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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人童年的美食回忆,念念不忘......

 

说起崇明人童年的美食,老一辈小一辈总能说出来许多。有时候,因为地域不同,或许上下沙会吵成一片。随便举个例子,酱瓜炒肉就有三四种叫法之多!貌似比茴香豆的茴字写法要更繁复一些。今天节选了一些大家的回忆,是否能勾起你小时候的记忆?

番薯干

也许你吃过马路边热气腾腾的烘山芋,品尝过甜品店里小资的红薯糖水,但都比不过小时候的番薯干。严冬的时候,被冻过的红薯又甜又糯,在过年前,外婆会挑选那些个大色泽红的红薯,洗干净,用刀切成薄片,均匀的摊开在簸箕上,放在院子里晒上几天,最后再放在油锅里,用小火炸脆,便成了甜而脆的番薯干。和炒花生一样,这是过年时必不可少的零食,也是伴随了整个童年的香甜的味道。如今,过年走亲访友的时候已经很难再寻觅到番薯干了,也许不能忘怀的是当时外婆忙碌的身影和小时候的记忆。

猪尾巴

乡间流传,小朋友磨牙,只要躲在门背后吃猪尾巴就能痊愈。我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因为磨牙接受过这样的“治疗”,但是对这味“药”非常喜欢。买猪尾巴都是要提前一天去猪肉摊预定的,一次买个五六根,一节节切短,必须是红烧,浓油赤酱,烧得红亮亮,猪皮有弹性,肉质紧实,咬开就是浓浓的香味,骨头里的肉味也要细细吮吸,那种乐趣是大块大块的猪肉不能比拟的。而今生活条件好了,平时大鱼大肉吃惯。过年回家,再难接受满桌子全鸡全鸭的硬货。父母都会早早去“上镇”收集猪尾巴、猪头肉、猪大肠……猪头肉白切,猪尾巴红烧,猪大肠放了白酒炒草头,都比猪身上的正本肉受欢迎……

钓龙虾

有个崇明话的笑话,说老师要小朋友们列举花的品种,崇明小囡脱口而出,龙花。不像现如今满大街的十三香小龙虾,小时候崇明人吃的龙虾都是自己翻了泥挖了蚯蚓做了钓竿到宅沟里亲自钓亲自引的,烧法往往也以红烧白煮为多。春夏之交天亮的早,那时节的龙虾也嫩又肥,黄特别多。前一天和小伙伴们约好大清早去引龙虾的话,4、5点天蒙蒙亮就睡不着拎着铅桶举着钓竿兴冲冲到民沟边大扫荡了。那时候河里的小龙虾醒来咯,颇有种此地虾多吃货少速来的土豪感。龙虾在芦苇丛里吐泡泡,看准了把钓竿凑到水面上一两秒往往就能拉起贪婪的龙虾,运气好还能引到一串2、3个!一小时不到铅桶就满了,也不黑心,屁颠屁颠的回去交给大人养在脚盆里爬一爬,等傍晚龙虾们吐光泥沙往烧红的镬子里一倒,哇,乡村的夏日大餐就准备好啦。暮色里,把四方桌摆在院子里,一边挥手赶着蚊子一边剥龙虾,喝一口鲜桔水,吃一个龙虾,蚊子饱了我也饱了。

枇杷

农村长大的孩子,家家户户都有个院子。院子里栽种着橘子树,桃子树,葡萄树和枇杷树。打我记事起,我家院子里的那棵枇杷树就已经亭亭如盖了,四季常青,枝繁叶茂。随着天气慢慢暖和,树上会抽出许多新叶,颜色逐渐变深,到了暮春初夏时节,树上结起了一簇簇绿色的小果实。孩提时候,每天都期盼着枇杷马上可以熟透,一天在树下要转悠很多次,看看果实有没有变大一点,是不是被外婆口中的大鸟给偷吃了。在盼望中,枇杷的果实越来越饱满,青色的果实慢慢泛起了青黄色,黄色……总是忍不住在还未完全成熟的时候偷吃几颗,虽然满口酸涩,但心理还是相当满足。在连着两三晚的雷阵雨之后,枇杷终于熟了,满树都是黄橙橙的颜色。迫不及待的搬来小板凳,摘下几颗,果肉晶莹剔透,吃起来甘甜爽口,软软甜甜的滋味,回味无穷。招呼上左邻右舍的小伙伴,各种努力之后,能够收获满满一篮的枇杷,即便是酸的掉牙,也乐此不疲。

油饺

上初中那会,学校附近有一个卖油角的老头,每天下午第三节课后推出一箱子的油角来卖。那时候的学校里连个小卖部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外卖了,大部分学生午饭都在学校吃的,到了下午几乎所有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一闻到油角的香味,更是口水直流三千尺。凑足了零花钱,买到一个,热呼呼拿到手上,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下去,每每就烫了嘴。油角的外壳是油炸的面粉,里面是肉馅稍微加了点葱,没有任何防腐处理,卖油角的老头每天拿一箱来卖,用棉被捂着推着自行车来叫卖。由于是纯肉馅的,当时大概一角五毛一个,对一帮穷初中生来说,已是零食中奢侈品了,所以也理所当然地成了同学的情谊表达的联络物。同学间的谁说说了谁坏话给谁取了什么外号谁推了谁之类等等小摩擦,都可以用一个油角泯恩仇。有一段时间,全班都迷上了油角,又没钱天天吃,大家就想了个主意,每组同桌两个人每周轮流请大家吃油角。无论是请客的还是被请的,到了吃油角的那天就特别开心。揣着攒了一周的零花钱,对着卖油角的老头豪气十足地说:来二十个,颇有书本上所写的孔乙己去买酒对着掌柜说来一碗酒的豪情。初中毕业后就再也没吃到过这种油角,当年做油角的老头也早已不再做油角。那种油角味道伴随着当时的喜怒哭笑已是永远的记忆中的味道……

爆度米子炒米糕

快接近过年,爆度米子的师傅就出现在各个村落。小孩子总是最怕最后那“嘭”一声,声音响倒是其次,关键不知道这“嘭”一声什么时候出现,吓得人心博博跳。爆米花的滋味当然没有现在电影院的好吃,又是黄油又是糖,那时候也就是能放一点点糖精。却成了小时候为数不多的零食,爆好了扎在大的油纸袋里,可以吃上好几个月。爆度米子还有个表兄弟,爆米。小时候觉得很神奇,从来不知道米饭爆开了可以这么好吃。而炒米糕更是集小孩子口味大成,将爆米放在一个正方形的扁的铁皮容器里,浇筑糖浆,将所有炒米凝固成形。再切成十厘米见方的小块,保存时间长,甜甜脆脆,非常好吃。爆度米子的人随车偶尔卖现成品乡绅果。长长的一根圆柱体,中空,口感和现在市面上的长鼻王什么的差不多,但味道比较淡,也更松脆一些。这种高级的零食小时候都是有定额的,每天不能超过2根,通常吃完了还要像只偷油老鼠一样翻箱倒柜去找窝藏点,找到的话一口气能把一大袋子全吃完。

芭蕉糖

小时候有喔喔奶糖、佳佳奶糖、大白兔奶糖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但是小户人家的孩子也是有糖吃的,名唤芭蕉糖,形状类似剧中“破云扇”,大小根据家里碗底。制作过程简单,一般会找来一个类似石库门黄酒的瓶盖,用铅丝绕几圈做握柄,瓶盖里加上白砂糖,取一根蜡烛融化瓶盖内的白砂糖,等糖融化成酱,倒入抹了油的碗底,加上一根小火柴,冷却之后就是芭蕉糖。但是取出芭蕉糖的过程经常会失败,需要用到铲刀,但是就算只是吃到一点糖渣渣,那种幸福感也是满满的。也曾经因为使用蛮力取糖敲碎过几个碗,但基本都是瞒着爹妈把碎掉的碗埋起来。如今早已不是缺糖吃的年代,然而想起那些为了吃糖找瓶盖、剪铅丝、点蜡烛、磨香油的时光依然觉得那时的糖最甜。

信息来源:小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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