨。事有凑巧,那次回来的时候,不想飞机因为天气的原因,在敦煌安检上了飞机之后并没有立即起飞,便闷闷不乐地在客舱里呆着,心有余悸。

不知何时,睡着了,直到同伴拍醒我,才知道飞机马上就降落了。窗外的风景,天空的浮云,较之踏实无比,于是,每次乘飞机上便心无芥蒂的睡去。这也彻底改变了自己看书的习惯,没有什么比晕更难受的了。

荷马的《奥德赛》和乔伊斯的《尤利西斯》中关于漂泊的主题倒是异曲同工,无论何时,我们依然是漂泊者。在地上,在云端,看似美妙,万般滋味,唯有自知。

《在云端》克鲁尼饰演一个裁员公司的白领,每天的工作就是坐着飞机飞来飞去地替别的公司裁人,其实就是去做恶人,宣布某个人被裁员了。可想而知他每时每刻面临的郁闷和义愤填膺,百无聊赖的他孤独地在云中飞翔,穿梭各色酒店,积攒飞行里程积分,如果不是电影的戏剧性,估计这个积分可能直达白金会员。

某天,一个80后的文艺女青年介入了这项工作,现在的年轻人,80后,90后,除了夜猫子睡懒觉的,其余都是精力旺盛的聪明人。这就是20岁和40岁的区别,与爱情无关,却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现实版本,就像叔本华对豪猪的描述。

80后的文艺女青年就这样为了节约员工的差旅费,要把裁员改成电脑视频模式。克鲁尼演的大叔瞬间从云端跌入现实,从飞来飞去,无拘无束的模式,转换为和小女孩斗智斗勇的耍贫。

多年前抵达那个著名的城市,已经深夜,一切仿佛都停滞了,陌生熟悉的地方,站在二十多层房间的玻璃窗前,俯瞰这个摩天大厦摩肩接踵栉比鳞次的城市。车水马龙,星光闪烁,安静地没有一丝喧嚣,难以言表的冷漠和淡然。现实如此沉重压向黑暗,在固定的模式里,我们枯燥简单地生活抑或工作。

《猜火车》中有段杯具却无可奈何的叫嚷,“选择生命,选择工作,选择职业,选择家庭,选择可恶的大彩电,选择洗衣机、汽车、雷射碟机,选择健康、低胆固醇和牙医保险,选择楼宇按揭,选择你的朋友,选择套装、便服和行李,选择分期付款和三件套西装,选择收看无聊的游戏节目,边看边吃零食…选择你的未来,选择生命…太多选择,你选择什么,我选择不选择。”

总是奋力追求生活的刻意,却发现这并不是想要的那种,云端轻盈的短暂,现实依然不堪重负。背负行囊,其实还要走下去。“忘掉万般恩爱的缠绵,留下渐泠热毛毯,千疮百孔裂痕一个落拓灵魂”。男人们喜欢武侠,那是为了梦中浪迹天涯做准备的,骨子里却是长不大的孩子,是彼得潘,任性,犹疑,害怕承诺,游戏人生。

可能影片就是钻石王老五布鲁尼的写照也说不定,对婚姻和家庭的渴望这是人人无可遁形的归宿,不过谁也难逃岁月的魔掌,看似无无拘无束地生活,却在落寞孤独中期望着安定,鼓起勇气的表白,却未必能收获爱情。

【 绘画:Bo Bartlett(美 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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