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2个月不见,妈妈的腿更瘸了,要借助拐杖走路,原来另有隐情
头一天就跟妈妈打电话说了我们五一回家去,一路上都想象着到家就能看到爸爸妈妈的笑脸,孩子们下车高兴的像一只只小鸟。
可是,车停在大门口发现大门紧锁着,我给妈妈打电话,电话铃响了,一直未接听。我又给爸爸打过去,响了几秒钟爸爸接了:
“到家了妮儿?”
“到大门口了,门锁着呢,爹,你去地里了?”
“在地里干活呢,我这就回去”
“门锁着呢,钥匙在你那还是在俺娘那?”
“门口有一块砖头,钥匙在砖头下面,你找找”
“好,好,好,我找找”
我翻开第一块砖,下面空空,又翻开一块砖,下面果然有一串钥匙,大儿子看着我笑了,抢在我前面拿走钥匙去开门。
老公一路开车又累又饿,还是早上9点钟吃的饭,现在已经下午4点多,路上就吃一块西瓜,喝点水,为了能早点到家,都没进服务区吃泡面。我和孩子也是坐在车上吃零食喝水,节省了不少时间。
我们家卖馒头,老公进屋直接从馒头筐里拿一块凉馒头啃起来,这时爸爸回来了,看到老公啃馒头,他把电动车停好了,就拿起一个小碗进了西屋,我也跟着走过去,爸爸在盛鱼,边盛爸爸说:“这是我和你海梦哥哥从河里捞的,今天中午才炖的,你尝尝”
我接过碗端进北屋给老公吃,他吃了一块说“嗯,味道可以啊!”我也拿一块馒头填补下肚子。小鱼有七八公分长,也没有什么色,看着索然无味的样子,吃起来味道还行。
吃完馒头我拿着车钥匙去把车上东西卸一下,刚走出大门洞就看到一个小女孩从门口经过,等我走到大路上向右一扭头看到一对夫妻,手里提着东西,我第一眼把男人认成了建雄哥哥,
“哥…”
话都说出一半了感觉不对,男人笑着说:“认错人了吧?”
我细看他,大脑快速搜索记忆,“立…豆,是吧”,他笑着点点头。
我为刚才认错人找圆场,“都多少年不见了,这要在外面真不敢认了”。
他道:“可不,回来待几天?”我答:“这不孩子放假了吗?回来看看,你这是干嘛去?”
“领媳妇回家呀”。
立豆在我脑海中还是小时候的样子,现在他的孩子都七八岁了,按照辈分来算,他得管我叫姑姑,刚才我差点就叫他哥哥了,好尴尬
站在一旁的老公看到这一幕,略带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心想,自己村里人都能认错!以前他都嘲笑我记不住奶奶的名字,我跟他狡辩“从小一直喊奶奶,也不叫名字啊!记不住奶奶名字有情可原。”哈哈
上高中还能两周回一趟家;自从上了大学,一学期回一趟家;嫁出去之后一年回一趟家,疫情严重的时候一年都回不了一趟。而且,我回家的时候他在外忙,他回家的时候,我不在家,所以,大概有十几年没见面了。
爸爸说妈妈去进货了,我们自己开小商店,从我记事起这个商店就开着,小时候爸爸妈妈去地里干活,我就在家里卖东西,有时候是姐姐在家,我跟着去地里干农活。
我都卸完车了,妈妈还没回来,老公拿出带回来的灯跟爸爸在院子里装灯。
老公说院子里安个大灯,秋收的时候在院里干活亮堂些,老公也是农民出身,这点他是懂的,确实是这样,每年秋天收花生的时候都是花生连秧一起收回家,晚上在院子里加班,再把花生从秧上摔下来,一干就要到晚上10点以后才能睡觉,那时候很懂事,从来没有过怨言,不像现在的儿子,一让干点活立马蔫头耷拉脑的。收玉米也是,玉米连皮掰回家,晚上坐个小板凳在院子里剥玉米皮,秋收是一年当中最忙最累的时候。
我看地上炒锅里有剁好的猪肉,桌子上漏筐里放着洗好的韭菜,面盆里有醒发的面,面盆上用一个透明塑料袋盖着,有一个角没盖好,我伸手摸了下,漏着的那块面都有些硬了,我把塑料袋拽开来,把面盖好了。我想妈妈应该是要蒸猪肉韭菜包子,我就拿来菜板切韭菜,三个孩子跑去看小狗,爸爸说狗狗生了3只小狗崽,他们迫不及待跑去看未满月的狗宝宝。
韭菜切完一半的时候,院里有人说话,“洋洋,这么快就到了?”一听就是妈妈的声音,洋洋是大儿子小名,只听大儿子回答:“嗯,到一会了,姥姥,你晚一点进货该多好,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妈妈哈哈大笑起来“下次带你去”,妈妈总是那么爽朗,总能听到她的笑声。不一会大儿子进屋了,怀里抱一箱泡面,老公也提着两个礼盒进屋,大儿子又跑出去一趟继续卸货。妈妈进屋了,手里拄着一根木棍,木棍顶部缠一块布,我心里一惊,妈妈腿疼到这种地步了?都要靠拐杖辅助走路了?我没敢提,怕我一提妈妈又该掉眼泪了,到时候我也要跟着一起哭了,好容易回家来,不想太伤感。
妈妈坐在我跟前问我:“路上累吗?要不要先煮袋饺子吃?”我把刚才吃馒头的事跟她说了一遍,韭菜也切完了。
妈妈调馅,往猪肉里加五香粉,加盐,我和面,切剂子。妈妈刚调好馅,我也切好剂子,就这样我擀面皮,妈妈包包子,一边包,一边聊天。
小时候我们就是这样的组合,妈妈调馅我和面,我擀面皮,妈妈包包子。包饺子也是我擀,妈妈包。所以,到家根本不用安排,就主动就职了。
饭后妈妈把桌面上孩子掉的饭粒和掉的菜撮起来拿给狗狗吃,我负责刷碗。爸爸和老公一人抽一根烟,老公跟爸爸谈论着今年的粮食价格,老公是懂得爸爸的,知道他对这方面的事比较关注。
这时候听大儿子跑到屋里来跟我说:“妈妈,我那个舅舅来了,”在娘家舅舅可太多了,哪个舅舅?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建筑进屋了。“姐姐,你回来了?”建筑是我婶子家的弟弟。
“嗯,你这是要干嘛去?”我看他肩上挎着背包问道。
“一会就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
这个弟弟可孝顺了,在邢台上班,自从我婶子开始养殖兔子,他每周休息日,下班就开车回家帮着我婶干活,脏活累活抢着干。天黑再开车回邢台。
“沙发上坐一会”
“不坐了,姐姐”他看到我妈坐在炕沿上,继续问我妈,“大娘,你的腿蹲怎么样了?”我这才恍然大悟,妈妈的腿原来就是骨质增生,腿疼好几年了,我以为腿疼又加重了才拄拐的,原来是摔了一跤,蹲在地上了,才导致大腿根疼。
老公忙问:“拍片看了吗?骨头有没有事?”妈妈说:“拍片了,没事”妈妈继续说摔完还输了5天液,感觉没啥用,就没再输。
老公还是不放心,“是不是软组织受伤了?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好对症下药。我妈坚持说没事,不用再检查了。
弟弟开车回邢台了,我们也开始了洗漱,洗脚,准备早点睡觉,孩子在车上都睡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和老公一会没捞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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