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教导听话的我 成为任人摆布的棋子 最后不得善终
从小被教导要听话的我,跟妈妈选的人结婚了。
婚后,我被家暴折磨,最后不得善终。
灵魂被指引着向家的方向飘去。
母亲和妹妹接完报丧的电话,情绪毫无波澜。
「死就死了吧,早晚的事,幸好计划成功,受苦的不是你。」
妹妹感激地扑进母亲怀里撒娇。
我恍然。
下一次,不要再做棋子,我要做掌局的人!
1.
「言午,快醒醒!」
我困顿得睁开眼,是妈妈在叫我。
「把牛奶喝了再睡。」
我盯着自己接过杯子的双手,张嘴想说些什么,抬头却看到母亲充满算计的眼神。
我重生了?
「妈知道你睡眠一直不好,但明天是你和言若订婚的大日子,得休息好才行。」
是了,就是这杯牛奶,让上辈子的我以为母亲终于看到我的存在 ,殊不知这只是我不幸人生的开始。
这一次,我不会再是他们手中的提线木偶了。
在母亲的催促声中,我把杯子放到嘴边,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开口:「妈妈,是不是妹妹在叫您?」
母亲凝神没听到声音,但还是放心不下她最疼爱的小女儿,再三叮嘱我喝下牛奶早点睡觉后便走了。
我握紧杯子,仔细感受牛奶传递出来的温度。
太久了,太久没用手感受过这一切了。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我回神。
「嘘,你轻点儿。」
是母亲的声音。
我把牛奶放在角落,迅速关灯躺下。
门被轻轻打开又阖上。
「药起效了,赶紧打电话。」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
我知道,我的「妹夫」王谦就要到了。
上一世,父亲为公司项目向相关人员行贿被抓,母亲为了救他求上王家,王家提出联姻。
明知王家独子王谦因为连娶三任妻子都意外生亡而被冠上「克妻」的名号,母亲还是答应了,甚至着急地要求先订婚,和我安排在同一天。
门再次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我随手打开灯,翻身背向门口,迷糊问到:「荆北今天怎么这么晚啊?很忙吗?」
邓荆北是我真正的未婚夫。
那人脚步一滞,压低嗓子「嗯」了一声。
「那你赶紧洗漱休息吧,我先睡了,今天好困哦...」,我声音渐弱,像是睡着了。
那人停着没动,直到我彻底没动静才又走向床边。
我又翻了个身面向他,嘴里嘀咕着「牛奶在那,快喝了」,始终没睁眼。
「咕咚咕咚」,我听着他吞咽牛奶的声音,心脏跳得快蹦出胸口。
喝完牛奶他一下子软倒在地,晕过去了。
我打开床头小夜灯,果然是王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上床,我偷偷来到妹妹言若房前。
「今晚一过,你姐就不可能嫁进邓家了,邓家少奶奶的位子属于你了。」
「要是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请帖早就发出去了,邓家丢不起这个人。至于王家,王谦本来就看上的你姐,当初要联姻的时候,我就挑了一张你扮丑的照片。明天的订婚,人还是一样的人,至于怎么配对...」
「妈妈对我最好了...」
我听着房间内母女情深的对话,指甲把手心都掐红了。
上一世按照他们的计划,明天早上醒来,我就会被佣人发现和「准妹夫」有了龃龉。为了不让这桩丑闻闹大,我听话地和妹妹互换身份,举行仪式。
「妈,你快回去歇着吧,我去言午那看看。」
刚好,我正愁怎么把你弄过来呢。
我迅速回房反锁上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我门口停住了。
门把手轻轻动了动,没打开。
「怎么还锁上了,算了,听听动静吧。」
就是此刻。
我突地打开门,言若没有防备跌倒在地,我抄起门后的棒球棍对着她颈后就是一下。
2.
言若晕过去了。
感谢王谦。
上一世和他结婚后一直挨打,被打出经验了。
给他俩摆好姿势,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后,退出房间。
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把自己蜷成一团。
这么大的房子不是我的家吗,怎么我还是没有容身之所。
小的时候妈妈不喜欢我,但爸爸对我还不错,只是他总忙着工作不在家。
我也有过任性追问为什么妈妈不爱我的时候,爸爸摸摸我的头解释:「妈妈不是不爱你,妈妈只是更爱妹妹。」
可我没想过,她会把我推入火坑。
我嫁给王谦后,人前是端庄得体的王家少奶奶,人后却可以被随意打骂。
我没有放弃,我一直想跑,我成功了。
我跑回家告诉妈妈王谦是个变态,妈妈什么都没说,她慈爱地摸着我的脸。我放下心来睡着了,醒过来却又回到了王家。
就在那一天,我在绝望中求救、嘶吼,却激起了王谦更强的施虐欲,最后我没扛过去,死在了那天。
手机「嗡嗡」响起震动,把我从回忆中拉扯出来,是邓荆北的消息。
「小舞,你还好吗?」
「可以的话给我回个消息。」
「我还有10分钟到你家。」
「别怕。」
他怎么知道我小名的「wu」是这个舞?
我不合时宜的想着。
「我没事。」
手机突然响起。
「你在哪小舞?」,邓荆北的声音又急又凶。
「我在家。」,怕吵醒母亲,我小声回应。
「电话别挂,你到门口来,我在这等你。」
我举着手机在黑暗中向门口走,听着耳边邓荆北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莫名安心。
一辆黑色的牧马人停在门外,我刚走出门就被人一把拥进怀里,鼻尖是让人安心的檀香味道。
我微微抬头,看到邓荆北闭着眼喃喃自语:「幸好还来得及...太好了太好了...」
我没有深究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收紧环住邓荆北腰身的手臂,放纵自己把头埋进他怀里。
回到车里,邓荆北抓着我的手不停摩挲,我后知后觉有些害羞:「你...怎么会过来?」
在我的印象里,我和他并不熟悉,更何况这大半夜,从他家到我家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我做了个梦,梦里...算了,陪我待会儿好吗,就在这。」
他眼睛亮亮的,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天刚亮,家里传来一声尖叫。
我被惊醒,邓荆北握着我的手在初升的阳光里笑得很好看。
「走吧小舞,打个招呼我们就要去结婚了。」
3.
婚礼是在言若的咬牙切齿和王谦的无动于衷下完成的。
倒是母亲平静地不同寻常。
一圈酒敬完,邓荆北让我先回酒店房间休息一下,母亲怂恿言若跟我一起上楼。
电梯里,言若一改往日人后嚣张跋扈的姿态,低眉顺眼地凑近我:「姐姐,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做了很多不礼貌的事,你就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别和我计较了。今天过后,我们俩就都是别人家的人了,还得相互照应呢。」
我抬眼打量,装得还挺像。
「若若,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愿意和我和平共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换了是以前,我应该会发自内心的高兴吧。
「姐姐,那我们去你房间聊会儿吧。」
刚进房间玄关,言若从背后拿出一块手帕死死捂住我的口鼻。
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只可惜,早就看到言若和母亲在角落谋划什么。
放心,这一世我不仅要修正人生,还要让你们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假意奋力挣脱了几下便不再动作。
她拨出电话:「妈,搞定了。」,然后坐在一旁等人。
我悄悄拿出已经静音的手机给邓荆北发了定位共享,又打开摄像头。
来的人是王谦。
「言午就交给你了,这次别再被她跑了。」
「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事!」
王谦抱着我上了一辆车,我忍着恶心任由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游移。
他嘴里还念念有词:「真想试试你是不是像你妈说的那个样子。」
我妈说的那个样子?
没等我细想,车停下了,王谦把我抱下车,进入室内。
我感觉到经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除了每隔几步响起「王少好」的招呼声,这里很安静,安静得我觉得我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嘿嘿,小宝贝,哥哥先去洗澡,很快就回来!」
王谦狠狠摸了一把,去了卫生间。
我睁开眼观察四周,这地方好像王谦上一世的地下室!
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双腿发软。
我极力稳住心神,悄悄打开一条门缝。
这不是那间地下室,倒像是个会所。门外每隔三米就有一个服务员,两排面对面错开站着。说是服务员,那身形更像打手。
硬闯是不可能了,只能拖时间等邓荆北来。
卫生间水声突然停了,我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藏在身下,躺回沙发。
王谦带着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走过来,他伸手在我脸上轻抚,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他的手突然一顿:醒了?
我猛地睁开眼,抡起烟灰缸向他砸去。
他一时不察,被我砸中额头,晕了一下。
我打开门没跑两步就被服务员抓住,王谦捂着脑袋追出来,刚要动手电话响了。
「把她送走,邓荆北和警察正在往那赶!」
多亏这安静的环境,电话里母亲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
顾不上伤,王谦立马指挥服务员把我的眼睛蒙上,将我扔到了路边。
邓荆北赶到时,只穿了礼服,手脚被绑住的我瑟瑟发抖。他紧紧抱住我,热烫的喘息擦过我耳边,我的心才算放下。
第二天去公安局做完笔录,听警察说,在我发送定位的周围没有找到任何和我形容类似的地方,而我的手机在进去之前就被搜身拿走了,没法提供更详细的证据。
关于我说的言若和王谦绑架我,也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酒店的监控刚好丢失了那段时间的,无法恢复。
一切都是这么恰如其分。
当天晚上,我的新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手不要伸太长,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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