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清之酒,赏酒之器,日式酒器的别样风情
艺术专栏作家、收藏家马未都在《清之酒,酒之器》一文中写道:“一人一壶一杯,自斟自饮其乐融融。尤其清酒加温之后,入杯香入口绵入喉顺畅,一杯接一杯直至话密语喧,方入化境。日本酒壶犹如花瓶,置于桌前,配以餐具十分般配。每次饮清酒前我都要先欣赏酒壶一番,无论素色还是彩绘,无论圆器还是异形,先欣赏酒壶就会使饮酒多一份乐趣。”
日本酒器小巧而朴素,这体现了日本人的审美意识的特征。
禅佛教在镰仓时代初期形成宗派从中国传来,深深植入日本文化。禅文化倡导简朴和自然的调和,对日本人朴素、淡泊的性格形成了很大的影响。
日本人致力于在寂静与质朴之中追求淡泊生活中的趣味,反对奢侈华丽之风。所以,酒器几乎没有华丽的修饰,而且颜色纯净偏暗,手感上也都是比较粗糙,追求一种天然之美。
这种平静柔和不加修饰的已经流露出日本人娴雅寂静的风雅品性,日本人也以小为美。
日本游玩之时,小悦也曾带回日式酒器,闲暇之余,自斟自饮,别有一番情趣。
瓷之美,细腻亮洁的淡泊风雅之质
日本清酒壶德利很可能受隋唐酒器影响,渐渐变得实用,尤其实用于日本清酒加热饮之,更加实用者把上口扩张,成为漏斗状,也形成了德利的另一种标准风格。
作为日本酒杯的“猪口”,这两个字中文含义在此亦十分难解,据说是小杯如猪口大小而名。
日本把中国的酒文化和瓷器制作技术巧妙地糅合在一起,发展出独具日本特色的瓷酒器文化。
看到这款雪点樱花德利,莫名的一阵日式的淡泊凄美袭来。杯、壶内外与描边处,白色点点的雪花釉,配上粉色的手绘樱花图案,透出日本樱花文化中的凄美情结。
小川和佑《樱花的文学史》中写道:“男性通过樱花看到的是一种甘美的死;女性透过樱花看到的是自己内心深处复杂的情愫。当这两种关于樱花的梦相互重叠合二为一时,那就好比盛开的繁花一样的极具魅力的死便会陶醉每一个人。而这样的情愫正是我们心底深处潜在的、最复杂的樱花观。”
拿着这样的雪点樱花德利,心中也多几许清丽淡雅的哀愁,那酒,也多几分醉意。
小巧的青花色德利,宋青窑的釉下彩,日本德利的器形,构成了这带着青花之色和和风之形的朴素之美。
二次高温煅烧成,比普通陶瓷高500度煅烧,质地坚硬。德利瓷面凹凸有致,手感别致,手工彩绘则笔墨灵动,温婉如斯。
陶之艺,似有故事的原生粗犷之风
哑光感觉的手作粗陶,斑驳又粗糙,触感起伏,仿佛历经沧桑,时光岁月的痕迹着附于上,一种粗犷之风似是带着故事而来。
日本对于美,好像有它自己独特的追求和偏好。比如“侘寂”。相较于清丽淡雅的“和风”,侘寂更倾心于厚重拙朴的感觉,欣赏旧物的美,感受时间和岁月带给器物的痕迹。
日式石中宝蓝温酒壶,壶身陶纹有如石头质感,带有些许针眼、小的黑点、划痕刮痕、小的凸点痕迹,看似随意韵味绵长。
冬日,温着酒的酒壶飘来酒香,粗陶的气息与酒香混杂出颇有历史沧桑感的情致,似乎让人想说出那经典的一句,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锤目纹,千锤百炼的玻璃器皿之美
日本的各类艺术表现形式中,常常带有着强烈的孤独感,这种孤独感不因参与的人数而定,它是一种心灵上的孤独感。
尽道日本艺术深入骨髓的精妙处,那就是闲寂,就是幽云,带着梦寐似的声腔述说着一个玄幻世界的空灵。
比如,玻璃锤目纹。玻璃上的纹路,如荒芜龟裂的土地, 如微风拂过的波澜, 如老树皴裂的树皮。 一锤一打间,可呈现千变万化的风格。
这款玲珑清透的日式锤目纹玻璃酒器,杯壁上带有别致玲珑的锤目纹纹理,尽显匠人们的手作之妙。
每次注入琥珀色的酒,这些纹理就会荡漾开来,像是灯光点点的街道。注入清酒,则纯净如置身冰雪之地,仿佛化为甘泉玉露。
很多人从爱酒变成爱酒器,成为了酒器收藏者。
如果你对日本的酒文化十分感兴趣,并且在生活中追求一些小情调,不妨收集一两套日本酒器,闲暇之余把握抑或酌饮,醉的,或许不是酒,而是美。
把酒言志,酒器亦是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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