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人煮一杯黄酒，砥砺粗糙的暴力美学 | 豫记

互推小编 2023-11-08

王大米 | 文

在我刚履职豫记的九月份，中秋节之前，杨桐、我还有豫记的小伙伴们特别想做一款真正的产品可以销售，而这款产品特别能代表豫记所书写的乡愁。杨桐和我当时带着这个想法走访了多个关心豫记发展的老师，他们一样认为豫记到了一个转变的关口，并且问我，未来豫记的发展你有什么规划？

这是截止到今天被问最多的一句话。但当时想的是，我们是否能通过一种方式跟豫记所属社群进行连结，比如，找到一款产品，能代表解不尽的乡愁，初步的想法是做一款中秋的酒。但可惜的是，时间很紧，我们没有找到。过了一个别样寡淡的中秋。

其实在很早之前，我早已听闻南阳小米黄酒，之前因为工作原因每次去南阳，有机会喝上当地人酿的一碗小米黄酒，就是最美妙的事。南阳当地产小米，所以家家户户腊月酿造小米黄酒，就成为一件大事一件幸福的事，一件能让来年多一份营养补给的事。

找到一款可以寄托的黄酒

2015年从九月份开始，我跟杨桐走访了多家南阳做黄酒的企业，我们发现，现在南阳市场上销售的黄酒，多数是糯米黄酒。因为南阳已经不怎么大量种植谷子即小米了。谷子是一种低产量的农产品，在追逐效益的时代，谷子已经被很多高产的农产品替代了。随着农村的空心化，自家酿造小米黄酒也越来越少。

相比之下，糯米黄酒的制造比较成规模，也有很多有历史积累的品牌，但糯米和小米是两种概念。我们执着的认为，小米黄酒才能成为河南乡愁的代言品。它带着小时候的记忆和味道，并且只有在腊月才能制作，取自于当地产的谷子。在物质匮乏的时代，小米黄酒是重要的营养品，女人做月子，喝小米黄酒可以催乳、补血、行气。在农忙时间，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里一定少不了，清凉的井水勾兑的小米黄酒，大碗喝下去是最解暑最解乏又补充体力的健康饮料。

基于这种情感，我们放弃了糯米黄酒，继续寻找小米黄酒。入冬之后，偶然一次在黄牛庄吃饭，那天临走，王明欲给每个人拎了一箱老牛客的小米黄酒。请几位老家南阳的朋友们品尝之后，大家一致认为这款黄酒的味道更接近记忆中的小米黄酒。也就是今天豫记推荐给大家的小米黄酒——豫小米，而且包装更人文一些。

小米黄酒，农耕时代文明的慢层次

在最冷的冬日，我带着豫记小伙伴来到了位于河南南阳邓州，这款小米黄酒的生产地，一个并不大的小酒厂。参观黄酒生产过程的时候，我发现除了助力搅拌和物理压榨的简单机械辅助之外，这款酒几乎是靠工人手工制作完成的，不过是煮小米的铁锅大的吓人，需要特别大的煤炉子来熬炖。

发酵用的缸是一千斤的，跟七岁的小朋友个头差不多。走进熬煮的车间，一股浓郁的焦糖味扑鼻而来，原来，小米粥熬到咖啡色，焦糖的味道就出来了。熬好之后，晾凉，分别拌上四种不同的酒曲，用来保证酒的味道“层次”。

在这里让我，对“层次”这个词有了更深的理解，层次就是因为你有不同的经历和阅历，对人对事可以包容的限度。本着这样的心态，豫记将用这款酒建立与社群的连结。

豫记作为一个自媒体，它生产的内容不是深度垂直于某一个行业，它在商业化的路径上就不是那么清晰直接的。它所关注的是大范畴，而大范畴的特点便是难以建立深入连结。它不像餐饮老板内参，也不像十点读书，只能趟出一条不一样的路。企业的战略，多数是事后的总结。很多时候你不知是对是错，只有走出去一步才能做下一步判断。而此次豫记年货市集，就是第一步。

在白酒称王时代卖小米黄酒

在豫记小米黄酒推出后的第二天，我们收到了很多反馈。有朋友说，不一定非要说乡愁，喝酒是一件快乐的事。这个提法我觉得有趣，咱具体说说。

乡愁这个词，带着一些苦痛味道，但中国人的欢乐里本来就掺杂了痛苦，是一种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愉悦，它不是大喜大悲，是一种想起来会温暖也会伤感的情愫，这就是我理解的乡愁。

在白酒纵横的时代，我们在卖小米黄酒，其实这本身就像是乡愁，温暖中带着伤感。为什么白酒会成为王者，很简单，在当下的社会，一切的发展改变速度太快，人的神经已经大条到只有五十多度的白酒才能带来片刻沉醉的境况。

小米黄酒酒精度十三度左右，它比起白酒是温和的，没有侵略性的，所以它就成为了一位酒桌上的君子。白酒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开启中老年男人的“后青春期”，借着酒胆，能把自己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比如寡言的变得多话，腼腆的变得主动，不轻言自己的说起来老子想当年，这就有点像被压抑而没有正常度过的青春期，在酒后便正式开启了。

但若是喝黄酒，便没有三两杯酒下肚吐露真心的可能，因为度数较低，它带给人微微的热感，有点眩，但还没到那种嗨的状态，温润的像一位长者，可以引领你，与一抹温暖共处。这是我看来它最美妙之处。

当然，我认为，大杯拼白酒自然豪情万丈，但很多时候，小口饮酒的温暖我们更需要。当我们走过社会的快速发展时期，是希望归于平和，让生活本身具有一点仪式感。这时候，小米黄酒就是极好的选择。

一杯小米黄酒的多种饮法

黄酒的认知，除了可以温着喝之外，它还可以加入各种天然草药相佐。

姜丝，有点热辣的感觉，让身体立刻就暖了。

话梅，有点酸爽。

桂花，加入干桂花的感觉，最为雅致，桂花本身香味较为厚实，跟小米黄酒非常登对。

陈皮，五年以上陈放的新会陈皮，用开水冲洗一道后，跟酒温在一起，消滞醒味觉，是一顿饕餮之后的最好饮品。

圣诞煮法，将上好的甜橙、丁香、肉桂、豆蔻甚至八角，跟黄酒一起煮，炖一小会儿，让辅料的味道完全进去，当然，也可以提前用热水洗一遍辅料，浸泡一会儿，之后捞出来再跟黄酒一起煮，更干净入味。这个做法，有些麻烦，是借鉴了西方圣诞红酒的煮法，但辅料可以自己调配，喜欢什么口感就做什么口感。

这几种做法我都尝试后，发现，由于这款小米黄酒，带着一股天然的焦糖药香，跟这些辅料相配如天作之合，毫无违和感。

微醺，逐渐苏醒的中原审美

豫记联合老牛客做的这款“豫小米”的小米黄酒，老牛客自家的小米黄酒基本同期开始销售，大才子王明欲在朋友圈写了一段长长的文字。其中说到自己喝酒，他这样写道：“我就特别反感那些从未有过像样资产的老板张口就是轻资产，一个鳏夫，大谈女人的不好，总是不够有说服力。喝了多年白酒，现在有些偏爱黄酒了，喝着舒服，喝完了微醺，没啥事，其实微醺这个词就是古人给黄酒设计的。再加之度数低，没有丝毫白酒勾兑，喝起来也就显得特别豪爽。”

微醺这个词，让我想起来，当我们看到一幅好的绘画作品，我们不知道这幅画好在哪里？是什么打动了我们。这就是审美的麻木，当我们失去了儿童的眼睛，便再不能用心去看待周边的环境。而黄酒正是农耕慢生活的一种产品，它所代表的慢美学正在逐渐被以白酒为代表的快节奏侵蚀，逐渐淡出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