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0只宝宝死亡，帝企鹅在消失

互推小编 2024-01-26

9000只幼崽死亡，帝企鹅消失

因为纪录片《帝企鹅日记》，生活在南极洲的帝企鹅成为了世界的王牌物种。

在南极工作了25年的WWF极地项目负责人罗德·道尼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帝企鹅的情景。他坐在冰面上，忽然眼前金光一闪。帝企鹅迅速潜入水中，身体划出的光弧在空气深处显得更加恐怖。 “我被它的宁静和神秘之美所震撼，柔软的金色印记像艺术家的笔画一样点缀在胸前，衬托着优雅的黑色背部和光滑的白色牛奶。没有其他物种像帝企鹅一样完美地适应了最地球上极度寒冷。”道尼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帝企鹅是现存最大的企鹅物种。成年帝企鹅的身高相当于6岁儿童的身高，体重约40磅。他们实行一夫一妻制。它们生活在陆地上，进入海洋后开始“飞行”。帝企鹅根本不怕人类。如果你安静地坐在冰上，他会慢慢地、笨拙地向你走来，歪着你的头或者帮你照顾你的鞋子。

然而，英国南极调查局今年8月发表的最新研究显示，去年，南极大陆西部别林斯高晋海已知的5个帝企鹅繁殖地的雏鸟几乎全部死亡，今年情况甚至更糟。更差。 “2022 年，我们首次观察到帝企鹅在一个繁殖季节出现广泛的区域性繁殖失败。”该研究的第一作者、英国南极调查局的地理信息科学家 Peter Fretwell 告诉《中国新闻周刊》Say。

帝企鹅正面临着历史上最严重的生存危机。我们怎样才能拯救他们？

2月18日，土耳其科学家在南极洲进行实地考察，在经过马蹄岛时发现了一只拥有防水皮毛的帝企鹅。中国的图像/视觉

“完全复制失败”

没有其他物种像帝企鹅那样投入如此多的时间来繁衍后代。

在广阔冰冷的南极洲，每年三月，一群帝企鹅从海冰中跃出。他们两人成对，排成整齐的队伍，缓慢而笨拙地向前走去。一群统一节奏左右摇摆的可爱生物，必须跋涉数百公里，穿过冬眠的冰山，时而用雪白的腹部在冰面上滑行，最后到达它们永久的繁殖地。年。 - 陆地有与陆地或冰架相连的稳定海冰平台。

在这里，在冰盖的尽头，成年帝企鹅开始求爱并相互建立联系。它们每年“交配”一次，每个交配季节只有一次交配。冰上歌舞是应对南极严冬的关键。

南极洲是地球上最冷的地方，冬季平均气温仅为-34.4℃。帝企鹅是南极洲唯一在冬季繁殖的企鹅。来自大冰盖的冷空气吹入大海，在大陆边缘形成速度高达每秒90米的风暴；伴随着强风，极地雪就像沙漠中的流沙一样，产生3至5米高的雪沫。。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帝企鹅繁衍下一代。

英国南极调查局的最新研究显示，南极大陆西部别林斯高晋海的五个已知帝企鹅繁殖地中，有四个到2022年将经历“彻底繁殖失败”。

2023年南极海冰范围（红线所示）小于1979年至2022年同期海冰范围。（更新日期：2023年8月19日）

弗里特韦尔向《中国新闻周刊》解释说，海冰过早破裂是繁殖失败的核心。因为帝企鹅的整个繁殖季节都发生在海冰中，所以一般来说，帝企鹅在5月到6月产卵，然后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孵化。从十二月到次年一月，成年帝企鹅在冰上哺育幼崽。 “但如果海冰在12月之前消失，我确信繁殖地的几乎所有雏鸟都会死亡；如果海冰在12月的某个时候破裂，可能会有一些年龄较大的雏鸟存活下来，因为大多数雏鸟都会长大12月中旬至12月底之间防水羽毛不过，在研究观察的海域中，部分地区的海冰将在2022年11月完全消失。此时，帝企鹅鸡必须独立生活，防水羽毛还没有长大。”

弗利特韦尔分析说，在这种情况下，雏鸡可能会以三种方式死亡：主要死因是冻死，因为它们没有防水的羽毛，而且下雨时柔软的羽毛无法保暖。 “我在2010年就见过这样的情况，那一年，一场奇怪的大雨袭击了南极北部雪山岛上的帝企鹅群，数百只小企鹅因为羽毛被浸湿而被冻死。”此外，当小鸡还小的时候，它们的脚蹼还没有完全发育，因为它们不会游泳，所以可能会被淹死。

不幸的是，即使雏鸟能够找到暂时的庇护所，比如在冰山或漂浮的冰块上，它们也不会因为与父母失散而被及时喂食，最终会饿死。。 “冰山每天可以移动数十公里，这使得成年企鹅很难找到漂浮的孩子，”弗里特韦尔说。

研究估计，在观察到的五个帝企鹅繁殖群中，约有 10,000 只帝企鹅幼崽。罗斯柴尔德岛上的820只小鸡可能幸存下来，因为该地区的海冰直到12月中下旬才开始融化。也就是说，到2022年，五个地区总共将有超过9000只雏鸟死亡。

这只死去的小企鹅不仅仅是一个冰冷的数字，它还是一个爱的对象，这体现在它的父母令人难以置信的努力中。帝企鹅妈妈产完蛋后，会把蛋小心地藏在爸爸肚子下面的“育儿袋”里，然后再回到大海养活全家人。在两个半月的孵化过程中，父亲会用脚蹼支撑着这个脆弱的小生命，不让它掉在冰上，并在肚子上裹上一层厚厚的绒毛，无论刮风下雪。外面，这里只有宁静和温暖。雄性帝企鹅从到达繁殖地到卵孵化成雏鸟，可以长达四个月不进食。

应对南极严酷的冬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与阿德利企鹅和巴布亚企鹅总是打架斗嘴不同，帝企鹅是所有企鹅中最具集体性的。在零下40°C的寒冷和暴风雪中，帝企鹅会紧密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大型的庇护所。他们的头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弯曲，脖子上的金色和背部的黑色都散发着。呈螺旋状排列，如果你从空中俯视，你会惊讶于里面存在的秩序与和平感。

庇护所布置的中间是最温暖的。帝企鹅会让它们的朋友轮流在中心取暖。外面的守卫们半闭着眼睛，喙和翅膀在风雪中慢慢僵硬，但他们动作却缓慢，睁着眼睛。珍贵的蛋宝宝被抱在脚边。另一边，帝企鹅妈妈正在寻找出海的入口。与陆地上笨拙的企鹅不同，帝企鹅是地球上最好的游泳者。它可以潜到564米的深度。最长的潜水记录接近32分钟。它是鸟类中最好的。跳水冠军。帝企鹅在海里游得很快，就像在飞翔一样。

随着阳光一天比一天强烈，小企鹅们破壳而出。与成年帝企鹅优雅细密的鳞状羽毛相比，幼鸟呈羽绒灰色，非常柔软细腻。出生后的第一个月，他还是喜欢在爸爸温暖的“口袋”里度过时光，偶尔把小脑袋探进去，好奇地看看这个世界。小企鹅的叫声既响亮又轻柔，就像清晨森林里的鸟儿一样。之后，在等待父母寻找食物的过程中，小企鹅逐渐学会了自己探索世界，在冰面上摇摇晃晃地行走。当白色的肚皮从深灰色的下面探出来的时候，就该出海了。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事实上，这是英国南极调查局首次观察到广泛的区域性生殖衰竭。自2009年开始利用卫星监测帝企鹅种群变化以来，弗利特维尔在三四个边缘繁殖地发现了多起繁殖失败的案例，但这些都是分散的、孤立的事件。

道尼认为这是一个预警信号。 “虽然去年是第一次观察到这种现象，但对于我们这些长期在南极洲工作的人来说，越来越明显的是，这可能是该地区帝企鹅数量下降的开始。未来。”

“今年比去年更糟糕”

当海冰破裂时，您会听到类似于干柴的噼啪声，但更干燥。这是冰在水中“燃烧”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巨浪声响起，强劲而低沉，浮冰开始上下起伏，相互碰撞，裂缝在大冰原上刻出一道道缝隙。南极洲大陆上不再有夜晚，阳光开始亲吻冰雪，夏天来了。

这是帝企鹅数百万年来养成的习惯：它们善于聆听季节变化的声音，但在较短的时间内，它们体内没有天气预报器，无法预测海冰何时会结冰。脚下的现象将在今年年初消失。

自2016年以来，南极洲经历了45年卫星记录中海冰范围最小的四年，到2022年12月底，海冰范围将达到最小。其中，海冰减少最明显的区域出现在南极半岛西部-别林斯高晋海和东部地区，这是帝企鹅正在经历“区域繁殖失败”的地区。到 2022 年 11 月，该地区的海冰面积甚至 100% 消失。

今年情况更糟。截至2023年7月，南极海冰面积不断突破历史最低记录。美国国家冰雪数据中心的数据显示，截至8月20日，南极冬季海冰面积较1981年至2022年同期平均值缩小了220万平方公里，面积大约猜测损失的海冰。是英格兰的十倍。 9月14日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目前南极海冰面积不足1700万平方公里。 “这个数字不仅低于1978年连续卫星记录以来的平均水平，甚至低于去年。这令人震惊。” “在整个南极研究界，我从未见过极地科学家像今天这样担心，”弗利特韦尔说。

这或许预示着地球上最后一片净土正在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专家担心，随着南极大陆进入夏季，未来几个月海冰萎缩的范围将会加大。随着更多海冰融化，阳光的反射减少，下面的水无法冷却。它会加速融化。

如今，科学家们仍在寻找可能导致海冰消失的原因。弗雷特韦尔分析称，2015年之前，尽管全球气候变化，南极海冰水平略有上升，但2016年突然发生变化，此后海冰水平持续减少，与趋势相反。由模型预测。偏差。海冰研究人员认为，这是海洋变暖的长期结果，但直到最近，变暖才从洋中层传播到表层。去年南极海冰的退缩可能与“三重”拉尼娜现象有关。 “但气候变化科学家所说的奇怪的事情之一是，2023年从拉尼娜现象过渡到强厄尔尼诺现象后，南极海冰本应增加，但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这让人们感到惊讶。”他说。

“现在科学界有一个普遍共识，那就是我们不会回到2016年之前的海冰状态，海水会继续变暖，从长远来看，南极海冰将出现永久性消失，这一趋势首先从北方开始，然后继续向南扩展，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海冰大小是帝企鹅繁殖成功的主要驱动力。海冰越小，繁殖成功率就越低。此外，南极海冰在今年晚些时候形成。别林斯高晋海的海冰直到六月下旬才开始形成，届时企鹅应该已经完成产卵。 ”弗雷特韦尔强调。因此，他的结论是，今年帝企鹅的繁殖情况“肯定会比去年更糟糕”，而且可能还会出现一些区域性的繁殖失败。

区域繁殖频频失败，会对整个帝企鹅种群产生什么影响？

事实上，南极帝企鹅的数量约为256,000对，2022年观察到繁殖失败的5个繁殖地总共观察到10,000对，约占总种群的4%。然而，英国南极调查局更广泛的评估发现，去年南极洲共有19个帝企鹅繁殖地经历了海冰消失。 12月之前，繁殖地的海冰在13号提前破裂，12月期间则在6号破裂。由于缺乏足够的数据，目前还无法估计 2022 年帝企鹅幼崽的总死亡率，但至少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去年，南极洲共有30%的帝企鹅繁殖地受到海冰过早退缩的影响。

许多南极专家指出，帝企鹅幼崽需要五年才能达到生殖成熟。繁殖地连续繁殖失败两三年后，由于种群中没有有效添加新成员，种群数量会迅速减少。弗里特韦尔说：“未来，南极大陆的许多繁殖地都会发现它的踪迹。”

随着海冰融化，帝企鹅继续寻找新的繁殖地。弗利特韦尔认为，在第一次繁殖失败后，帝企鹅不会立即离开原来的繁殖地，但如果这种情况持续几年，它们可能会考虑搬迁。然而，在别林斯高晋海，所有繁殖地的海冰都不稳定。这也是帝企鹅如今面临的主要生存挑战：它们会发现很难找到过去“完美”的繁殖地。拥有持续九个月的稳定海冰，无需长途跋涉返回千百年来选择的海岸，“现在一切都变了”。

威德尔海和罗斯海最南端的海岸被认为是帝企鹅最后的避难所，因为这里的海冰比较稳定。三分之一的帝企鹅繁殖地位于威德尔海地区。但近年来，专家们开始质疑这个想法，因为最冷地区的海冰也在融化。 “科学家预测，到本世纪末，整个南极地区的海冰将急剧减少。因此，将不再有真正的庇护所。”道尼强调。

近年来，研究人员发现了帝企鹅的一种新的繁殖行为：在冰架上繁殖，尤其是在海冰形成较晚的年份。与直接在水面形成的漂浮海冰不同，冰架是与延伸到海洋的大陆架相连的冰盖的一部分。其厚度约为100米至1000米。它比海冰厚，不易受到气候变化的影响。变化的影响。“但如何进入冰架是个大问题。冰架上往往有非常大的冰崖，帝企鹅没有攀爬能力，它们大多要寻找冰流形成的环岛或缓坡才能到达目的地但风险是，成年企鹅无法回到冰架后，幼崽也可能会饿死。”弗里特韦尔说道。因此他们认为冰架可能是解决帝企鹅繁殖危机的短期解决方案，但这并不理想。

道尼表示，帝企鹅的整个繁殖周期高度依赖海冰。身体结构和生理机制高度适应海冰特殊的生存环境。例如，帝企鹅有两层皮毛，可以储存大量的能量。减脂并保暖。帝企鹅还拥有比大多数企鹅更小的喙和鳍，以防止热量散失，它们的鳍含有特殊的脂肪，可以保护它们免受冷冻，并且有鳞状的爪子可以抓住坚硬的冰。 “这种特殊的进化使得帝企鹅很难在短时间内过渡到其他繁殖状态。”

这引起了科学家的担忧。研究表明，帝企鹅是所有鸟类中进化速度最慢的，无法适应环境。弗利特维尔于 2016 年初发现帝企鹅对其繁殖地表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忠诚度。在南极洲第二大帝企鹅繁殖地哈雷湾，原本栖息着约2万对帝企鹅。繁殖失败后，许多企鹅迁往56公里外的新繁殖地。然而六年过去了，帝企鹅的数量仍然不多。每年都会回到同一个地方。 “就像人一样，最传统的人永远不会离开家乡，而是不断回来。”他叹了口气。

“帝企鹅的觅食范围为200至300公里，它们对这个范围之外的地方一无所知，”弗雷特韦尔说。

纪录片《帝企鹅日记》以一群帝企鹅独自行走在偏远的冰面上开始。解说说：“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是一座花园，一片肥沃富饶的土地，但是有一天，大白鲨覆盖了南极大陆，所有能逃脱的动物都逃走了，唯独帝企鹅没有。，他们坚持在这些冰霜面前昂首挺胸，时间慢慢流逝，大地已经改变了数百次的面貌，但帝企鹅始终都在，它就像一群哨兵。

现在，哨兵被迫留在原地。

然后小鸡从温暖的口袋里探出了头。图像/IC

“到本世纪末它会灭绝吗？”

帝企鹅的未来会怎样？

2019年发布的一项共同预测称，如果全球气候继续以目前的速度变暖，到2100年，南极洲帝企鹅的数量预计将减少86%。该研究的作者之一、美国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副研究员斯蒂芬妮·吉诺维尔（Stephanie Genovier）在一次媒体会议上警告说。弗利特韦尔解释说，目前的气候模型预测只能算到本世纪末，届时威德尔海罗斯海地区90%以上的帝企鹅繁殖群将完全消失，只留下少数不稳定的避难所。。 “下个世纪帝企鹅种群还会继续存在多少个世纪还很难说，而我的理解是，即使目前的预测不起作用，也是一个相对乐观的决定，因为大多数模型都只是根据预测，海冰有变化趋势，但随着全球气候变暖，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会影响帝企鹅的生存。”

他在南极考察了20多年，亲眼目睹了变暖带来的巨大变化：除了海冰消失，更加频繁的降雨还会冻结帝企鹅的羽毛；新的掠食者和外来物种让帝企鹅面临着激烈的生存竞争。道尼还发现，由于气候变暖，南极磷虾的分布范围正在缩小。磷虾是所有企鹅和其他海鸟物种的重要食物来源。它是海底生命网的中心。 “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生态系统都受到气候变化的影响。”突发变化的一个典型例子是干扰，而帝企鹅是南极生态系统的核心。”

阿德利岛上的帝企鹅挤在一起躲避风雪。中国的图像/视觉

2021 年，Genovier 更新了模型，纳入了极端天气对人口的影响。研究发现，到2060年，帝企鹅的数量将减少五分之四，而到本世纪末，这一宏伟的物种将几乎灭绝。。 “其他物种在温暖的环境中可以更好地生存，但早已适应寒冷的帝企鹅在温暖的星球上没有立足之地，将会被其他物种淘汰。”弗里特韦尔说道。

“全球气候政策是能为帝企鹅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但也需要区域保护政策，特别是保护觅食和繁殖地，而核心步骤是在南极洲建立一个完整的海洋保护网络。地区”，道尼说道。

作为世界自然基金会极地项目的负责人，道尼也长期参与南极保护政策的制定。他担任南极条约协商会议英国代表团成员已近十年。他表示，海洋保护区实际上保护的是海洋区域的整个生态系统，不仅是帝企鹅的保护，也是各种海洋生物的保护，特别是一些重要的磷虾繁殖地的保护。因此，保护区的划定应覆盖尽可能多的范围。面积更大。一方面考虑到海洋生物迁徙频繁、流动性强；另一方面，只有区域生物多样性得到相对完整的恢复，才更有利于帝企鹅种群的繁衍。

专家解释说，目前南极洲只有两个保护区，但远远不够。南极海洋生物资源保护委员会（CCAMLR）于2009年和2016年选择建立两个南极海洋保护区，分别位于南奥克尼群岛以南和罗斯海。后者现在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洋保护区。面积155万平方公里，拥有约四分之一的帝企鹅繁殖地。但与永久海洋保护区不同的是，罗斯海保护区在35年期满后必须重新协商延期。这是一个妥协。

弗雷特韦尔认为，保护物种比保护地区更好，后者需要详细而全面的管理计划。比如生命周期各个阶段如何防护、如何增加食物来源等。此外，加强监测和研究是制定保护政策的前提。 “南极洲非常广阔，我们仍然需要努力了解帝企鹅正在经历什么以及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帝企鹅经常被描述为“煤矿里的金丝雀”。矿工们在井下携带金丝雀，以便及时收到警报，以便在发生危险气体泄漏时立即逃生。从某种意义上说，帝企鹅也扮演着同样的角色。 “这个窗口让我们了解更遥远的变化，”弗里特韦尔说。

发表于《中国新闻周刊》杂志，2023年9月25日第1110期

杂志名称：消失的帝企鹅

记者：霍思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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