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华士的眼泪在飞
我喝过的最贵的威士忌是“蓝方”,比“黑方”要贵五倍,一般情况下喝“芝华士”或“百龄坛”,间或逗点儿加拿大“皇冠”。进入本世纪,口味开始有变,好上了美国的“杰克丹尼”和爱尔兰的“詹姆森”。据说进入中年的男人,让后半辈子还有点儿想法的话,就喝这两种酒,否则就是没追求,再喝“芝华士”或“黑方”,就显得极为农民。
我这人极不爱喝“绿茶”,倒是挺爱喝“冰红茶”,就是任贤齐老做广告的那种。我觉得“绿茶”涩了吧唧的有股土腥味,不如“冰红茶”甘甜爽口。
今年夏天,工体北门开了一间叫“芝华士飞来屋”的酒吧,以为是“芝华士”在空中乱飞,或者喝“芝华士”的人在飞,就赶紧跑过去给一眼,结果是韩国“调酒秀”耍着“芝华士”的酒瓶,让“芝华士”飞了起来,所以叫“飞来屋”。假如孟庭苇来到这里,一定会唱出“芝华士的眼泪在飞”。
好久没沾“芝华士”了,既来之,则喝之,要了杯“芝华士”,加了点儿冰块。但我很快发现自己落伍了,几乎所有“飞来屋”的红男绿女都一水儿的“芝华士兑绿茶”,惟独我摇晃着杯中的冰块干喝,显得极不靠谱。
江湖上目前盛行管“不得要领”叫“不得”,我发觉自己是多么地“不得”,为了让自己赶紧“得”,我也特别事儿的要了瓶从来不喝的“绿茶”,加在“芝华士”里,紧追潮流也“绿茶芝华士”了一把。
可是往嘴里一咽,真的不靠谱,“芝华士”杰出的谷类之香被“绿茶”一搅和荡然无存,弄得酒不像酒,茶不像茶,我宁可再怎么“不得”,也不想这么“得”下去。
秋天我又去了几次“飞来屋”,坚决不喝“绿茶芝华士”。有一次跟一位身着红装的白领小妞对饮,她是真能喝“绿茶芝华士”,一杯接一杯跟我搏着骰子。你别说,“绿茶芝华士”映绿了杯盏,更兼红袖添香,“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的感觉油然而生。
“绿茶”清雅,“芝华士”浓郁;“绿茶”柔顺,“芝华士”刚劲;“绿茶”朴素,“芝华士”华丽,两种对峙的风格猛一交织,还真有点儿互补双赢,立马成为都市白领津津乐道的饮品。虽然我极烦此道,但也常纵容他人积极加入“绿茶芝华士”一族。
所谓——有两个可能,有一个必然,还有一个应该,无限的折衷,是我愿。
芝华士的眼泪在飞,在绿茶的眼眶中飞。记得有一个秋夜,雨一直下,芝华士加绿茶,我穿过你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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