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替身驸马上位记》超好看的短篇精彩完结古言 甜宠无虐

 

公主白月光归来,替身驸马更吃香了我是驸马,是公主白月光的替身。

作为一名替身,最高成就,就是把正主顶掉。

当我和公主完美结局后,正主却回来了。

龙德殿里金碧辉煌,暗香氤氢,励精图治的皇帝伏案批复奏章。

眼尾的余光中,一个太监悄悄站到御案旁。皇帝搁笔,目光转了过去。

大太监魏贤安压低声音禀道:“陛下,昨日之事已查明,长安公主果然将探花大人认成了那人。

皇帝闻言盛眉,出声询问:“你看长安的状态,可有好些?

“依奴才看。”魏贤安转了转眼珠子, “公主甚喜。颂殿传来消息,今日喝药没有再闹。

说完,空旷的大殿恢复寂静,落针可闻。

皇帝沉吟半响,叹声道:“既如此,那就赐婚吧。

魏贤安略微有些惊讶,却在意料之中。从那日殿试,探花郎出现在龙德殿中,他就预感会有这么一天。

御案上多了一副空白圣旨,皇帝提笔,行云流水地写完,盖下帝王金印。

第二日一早,天底下多了一道旨意,赐婚长安公主与新科探花唐裕。

在新赐的探花府里接到赐婚圣旨时,唐裕是惊讶胜过欣喜的。

昨夜的琼林宴,他遇见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

因在宫中,唐裕以为是宫妃,行礼后忙要避嫌离开,却被女子拦了下来。

女子死死拉住他的袖子,眼含泪光地唤他“世安”。唐裕知道她是认错了人,因此忙说自己是新科探花,姓唐名裕,字行止。

那女子却是不管不顾,硬是把他认做口中的世安。周围的宫人,纷纷向唐裕摇头,示意他顺着女子的话头接下去。

唐裕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扮演世安,陪女子在琼林苑逛了半个时辰。见女子累了,昏睡在他肩上,这才抽身离开。

随后,他知道了女子的身份。乃是当今圣上的胞妹,封号长安的三公主。

手里拿着赐婚圣旨,唐裕觉得有些烫手。昨夜

所经之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长安公主似乎神智有点问题。

“公子,大喜啊,陛下竟如此看重公子,点了公子当驸马。”老管家打发了送圣旨的太监,转头便激动地说了起来。

本朝没有前朝的臭毛病,即使尚公主,也能参与朝政。长安公主还是皇帝的亲妹妹,唐裕这是直接有了皇帝当靠山。

唐裕没说话,愁笼眉头,却也不好将昨夜的事说出来,只能放在心底默默思量。

抗旨是不可能的。唐裕父母早逝,全家就剩他一个独苗,还要传宗接代光耀门楣。

公主虽然神智有问题,但昨夜烛火摇动,晚风吹起长裙,却是唐裕此生见过最美的女子。

这样一想,唐裕觉得自己好像还配不上公主。

赐婚的消息传出去,道喜的同僚一个接着个,几乎将探花府的门槛踏平。

皇室大婚,自有钦天监和礼部择选良辰吉日以及安排大婚事宜。加上唐裕无父无母,一切事宜便都跟着皇室的安排走。

七月十五,大吉,宜婚娶。

唐裕驾马入宫城,将长安公主接了出来,回了新赐的驸马府。

成婚后,唐裕才发现当射马的好处来。同期的同窗们还在各个衙门磨练,他就直接走马上任官居要职。

平常遇见同僚,也都是恭恭敬敬叫他一声“驸马爷”。往日因家世没落而受到的冷眼不仅悉数不见,人家甚至小心翼翼地来讨好,生怕他记恨从前的小摩擦。

皇帝每次见唐裕都是笑眯眯的,常问他公主的身子可好,夫妻间可有摩擦,如同寻常人家的大舅子一样。

公主的脾气也很好,柔媚娇俏,乖巧可人。就是身体不太行,每日都要喝药。

唐裕对这桩婚事,没有更满意,只有最满意。

“公主,明日勤之兄的小女儿满月,我要去贺喜,就不回来用膳了,你别等我。”唐裕换去官袍,坐在桌前。

长安公主闻言歪着脑袋,一脸好奇,问道:“是和夫君关系很好的那位状元公吗?

“是他。”唐裕笑了笑,奇异道:“公主怎么记得他,我好像没提过几次。

长安公主便扁了扁嘴,嗔怪道:“你心里没我。

那天夜里,明明是你说状元公新添了一个小闺女,他和你交好,让我好好准备贺礼送过去。

怎么,你自己又忘了?

唐裕仔细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一件事。那天上朝,勤之兄逮着大臣们就挨个发红鸡蛋

生怕没人知道他家有个小闺女。

作为好友,晚上回家,唐裕就在床上和公主说了这件事。当时还笑状元公这个闺女将来了不得,照状元公的人缘,恐怕整个朝廷大臣都是她的干爹。

自己大意粗心被抓了个正着,唐裕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道:“是我不对,竟把这事忘了。”拱了拱手,“多谢公主将这事记挂在心上,没让我在好友面前失礼。

长安公主也不是真的生气,见状笑了笑,靠过来,依偎在唐裕身边,满脸期待地问:“那我明日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看小宝宝,金莼她们都说小宝宝很可爱。

金莼是长安公主身边的大宫女。

唐裕看着公主满脸的期待,仿佛一颗讨要糖果的孩子,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且公主的状态越来越好,成婚后一直没有出现神志不清的状况。

唐裕想了想,松口道:“公主去是可以去,只是那些夫人见到公主都恭恭敬敬的,可能会不太自在。

“没事,我就是去看看小宝宝。”长安公主明媚笑。

红烛曳曳,怀中暗香浮动,唐裕低头看着她娇媚的笑颜,忽然心念一动,声音低哑下来。

“那公主,想不想自己也有个小宝宝?

长安公主只是神智不清,并不是傻,因此很快听出了唐裕的言外之意。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是很想很想很想的,但,但是长琴姑姑说我身子骨单薄,还不能怀小宝宝。

“很想很想很想?"唐裕失笑,声音更低了一些,直接在长安公主耳畔道,“那我们就怀一个。到时候比比,是我的闺女好看,还是勤之兄的闺女好看。

长安公主脸通红,像个熟透的桃子,在他怀中低语:“那肯定我们的闺女更好看。

“好不好看,还得生出来看看"唐裕诱哄着公主。

他必须承认,他嫉妒好友添了闺女后的那股喜气劲。父母早逝,他一直孤单一人。虽然现在有公主陪着,但他很想重新拥有那种血脉相连的感情。

公主怎么受得了他的诱哄,直接被拦腰抱起,进了内室。床帐放下,烛火摇曳,一室旃施。

宫女们都退了出去,金莼看着长琴欲言又止。

长琴叹息一声,“总是会到这一天的。

长安公主的身子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她们不知道将来公主会不会后悔给驸马生孩子。

月光倾泻而下,金莼与长琴同时望向半空中的

-轮明月。心中默默祈祷,“惟愿取,公主与谢马平安喜乐,一如今日。

唐裕一早就醒了,见公主还在睡,便又来了个回笼觉。难得是个休沐日,一觉到了日上三竿。

公主梳妆打扮一番,已到午时,两人在府里用了膳,又午歇一会儿,这才起身前往赴宴。

在马车上,公主十分志恋,一直问唐裕:“阮夫人会喜欢我给小宝宝送的礼物吗?要不要再加对金锁?我听说民间都有这个习俗。

唐裕安抚道:“公主送的东西,阮夫人肯定会喜欢的。不管公主送什么,阮夫人都会喜欢的。

“不行。”公主据了据唇,拔下腰间的玉佩,严肃郑重道,“我把这个也送给小宝宝,我可是她的干娘。

唐裕失笑,心中喟叹,公主怎能如此纯真善良。

离状元府还有一条街,马车就停住了。车夫道前面堵车,恐怕要等一会儿。

挑开车帘望过去,只见整条街上都是勋贵的车驾。不出意外,这些都是来贺满月喜的。借着皇室的便利,唐裕和公主硬生生挤了进去。

只见状元府外宾客如云,门庭若市,贺喜之人源源不绝。上到一品大员,下至贩夫走卒,皆有到场。状元公之长袖善舞,可见一般。

长安公主到场贺喜,状元府蓬草生辉。唐裕虽然不放心公主,却也不好跟着她进内室。

对金莼和长琴千叮万嘱后,唐裕被好友拉去前厅,帮着迎客了。

这是长安公主第一次到臣子的家中,又是夫君的好兄弟,难免有些紧张。

幸好阮夫人为人亲切,对待长安公主也没有故意奉承,长安公主的拘谨少了一些。

待看到摇篮里的小婴儿后,更是把周遭一切都忘了,只觉得那孩子好漂亮好可爱,仿佛心都要化了。

“公主可以抱抱她。”阮夫人含着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慈爱。

“真的可以吗?"长安公主不敢相信,既期待又害怕。

“可以的。”阮夫人点头。

在丫鬟们的协助下,长安公主怀抱住了小婴儿。她浑身僵住,生怕伤到孩子,心中却兴奋异常。

原来小孩子抱在怀中是这样的,好轻好软好香,像是抱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抱了一会儿,长安公主便将孩子交还给阮夫人。因着抱孩子这一下,长安公主对阮夫人越发亲近起来,仿佛是她姐姐一样。

正闲谈间,门外传来一阵嘈杂,有丫鬟快步跑进来。

语气焦急, “夫人,不好了,前厅出现刺客,老爷和驸马爷都受伤了。

“什么?”阮夫人站立起来,摇摇欲坠。

长安公主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的茶杯也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摇篮中的孩子好似感受到父亲遇到了危险,张嘴嗷嗷大哭起来。

阮夫人无暇顾及她,跟着长安公主一前一后地跑了出去。

前厅已然一片狼藉,地上有几滩鲜红的血。受惊的宾客被分散到别的屋子,被擒杀的刺客倒在中央。

待看到椅子上浑身是血的唐裕后,长安公主大喊一声“夫君”,人便扑了过去,大颗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唐裕被砍伤了右臂,府医正给他包扎。因为失血过多,唇色有些苍白。

见公主担心,温声安慰:“别怕,只是一点小伤,养两天就好了。

长安公主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豁然站了起来,人生第一次以公主的身份问责状元公。

“光天化日,竟有人行刺驸马,状元公可有什么解释?若是不能解释清楚,本公主便上报皇兄,治你的罪。

全场寂静下来,面面相觑。

唐裕没想到公主竟然如此担心他,拉了拉公主的衣袖,朝好友宽慰一笑,便软下声音安抚公主。

“那刺客是对着丞相大人来的,不关勤之兄的事。我这只是一点小伤,别担心。

公主头一次冷声斥他:“都流了这么多的血,你还说没事。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

说着就鸣鸣哭了起来,气势倒是弱了下去。

唐裕一拉她,她就顺势依很到他未受伤的那边臂膀,又骂又命令着:“以后不许你来参加宴会了,这么危险,

事件中心的丞相不得不站出来谢罪,“是老臣的不是,没想到那刺客藏得这样深,竟然连累附马受伤。

状元公也满脸歉意,“此事也是我未考虑周全,今日府上人员混杂,让那刺客找到了机会。

唐裕道:“方才我也莽撞了,一时意气去和那刺客搏斗,反负了伤。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互相揽罪。长安公主见唐裕果真没有性命之碍,便也没再追究。

善后事宜自有官府去做,长安公主押着唐裕回府修养,又命人将御医叫来。

唐裕不由笑道:“看着吓人,其实伤口不深。公主莫要太忧心,皱着眉头就不好看了,

“你伤的可是右手,若是不好好养着,以后怎么写字?"公主柠着眉。

不管唐裕怎么说,公主固执地要御医每天都来看伤,直到伤口愈合。

养伤的期间,刺客之事也被查明。乃是五年前,荣王的余孽。之所以刺杀丞相,是因为当年处理荣王一案,是丞相下的手。

龙德殿里,皇帝看着刑部呈上来的奏章,眉头越护越紧。

丞相、状元公、唐裕,同时站在底下,等待批示。

“三位爱卿,对荣王余孽怎么看?"皇帝缓缓开

丞相躬身道罪:“是臣的疏忽,没有肃清余孽,让陛下忧心了。

皇帝摆摆手,“爱卿不必自责。”接着柠眉道,“只是朕担心,那人没有死。

丞相便也一脸凝重,没有再说话。按理说,那场大火,什么也烧干净了。但天昏地暗,又都是一团焦炭,很难确定有没有死。

唐裕与状元公都是新人,没经历过五年前那场夺嫡大戏。虽有所耳闻,荣王却是午门处斩,并非死于大火。

皇帝叹了又叹,将这件事交给丞相和状元公去做,却将唐裕剔除在外。

唐裕一头雾水,但帝王心深不可测,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唐裕和长安公主的感情一日好过一日,但长安公主就是一直没怀孕。

这日唐裕刚下衙,就听到角落里有人低声喊他,转眼看过去,却是好友状元公。

“勤之兄,你这是"唐裕疑惑地走了过去。

状元公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行止,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

“你知道黄山秦先生吗?

唐裕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好友说过的话,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脚步虚浮。

附马府里的下人见他神色不对,心中都有些担心。可公主去找阮夫人玩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

唐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过长廊,来到卧房的。等他察觉时,自己已经把金莼藏在床底的那个箱子拉了出来。

她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他也故意去忽略这件事。但如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从一开始

就只是长安公主心底那个男人的替身。

那个名叫世安的男人。

姓秦名练,字世安。己亥三十一年进士,先帝亲点一一探花。

那个箱子里装着的,是秦练的画像,是他写给长安公主的情信,是他们曾经两心相许的证据。

秦练太过聪明,夺嫡时却站在荣王身后。当今圣上不得不借长安公主的手,除掉他。长安公主也因为此事,神智崩溃。

那一夜,琼林宴,在皇帝的安排下,唐裕遇见了长安公主。长安公主错把他当成秦练,成婚后将与秦练的记忆掩埋,不再想起。

秦练才华横溢,年少成名,唐裕求学时,把他当成楷模。若是从前有人说他们很像,他会高兴。而如今,只剩满嘴苦涩。

这一次,是他回来了。

悄无声息的,潜入京城,安插暗棋。丞相明查暗访,确认朝廷官员中有他的人。

状元公左右刺探,从丞相嘴中撬出那些往事,冒着杀头的风险,悄悄告诉唐裕,让他有个准备。

外面远远传来公主回府的消息,唐裕不着痕迹地将箱子塞回床底,如同无事人般走了出去。

“夫君,你不知道小阿灵有多可爱,她现在都能翻身了。阮姐姐说这是第一次翻身,我运气真好"长安公主一见到他,就叽叽喳喳兴高采烈地说自己今日的见闻。

唐裕牵起她的手,往房内走去,眼底一道暗芒闪过。

次日,唐裕入宫求见皇帝。君臣聊了很久,皇帝一脸沉思地看着他走出去。

书房,唐裕悬腕提笔写字,长安公主坐在旁边给他磨墨。唐裕忽然手一顿,没接着写。

长安公主疑惑道:“夫君,怎么了吗?

唐裕据了据唇角,“右臂有些刺痛。

“啊,没事吧,是不是上次的伤没养好,留下病根了。”长安公主立即捧起他的右手细细地看。

“许是方才用力太多,牵扯到了。

唐裕没有否认,接着道:“可我明日想邀勤之兄在畅春园饮酒,这邀帖就没办法写了。

“夫君别写了,我来帮你。”长安公主立即揽下此事。

唐裕点头同意,口述让长安公主写。

写完邀帖,长安公主疑惑地问:“不用写状元公的名字,也不用写夫君的落款吗?

“我与勤之兄感情深厚,这些繁文缛节便随意许

多。而且昨日我已与他说过,他能看懂。

长安公主哦了一声,表示不能理解他们这些男人间的情意,却也没有深究。

唐裕将那张邀贴压在镇纸下面,十分自然地夸起长安公主最近的画作越来越精进。

长安公主喜不自胜,将自己近日几副画作都拿出来给唐裕观赏。

夫妻二人其乐融融。

第二日,状元公没有去畅春园。

-直宾客盈门的畅春园在那一日,毫无预兆地被御林军围住了。

御林军严阵以待,从里面押出来一个面容丑陋,全身烧伤的男子。

知情的官员私底下都传,那个是五年前在大火中本该烧死的秦练。如今他就被关押在大牢,等待皇帝的处置。

消息传到了附马府,金莼等人不知该不该告诉长安公主。曾经公主与秦练感情有多深,她们亲眼目睹的。

否则公主也不会因为陛下的利用,对秦练之死耿耿于怀,以至于病了这么多年。

另一方面,如今长安公主与驸马感情正浓,万万没有这个道理去破坏这份岁月静好。

可公主曾经错过了一次救秦练的机会,若是这次也错过,假如公主有一天病好了,会不会责怪她们?

“金莼,你今天怎么神不守舍的。”长安公主率先发问。

金莼深吸了一口气,试探着开口:“公主可喜欢驸马爷?

“那当然了,他可是我夫君。”长安公主毫不犹豫地点头。

“咳"金莼咽了下口水,接着问,“驸马叫什么名字,公主可知道?”

若是唐裕,她就什么也不说。若是秦练,那她就说。

“夫君就叫就叫"长安公主刚要自信地回答,却又弄糊涂了。她记得夫君叫秦世安,可别人都叫他唐行止。

“夫君,夫君"长安公主呢喃了两声,忽然吾着脑袋倒了下去。

金莼被吓一大跳,忙扶着长安公主回房休息又召太医。

长安公主躺在床上,满脸的泪水,委屈又无助地说:“金莼,我忘记夫君叫什么名字了,夫君会不会怪我?”

“公主"金莼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大牢里,唐裕一身官袍,站在牢门外,冷眼看

着牢房里坐着的男人。

“秦练。”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

后续阅读—LOFTER(老福特) 替身驸马上位记

大家好,我是小苹果每日推文:如果你喜欢我的推文,主页有更多好文等待着你,并会不间断的推荐更多精彩小说,请不要忘记给我关注,点赞,转发哦,不然刷着刷着就会找不到了哦,我会持续更新更多好看的小说,让你们远离书荒,也希望大家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排雷补充哦。

[注:本文部分图片来自互联网!未经授权,不得转载!每天跟着我们读更多的书]


互推传媒文章转载自第三方或本站原创生产,如需转载,请联系版权方授权,如有内容如侵犯了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

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hfwlcm.com/info/1835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