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骨子里生发出的东西尤为可爱Ⅰ苏阳

 

石榴子开花吗叶叶子黄呀

姨娘吗教子女贤良

嗨咿呀咿得儿喂

姨娘吗教子女贤良

《贤良》下面有这样一条评论:

第一次听,俗不可耐

第二次听,耐人寻味

第三次听,荡气回肠

“你随便来个流行歌,然后中间加几段民族的那种哼哼咿咿呀呀,我觉得所谓的民族风啊什么的,不是这个感觉。这使我觉得特别不齿的事,因为特别没意思。”

老狼这话什么意思?在流行乐、摇滚乐、说唱乐……中,为了节目效果,为了某些利益和噱头,为了所谓的“音乐融合”、“拯救民乐”,刻意地加入民族音乐和民族乐器,是完全没必要的,浪费金钱浪费资源,这样的音乐没有灵魂,没有生命,没有经久不衰。

但如果说那种“融合性音乐”是你骨子里生发出的本身自带着的,那就不同了,比如苏阳。

1969年生于南方浙江的苏阳八岁时来到西北银川,便在这扎了根,虽不土生,确是土长。十六岁在西安上学时迷上吉他,从此在音乐的路上未曾回头。那个年代的北方青年迷恋摇滚乐是再普通不过的事,苏阳也不例外,但与其它青年不同,苏阳不仅喜爱摇滚,也痴迷民族音乐。

他的音乐理念也是两者的结合,做民族摇滚音乐,把音乐放在平民化层面,做离人群最近的声音,传承、创新、发展民间音乐艺术,以民族摇滚乐的形式。他用西北人特有的冷幽默,用西方人惯用的技法创造着属于自己的音乐流派,黄燎原叫他“土根摇滚”,我们叫他是中国的“ 布鲁斯”。苏阳对此很低调。

苏阳的“融合性音乐”,说它摇滚也好,民乐也罢,或是民谣,无所谓,这是适合他的音乐形式,是在他骨子里土生土长出的音乐。没有刻意去做民族摇滚乐,没有刻意去做离人群最近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去进行所谓的“拯救民乐”、“创新民乐”,只是他喜欢的、适合他的音乐形式正好符合这些而已,是从始至终烙在他心里的音乐理念。

对于骨子里生发出的东西,我一直葆有支持态度,拥有这种东西的人尤为可爱。

我有一个朋友,天生带有一股痞劲,行为动作,穿搭相貌,行事风格,里里外外让不了解他的人觉得“太装”。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相处久了,你会发现这是他骨子里的东西,这股痞劲是在他身上土生土长出来的,拔不掉,消不去。之前我曾和他开玩笑,让他端正姿态,规规矩矩,他模仿不来,那股痞劲甩不掉,而且对他来说不自然,我也不自然,因为我平常见到的日常生活中的他就不是那样,痞劲已经是他生活方式的一部分了。如果他故作端正,才是真的“装”。

如果一个人“装”,引起他人反感自然不用说。平时不是这样,但在特定场合却非要丧失自我,别人看在眼里不自然,当然反感。

更深层次里说,一个人的“装”是对他人的不尊重。不将真实的自我展现给他人,反而装出另一个“我”做样子给别人看,欺骗他人,大家会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当然反感。

比如说,一个说唱歌手非要参加摇滚比赛,热度不够,拿出镜来凑,这一让观众措手不及的“转型”,当然会触动观众的神经,让观众感觉受到了欺骗,受到了不尊重,“装什么,把我们当傻子吗?到了摇滚节目就说是摇滚爱好者,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反感和抨击自然少不了。可如果他本身就是摇滚歌手或者之前一直喜爱说唱和摇滚呢?如果他本身就自带一股痞劲呢?情况就会截然相反。你可能还会觉得这种人很可爱——如果他的人品没问题。

前一阵,6月18日,历时两年拍摄、1600小时的影像素材,经过一年剪辑成的97分钟音乐纪录片《大河唱》终于全国公映。影片的主角是苏阳和与他分别认识、合作了十年以上的民间艺人——回族花儿歌手马风山、民营秦腔剧团的团长张进来、皮影艺人魏宗富和陕北说书艺人刘世凯。片子刻画了黄河边的民间艺术群像,热爱歌唱的西北人民,举办在山野田间的文化活动,沉浸在秦腔剧团表演下的观众……而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城市的符号,好像只有高楼大厦和川流不息。

2018年,苏阳还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土的声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和见闻向大家讲述、传承着民间文化。

2016年,苏阳发起“黄河今流”计划,尝试去了解我们作为“现代人”背后的民间文化基因,进而通过绘画、影像、动画等多样式的艺术媒介,进行跨界合作,融合民间艺术形式和现代艺术形式,形成有效的当代性的艺术表达语言,传承民间文化。

《土的声音》和《大河唱》作为“黄河今流”计划的两个重要环节,试图使民间艺术在今天再次发芽,并以嫁接移植等方式呈现出它那新的生命力和价值。

他的每一首歌,每一件事,都渗透着摇滚精神,根植着民间文化,这骨子里生发出的东西,不刻意,没有利益可言,没有做作可说,尤为可爱。

西北黄土地上行走的苏阳,让我不禁想到王洛宾。

[注:本文部分图片来自互联网!未经授权,不得转载!每天跟着我们读更多的书]


互推传媒文章转载自第三方或本站原创生产,如需转载,请联系版权方授权,如有内容如侵犯了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

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hfwlcm.com/info/2994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