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考入牛津,20岁进高盛,穿JK制服的妹子是年薪百万的数学博士
在互联网时代,只要你的故事够独特,能够让大家感到共鸣,就可以从媒体中得到指数级的回报。
——遇言姐
最近微博上蛮热的一个话题,关于一个在牛津读博的女生。
妹子有点网红范,穿JK制服拍照,微博认证是“牛津大学数学系在读博士”,结果引来不少质疑声。
毕竟,这姑娘的日常照不是出席酒会、打高尔夫,就是拎着小香懒洋洋吃下午茶,着实很符合小红书上的名媛风。
在以上这类照片中,穿插着带有花花绿绿的小图标的文字,感觉像是微商,又像卖理财产品的。
这样一个白富美妹子,在留学生中挺常见的。
啥?在牛津上学?
行吧,也不算稀罕!名校最不缺富二代。
啥?数学系的?还是博士?
这下大家不淡定了。
哪儿来的网红学媛?
妹子的名字叫朱朱。
一个大V要扒下朱朱的“人设”,出了道高等数学题让朱朱做。
朱朱说自己看到题目的第一反应是:“这题我会。”根本没想着对方是要让她自证身份。
很快,朱朱给出了解题思路。
出题人也心服口服表示朱朱做对了。
后来,朱朱说,这位大V出的题是大学应用数学基础,出题不偏,没有刁难,感谢对方用实事求是的态度考察自己。
朱朱还澄清了一下,虽然自己的文字写的很“微商”,但是自己的确是牛津的学生,数学建模与计算科学硕士在读。
10岁辍学,16岁考入牛津,20岁进入高盛,之后又放弃百万年薪回牛津读博,只是因为做数学题让她感到安心。
就来说说这位不走寻常路的朱朱妹子。
朱朱,原名朱雯琪。
朱朱出生在一个深圳一个高知家庭。
母亲毕业于中科大少年班,父亲是人工智能方向的博士。
自由宽松的家庭教育,使得朱朱的性格与学校格格不入。
上小学的时候,她不肯穿校服,还要求学校实行选课制。
因为学校只在教师楼装空调,不给教室装空调,朱朱觉得不公平,敲打装着冰块的水瓶在校长办公室门口抗议。
此外,朱朱还因为鼻炎,在学校遭遇霸凌,连她的姓氏都被取笑。
校长本来就不喜欢这个总是请病假不上课的学生,偏这孩子还是个刺头,这就更讨人厌了不是。
校长打电话叫来了朱朱的妈妈,然后,10岁的朱朱就被妈妈领回了家。
那一年,朱朱读4年级。
一般的家庭遇上这种事,肯定会认为是孩子的错——在学校就好好学习,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别人不闹,就你事儿多,枪打出头鸟。
但是朱朱的母亲不一样。
在走访遍了深圳的公立学校后,朱朱的母亲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让朱朱在家学习。
在家学习的两年中,母亲不像学校里按部就班地授课,而是更像大学导师,指导朱朱自己学习。
比如,学习三角函数时,母亲会告诉她读那几本书,遇到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
比如,学习英语时,母亲不教单词、语法,直接从阅读原著开始,还会全家一起看英语新闻;
比如,朱朱对语文不感兴趣,母亲就没有催促她学(这个有点可惜)。
朱朱的学习时间也没有比在校生更多。
孩子贪睡,10点开始学习,中午和妈妈外出吃个饭,回来再学习到下午5点。
后来,朱朱说,母亲非传统的教育理念,让自己不用按照教育大纲学习,同时也打开了自己的思维方式。
朱朱的父亲也是一个教育好手。
一次,父亲提起微积分时兴致勃勃。
他打开草稿纸给朱朱演绎了一遍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推算过程。
父亲并不是要让朱朱学会这个定理,而是展示给孩子数学的有趣和美妙,懂就懂,不懂就算。
事实上,正是那一次的演算在朱朱内心种下了数学的种子。
之后,朱朱自学了拉格朗日中值定理,按照爸爸的步骤回忆过程,来来回回演算了30多次后,她终于完成了完整的步骤,自此之后,数学就成为她最喜爱的学科。
当然了,在家学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时候的朱朱没有朋友,只有父母。
走在路上,时不时有阿姨问,这孩子怎么没去上学,什么时候回去学校?
这些让朱朱一家承受了一些心理压力。
在家学习两年后,母亲给朱朱找了深圳的一所国际学校。
国际学校么,肯定是要开明灵活一些的,选课制、走班制,比较适合朱朱这样的孩子。
母亲拿回来一份考纲,说:“里边的内容大部分你都会,少数不会的我们准备一下。”
就这样,朱朱考入了这所知名国际学校,12岁的她穿着童装直接升高中。
这所学校给了朱朱保护和包容。
“他们不会轻易给你贴标签,当你取得了好成绩时,他们都会非常鼓励你。”朱朱说。
16岁时,朱朱在完成英国标准考试后,被校方推荐参加牛津入学面试。
面试官看到面团团的朱朱说:你还是个宝宝呢,怎么就来考试啦。
然后拿出了一些数学题让朱朱现场做。
之后,朱朱就被录取了。
2010年,16岁的朱朱入读牛津大学数学系。
她喜欢牛津自由踏实的风气,教授骑着自行车在校园穿梭,学生和老师可以随意讨论问题,大家都把知识看得比物质重要。
与此同时,18、9岁时的朱朱也开始有金钱焦虑。
虽然家境优渥,但她觉得自己该自立了,会想着怎么赚钱,怎么申请奖学金。
再加上朱朱的母亲希望女儿成为曾子墨那样的女生。
于是20岁一毕业,朱朱就申请了投行的工作。
2014年,朱朱进入香港摩根大通做投资分析,之后又进入香港高盛,前后工作了6、7年。
2017年,朱朱从摩根跳槽到高盛,有了自己第一套房子和车。
“尽管少年得志,但我有一段时间也得过抑郁。”朱朱说。
在投行接触的都是富豪阶级,朱朱自己的生活也变得奢靡。
祛魅之后,投行成熟的框架之下,很多工作重复且琐碎,视野落不到更远的地方,仅仅盯着眼前的一摊事,日复一日不知道在做啥。
在高大上的生活背后,她发现自己陷入焦虑,生活像是没有锚的船,在虚无中盲目漂流。
那时期,她靠半夜做数学题来镇定自己。
之后又做出决定,回牛津读硕博。
“我很羡慕那些硕士一毕业,就直接进入数学博士的人”,朱朱说,“他们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不被外界所迷惑”。
她说,读博是在做一件找不到解的事情,这个找解的过程,像在黑暗中摸象,不管有没有结果,自己享受这个摸索过程就可以了。
还说,希望以后能成为像自己导师一样的人,有一天能用自己所学,为国家做点微小贡献。
在这里,遇言姐要先说明两件事。
第一,朱朱的家境是很好的。
她提到过父母打算关掉公司退休,为了离孩子近一些搬到香港居住。
朱朱帮父母挑了两套备选房,一套是楼顶的pent house,一套是带花园的别墅,父母选了后者。
这种房子在香港起码是近亿的。
好的资源的确给孩子提供了便利,但是比资源更重要的是家庭氛围。
第二,我感觉朱朱身上是有一点营销成分的。
她参加过两档综艺节目,在多个媒体平台有账号。
但是,营销不代表道德有问题。
互联网时代,赚流量红利是正常的商业行为。
而且,就像朱朱说的,学数学不挣钱,用流量来养活数学,不是件挺好的事吗?
现在的朱朱早晨6点起床,运动一段时间,看看手机,刷刷网文,8点—12点做一些不需要电脑操作的理论学习,午餐会吃少一点避免犯困,下午在电脑上做一些功课。
学习时,朱朱会产生心流,隔离外界干扰,保持高度注意。
她在浴室放了一块白板,方便随时把洗澡时想到的思路写下来。
一直学习到傍晚7点,之后便是个人时间,更新一下社交网站,回复网友留言啥的。
朱朱感慨,相比于体力劳动者,自己能够从事数学还是幸运多了,自己不能老想着之前的投行氛围,应该学会珍惜眼下。
遇言姐说,新一代的女孩子,可以是朱朱这样穿着JK制服的数学博士,可以是颜宁那样边追星边做实验的院士,可以是李雪琴那样说脱口秀的北大姑娘。
我是真心喜欢她们,佩服她们,羡慕她们啊。
朱朱曾说,希望自己在10年后存够钱买下喜欢的pent house。
放在以前,一个学数学的姑娘不太可能达成这个目标,但在互联网时代,只要你的故事够独特,能够让大家感到共鸣,就可以从媒体中得到指数级的回报。
一想到以后会有更多像朱朱一样的女孩出现,真是件让人期待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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