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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和能源危机重创日韩洗浴业

 

2022年7月6日,日本东京,人们在公共浴池里洗浴。

综合编译顾海波

日本人曾经对公共浴池十分钟爱,在这里能洗澡,还能满足社交需求。20世纪初日本对朝鲜半岛进行殖民统治后,将“澡堂文化”传播到半岛上。后来,这种文化也成了韩国人生活的一部分。

但随着生活设施的现代化,在日本和韩国,许多人习惯了在家里洗浴。如今,据美国《华盛顿邮报》报道,“澡堂文化”面临着新的危机:许多公共浴池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关了门,幸存下来的要面对能源价格暴涨的打击。

2022年7月6日,日本东京,泷川地区的一家传统日式公共浴池。

“过去几个月真是难以置信。”东京浴池“大黑汤”第三代老板新博拓哉对《华盛顿邮报》说。

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东京的气温创下历史新低,“大黑汤”的天然气账单则攀上新高,从2022年1月的5000美元猛增到今年1月的1.2万美元。

在韩国首尔,经营公共浴池“世永”24年的李永浩面临着同样的烦恼。今年1月,“世永”的取暖费比去年同期上涨了60%,达到近4000美元。李永浩告诉《华盛顿邮报》,这张账单几乎是“致命的一击”。

2022年7月6日,日本东京,一家公共浴池里供顾客使用的木桶。

《华盛顿邮报》称,与遭受能源价格上涨重创的欧洲国家相比,日本和韩国的能源价格上涨幅度相对较小,但对已陷入困境的两国洗浴业来说,情况十分严峻。

日本《日本时报》称,由于生活习惯改变,日本全国的公共浴池数量已从1968年的近1.8万家下降到如今的略超1800家。在韩国,公共浴池数量较巅峰时减半;还在运转的公共浴池中,许多仅能勉强维持。

《日本时报》称,疫情对洗浴业的打击非常大。由于担心引发病毒大规模传播,浴池要求顾客在洗澡时戴上口罩,避免交谈。很多人因此对它们敬而远之,即使在日韩取消了严格的防疫政策后,这些顾客也没有回来。

2022年7月30日,日本东京,作家大野靖子在一家公共浴池里接受法新社采访。

现在,李永浩的浴池每日的顾客数量徘徊在40人左右,远低于疫情前的180人。

收入减少了,成本却很难削减。《日本时报》称,在东京,洗浴费由政府统一规定。新博拓哉无法缩短浴池的营业时间,只能应常客的要求整夜开放,因为许多常客是需要休息的夜班工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白天略微降低更衣区的供暖温度,能省一点是一点。

在首尔,李永浩面临类似的困境。去年他把收费提高到每人7.6美元,如今还是在“砸钱”给浴池供暖。顾客太少,强壮的搓澡工们无所事事。

“疫情和能源危机确实带来了短期困难,但我们真正担心的是长期衰退,进而走向消亡。”韩国公共洗浴行业协会代表金秀哲对《华盛顿邮报》说。

为吸引年轻人走入公共浴池,该组织正与会员单位合作推出一年一度的“儿童免费沐浴日”活动。一些经营者对这一提议表示欢迎,但也有人反对,称这只会增加他们日益增长的赤字。

2022年8月13日,日本东京,公共浴池“小金汤”员工为顾客准备精酿啤酒。

如何吸引年轻顾客,也是让新博拓哉苦恼的问题。去年,他买下了邻近的老式浴池“小金汤”,将其翻新成豪华的洗浴中心,拥有桑拿房、餐厅、电脑和游戏设施,甚至提供桶装精酿啤酒和播放黑胶唱片的DJ台。

“小金汤”里的音乐引起了怀旧的老年人的共鸣,也吸引了年轻的音乐爱好者。一起洗完热水澡后,老老少少的顾客聚在一起,喝着冰啤酒,聊着音乐。

“公共浴池过去是交流的场所。看到不同年龄段的人这样聚在一起,真是太好了。”新博拓哉的妻子友子负责经营“小金汤”,她对《华盛顿邮报》说。

图片来源 视觉中国

来源:中国青年报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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