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科生该被放弃吗？毛主席数学不好，看数学老师王立庵是如何做的

前 言

王立庵，是湖南著名的“数学教学专家”。在湖南第一师范学校任教期间，曾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数学老师。

在湖南第一师范，毛主席的社会科学成绩名列前茅。然而，他的数学却很不尽如人意，有一次考试的时候，竟然是全班的倒数第一！

对于这样一位偏科的学生，王立庵老师是怎么处理的呢？

他是我的老师

从湖南第一师范离开后，毛主席一直为革命事业奔走，他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事业上，无法抽出时间，寻找王立庵老师的消息。

但是，在毛主席的心里，一刻也没有忘记他眼中的“知人善教”的好老师。

建国后，毛主席想尽一切办法打听王立庵老师的消息。

后来，毛主席得到汇报：在1926年的时候，王立庵老师已经去世了。毛主席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悲痛万分。

毛主席在院子里

那一天晚上，毛主席没有吃饭。工作人员多次劝说，毛主席都说自己没有胃口。他站在院子里，眼里含着泪水，望着月光，止不住王立庵老师的怀念之情。

1950年，就在毛主席怀念王立庵老师，想要给他的家里人做点儿什么的时候，意外地收到了一封信。

这是一封来自无锡的信件，是毛主席的故交好友王人路的爱人吴启瑞写来的：

“……万乞主席睹世交之谊，垂念小儿等孤苦体弱，特予提携，准予小女心月和小儿心丰、心支加入苏南区干部子女班。”

王人路在1948年的时候，也已亡故。吴启瑞是他在担任中华书局美术编辑的时候认识的，两人曾经合编过《小朋友画报》，后来还参加过北伐革命。

王人路在临终前，对爱人吴启瑞说：“毛泽东与吾父交厚。如果我等不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咱们家的8个孩子，就全靠你养育了。将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你可去找毛大哥，看在父亲和我的面子上，他一定会对你施以援手的。”

吴启瑞由于生活困难，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给丈夫说过的“毛大哥”写了一封信，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度过难关。

毛主席看到这封信后，心里非常激动，这不是他一心想寻找的王立庵老师的家人吗？

毛主席在作批示

7月18日，毛主席当即在这封信上做了批示：

“请陈丕显同志酌处。写信者是有八个孩子的母亲，在锡师附小当教员，请求将她的三个孩子加入苏南干部子弟班。”

7月19日，毛主席又在百忙中抽出时间，亲自给吴启瑞写了一封回信：

启瑞先生：

五月来信收到，困难情形，身为系念。所请准予你的三个小孩加入苏南干部子弟班，减轻你的困难一事，请持此信与当地适当机关的负责同志商量一下，看是否可行，找什么人商量由你酌定，如有必要可去找苏南区党委书记陈丕显同志一商。我是没有不赞成的，就是不知道该子弟班有容纳较多的小孩之可能否？你是八个孩子的母亲，望加珍重，并为我问候你的孩子们。

此复，并颂

教祺

毛泽东

七月十九日

对于毛主席的一些亲朋好友，要求在工作生活上给予“照顾”的信件，毛主席都会婉言拒绝。

毛主席认为，这次不同。对他来说，王立庵老师一家，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在他上学的时候，王老师给他的不只是滴水之恩，可以说是改变了他的思想。在他筹办文化书最困难的时候，也是王老师出面对他大力帮助，让他在革命道路上走得更远。

于公于私，毛主席都不会拒绝王立庵老师家人的求援。他亲自出面帮助吴启瑞一家解决生活困难。

按照毛主席的嘱咐，吴启瑞带着“毛大哥”的亲笔回信，找到陈丕显。

后来，在陈丕显的帮助下，吴启瑞的3个孩子，被安排在无锡师范附属小学，免费读书。

无锡师范附属小学1965年的一张毕业合影

为了方便吴启瑞就近照顾孩子们，学校特别安排吴启瑞住进学校的教员宿舍，在每学期开学时，还给她发一笔生活补助。

在毛主席的帮助下，吴启瑞的生活条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1960年6月，毛主席到上海视察。

期间，毛主席表示，要见一下吴启瑞。无锡统战部的同志们接到指示后，立即派人把吴启瑞送到上海。

在上海，陈丕显对吴启瑞说：“毛主席关心你们一家，要亲自见你，了解你们家的生活情况。”

吴启瑞听到后，非常激动。她心里想：“毛主席一天多忙啊，在他百忙之中还抽时间见我，毛主席如此念旧，可真是个好人啊！”

25日，毛主席派人把吴启瑞接到上海文化俱乐部。

在吴启瑞进来的那一刻，毛主席高兴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上前握着吴启瑞的手，亲切地说：“吴老师，你好啊！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一时间，吴启瑞有些紧张，没有说话。

毛主席把吴启瑞让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和她说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吴启瑞看到毛主席如此平易近人，就像见到了丈夫口中的“毛大哥”一样，让吴启瑞放松下来。

说到王立庵老师的时候，毛主席说：

“王立庵先生是湖南教育界的知名人士，他是我的老师。在王老师的教育下，让我受益匪浅！当时，我喜欢读文学，不喜欢学数学，但王老师不因这些歧视我，还帮我开发了对数学的兴趣，我很感谢他。后来，我才知道王老师已经去世多年了。”

毛主席继续说：“记得立庵先生的生辰是1867年8月19日，算来当时再过6天，先生便可享六十大寿了！兹人不得见，惆怅无已时。”

说着，毛主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笑着的毛主席

得知吴启瑞的女儿是教师的时候，毛主席非常高兴，笑着说：“王立庵先生是教师，他的女儿是教师，儿媳也是教师，他的孙女也是教师，你家可称是教师之家了！”

吴启瑞说：“现在搞教育，可没有搞工业吃香。”

毛主席摆着手，说：“不是那样的，教育强国，教育是立国兴国之本。没有昌济和立庵先生这些教师，哪会有我毛泽东的今天？现在立庵先生的女儿明夏，在北师大附中当教师。我的女儿李讷，就在她那里读书，我支持李讷将来当一名人民教师！”

听了毛主席的话，吴启瑞点头说：“主席，您对我家很熟悉嘛。”

“我和你家可是世交啊！王老师一共有9个孩子，老七秩南因伤寒早年夭折，其他那8个孩子，我都见过。现在，你也有8个孩子，前面有8兄妹，后面有8侄辈，这也算是一件巧事嘛！”

接着，毛主席询问了吴启瑞的家庭情况，让卫士拿出个人的300元稿费，给了吴启瑞，让她解生活之难。

和毛主席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吴启瑞担心毛主席坐久了，对身体不好，请求毛主席去休息。

毛主席认为这次见面十分难得，还没有聊够，就站起来说：“这样吧，我们去院子里散散步，也算是休息一下。”

在环境静谧的院子里，毛主席和吴启瑞边走边聊。

走了一会，毛主席担心吴启瑞太累，就让工作人员搬来两把椅子。

毛主席笑着对吴启瑞说：“来，我们拍张照片，留个纪念吧。”

毛主席在上海接见吴启瑞

拍完一张后，毛主席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外套穿好，向吴启瑞说：“来，我们再拍一张站着的。”

临别时，毛主席热情地把吴启瑞送到门口，亲切地说：“吴老师，你多保重！请代我，向你的母亲和孩子们问好!”

吴启瑞坐着汽车走后，毛主席一直站在大门口，待了很久……

毛主席的眼睛有些朦胧，似乎想起了过去的岁月。

忆往昔峥嵘岁月

那是在1913年春季，毛主席考入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预科，在这里求学。

次年春天，湖南公立第一师范学校和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合并，成立湖南省立第一师范。

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

湖南省立第一师范成立后，毛主席也成为湖南第一师范的学生。

在湖南第一师范，毛主席的社会学科的成绩是首屈一指的。但是，在多次数学考试中的成绩，却是不尽人意的。

其中的一次考试中，毛主席的数学成绩还不到60分，是全班的倒数第一。

这样的成绩，在数学老师王立庵的眼睛里，自然是说不过去的。

王立庵老师翻阅了毛主席的其他科目，发现毛主席的其他成绩都很好，唯独数学是这样。

这就说明，毛主席这个孩子，不是那种教不进去的学生。于是，王立庵老师决定，对这个学生调查一番。

首先，在上课的时候，王立庵老师总会特别注意毛主席，看他在干些什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王立庵老师发现，毛主席数学成绩不好的原因，是他在学习数学的时候，很不用心。

毛主席旧照

在数学课堂上，毛主席常常会看《昭明文选》《韩昌黎全集》等文学类的书。

另外，有几次上课的时候，王立庵在课堂上竟然没有看到毛主席的身影，只是由他的好友周士钊带来了请假条。

在请假条上，毛主席给出的理由是生病，来不了。然而，王立庵老师暗中了解的结果，却是他在看其他方面的书。

在对这位严重“偏科”的学生了解后，王立庵老师没有责备毛主席，而是给了他特别的关注。

王立庵老师决定，会一会这个学生。

一天，下课后，王立庵老师找到毛主席，态度和蔼地说：“润之，我有件事情，想和你交流下。星期天，我在家里等你，你看好吗？”

对于王立庵老师的话，毛主席只得答应下来。

毛主席猜想：王老师找我，一定是为了我数学不好的事情，我一定要想个对策才行。

于是，毛主席反复琢磨了几个理由，准备在星期天对付王老师。

到了星期天，毛主席带着他早已准备好的对答，来到王立庵老师家门外。

毛主席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王立庵老师的声音：“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门开了，王立庵老师把毛主席让到书房里，自己转身出去，给他的学生泡了一杯茶。

王立庵老师在外面泡茶，毛主席也不闲着，他仔细地观察了王老师的书房。

老旧的书房照片

只见王立庵老师的书房里，摆满了各种类别的书籍。

在王立庵老师的书架上，毛主席看到不仅有数理化方面的书，还有许多珍贵的线装文史类古籍。在另一架上，毛主席还发现了不少外文资料。

毛主席被震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数学老师，竟然还对文学和历史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看起来，王老师不仅是一位数学老师，他简直就是一个“全才”！毛主席心中，顿时对王老师充满了敬佩之情。

就在毛主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润之”。

毛主席被惊醒后，赶紧转过身来。

王立庵老师脸上带着笑容，把泡好的茶递到毛主席手里，并让毛主席坐下来。

王立庵严肃地对毛主席说：“润之，今天让你过来，是想和你谈一谈学习方面的事情。最近，我发现你读书的兴趣、钻研的方向，主要是偏重于文、史、哲方面。对于其他的自然学科，你学得怎么样？”

毛主席听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原来准备好的那一套说辞，一瞬间就从脑袋里消失了一样，一个字也不见了。

青年时期的毛主席

毛主席知道，王老师已经了解过他的情况了。他只好把自己在学习上的“偏科”想法交代出来：

“王老师，这段时间，我的确是把主攻方向，放在了社会科学方面。我觉得，现今的中国，国民的意识非常麻木。想要振兴国家，就要从改良人心开始。社会科学中的哲学、历史学和教育学，都是改造国民心理十分重要的思想武器。至于其他学科的知识，根本起不到彻底拯救国民、改造世界的作用。”

毛主席的话，让王立庵老师的心里一惊，这个学生的偏科，不是仅因为爱好问题，更重要的是他的理想。

毛主席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袒露给王立庵老师，王老师回应他的也不是苛责，而是理解与善导。

王立庵老师想了一会儿，耐心地对毛主席说：

“一定程度上，你的话是有道理的。要学好社会科学，的确需要下一番苦功，但是，自然科学也是非常重要的！任何科目都不应偏废！”

王老师的话，让毛主席有些疑惑。在他看来，人的经历是有限的，怎么可能门门都学好呢！

带着这些疑惑，毛主席问王立庵老师：“王老师，如果把每一门功课都学好，就得投入大量的精力，花费大量的时间。而时间不是无穷无尽的，这样一来，那些宝贵的青春就会浪费在学习一些对于自己、对于社会没什么用的知识上，真的值吗？”

听毛主席说完，王立庵微笑着说：“真的是这样吗？润之，你的想法有些片面。现在是20世纪了，这将会是科学的时代，你知道吗，西方的一些国家，包括与我们邻近的日本，都进行了工业革命。所以，他们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超过了我们。”

王立庵老师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国家为什么落后于西方？就是因为我们的自然科学知识匮乏，生产力滞后！听其他老师说，你读过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和严复翻译的《天演论》。他们这些人，和你的想法一样，对于社会变革非常专注。但是，他们也十分精通自然科学知识，对吧？”

听了王立庵老师的话，毛主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学习的认识不够深刻，以前的目光有些短浅。

毛主席青年时期的旧照

毛主席转念一想，心中又生出了困惑。恭敬地问：“王老师，我知道您说的话非常有道理，自然科学知识的确是十分重要的。可是，我的年纪有些大了。再学习数理化，恐怕也是来不及了，这个事情，要怎么办呢？”

王立庵听了毛主席的话，笑着对毛主席说：“润之啊，你今年有多大年纪了？”

毛主席回答说自己今年已经21岁了。

听到毛主席的话，王立庵老师笑着说：

“你才21岁，就以年纪大自居，实在是不应该啊！孔子曰，‘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曾子也是七十乃学，名闻天下。不少古人在青年时期走了岔路，暮年方才觉悟。在夕阳之年，他们仍能奋起学习，成就大事业。晚学，总比不学要好。你才21岁，就感慨自己年纪大了，这种思想何其错误啊！”

王立庵的一席话，让毛主席对思想上的错误有了深刻的认识。

拜别王立庵老师后，毛主席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数理化知识补起来。

对于毛主席的行动，王立庵老师看在眼里，感觉非常欣慰。他主动邀请毛主席来家中，专门挤出时间给他补习功课。

暑假期间，每天早上，毛主席在学校阅读《伦理学原理》和手抄杨昌济的《西洋伦理学史》。

上午，毛主席就来到王立庵老师在“李氏芋园”的家里，认真地听王老师给他讲解数学知识。

芋园

为了节约毛主席的时间，在中午的时候，王立庵老师就留他在家里吃午饭。

后来，见毛主席每天顶着炽烈的太阳，往返于学校和“芋园”之间，非常辛苦。王立庵老师心疼他，就让毛主席搬到“芋园”内的公言杂志社里寄宿。

这段时间，因为是主动学习，毛主席的进步非常大。

在王立庵老师的精心培养下，毛主席不仅补上了平时落下的数学课，还得到了一本抄满数学公式和定律的本子，让毛主席更好地提高他的数学成绩。

经过两个多月的交流，王立庵老师对毛主席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对他的远大理想，十分认可。

在1915年6月，湖南省议会颁布一项新规定：从秋期开始，每个学生须缴纳10元学杂费。

这项规定，遭到家境贫寒或得不到家庭接济同学的强烈反对，尤其是从四师预科转来的这些学生，要多读半年书、多交半年学杂费。

有传言说这项规定，是校长张干为“讨好当局而主动建议的”。

对于同学们印发《驱张宣言》传单，揭露张干“不忠、不孝、不仁、不悌”等“劣迹”，企图通过舆论搞垮张干的做法，毛主席认为没有击中要害。

不久后，毛主席拟出一份《驱张宣言》。在毛主席的主张下，同学们掀起了一场驱逐校长张干的学潮。

张干闻知道这件事情后，羞愤交加。

他得知《驱张宣言》出自毛主席之手时，当即决定，要开除毛主席等17名带头“闹事”的学生。

学生时代的毛主席画像

王立庵老师、杨昌济老师和其他老师在全校教职员会议上，公开为毛主席说话，向学校施压，反对学校作出开除毛主席等人的决定。

在巨大的压力面前，张干只好收回决定，给毛主席等人记大过处理。

后来，王立庵老师得知毛主席缺少筹办文化书社的资金时，主动集资了500元，交给毛主席，支持他开办文化书社。

在首次书社理事会上，王立庵老师等人一起，推举毛主席为特别交涉员。

在毛主席与王立庵老师相处过程中，也和他家的其他成员多有接触。

王立庵的儿子王人路，更是和毛主席建立了朋友关系，亲切地称呼毛主席为“毛大哥”。

后来，毛主席离开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后，王立庵老师还一直记挂着他，经常向爱人和孩子们提起那个优秀的学生——毛泽东。

在毛主席的心里，也经常会想起那个风景秀丽的“芋园”，想起那个帮助他的王立庵老师。

抗日战争时期，在延安，毛主席与著名作家、同窗好友萧三叙旧时，谈到“芋园”。

毛主席说，当年的芋园，景色非常怡人，那里不仅有亭阁花榭假山，还有几近半园池塘。

在园内，有玲珑雅致的小竹林，有卵石小径，有蜿蜒相接的木制回廊，还有遍地栽种的名贵花木，让人赏心悦目。

毛主席在一师读书期间，是芋园的常客，因为这里是一师教师的宿舍。一天的课堂受教之后，毛主席“匆匆往李氏芋园赶路”。

当时，在芋园居住的那几位老师，无论是知识，还是品格，都让毛主席十分怀念。

在谈到和萧三的二哥萧子升，暑假到王立庵老师家补习数学的事情时，毛主席的表情非常感动。

毛主席说，王立庵老师不仅是个“明白人”，还是一个非常“知人善教”的好老师。

每次回忆起王立庵老师，毛主席心里都会有不一样的情愫。毛主席说：“要是没有王立庵老师，就不会有今天的毛泽东！”

毛主席

可见，王立庵老师对毛主席的影响之深远，和他的其他老师是不一样的。

资助与回馈

吴启瑞回到家后，为了让毛主席放心，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随信寄去了一张全家福。

8月30日，根据毛主席的指示，中办秘书局给吴启瑞写了一回信：

吴启瑞同志：

你寄给毛主席的信和照片，我们已送主席看过。主席送给你一套《毛主席选集》和五张照片，我们已另交邮寄去，请查收，此复，即致敬礼。

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局

一九六〇年八月三十日

回无锡后，吴启瑞想着，和毛主席见面时，毛主席曾问过吴启瑞和孩子们的政治学习情况。

吴启瑞回家后，一部《毛泽东选集》也没有找到，就在信中顺便把很难买到《毛泽东选集》的事情告诉了毛主席。

旧版的毛泽东选集

毛主席看过信后，找了《毛泽东选集》一至三卷的样书，外加在上海拍的5张照片，让秘书寄给了吴启瑞。

在9月2日，毛主席又一次给吴启瑞回信：

启瑞同志：

七月十九日的信已收到，甚为高兴。选集及照片，已寄出了，收到时请告。祝你健康！

毛泽东

一九六〇年九月二日

1961年底，快到春节的时候，毛主席考虑到吴启瑞家的生活情况，拿出1000元稿费，让秘书徐业夫寄给吴启瑞。

2月2日，徐业夫给吴启瑞写了一封信：

“吴启瑞同志，毛主席嘱：写信转告你，一月二十五日的信他已看过，很感激你，并寄上一千元，以济眉急，作为赠送，不要还的……祝春节好！”

后来，吴启瑞的几个孩子，参加了工作，经济上得到好转。她挤出1000元钱，寄还给毛主席。

徐业夫收到吴启瑞寄来的钱后，给她发了电报：

“来电收悉，一月二十一日的汇款如数收到。勿念，徐业夫。”

在毛主席的悉心帮助下，吴启瑞的8个孩子中，有7个受到高等教育。他们都成为国家栋梁之材，为建设国家竭尽全力。

慈祥的毛主席

这是他们对毛主席帮助他们渡过难关的回报，也是对爷爷王立庵先生的告慰。

王立庵先生虽然不在了，但是，他对子孙后代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在孩子们的心里，爷爷是他们的榜样。

他们以爷爷王立庵先生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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