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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富美送上门,求我男人爱她(122)

 

这是《我的海棠我的秋》、《天明有暖风》的姐妹篇——《我原本就爱你》的第122章,会有之前的人物出来哦,主角也是咱们认识的,希望大家喜欢~

上集写到:

“嗯,”原颀抿抿唇,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看向台下,视线和褚湘湘胶着。

“那这样吧,我们都来自中国,为了表达我们的心意,亲爱的……我们把上周的股票收益捐出来怎么样?不用买来卖去了,就直接捐献吧。”

褚湘湘不由自主点头,被他这一瞬间的英俊迷惑到移不开眼睛。

她不是公主,但原颀肯定是最英俊的那个王子,翩翩贵公子。

原颀的目光回到王妃身上,彬彬有礼:“敬爱的王妃殿下,我将会捐出一亿美金到这个慈善项目中,希望这笔钱能帮助更多的人,让更多的孩子重见光明。”

1

这种扔钱就像扔废品一样的语气,真是太……太讨打了!

场内哗然,掌声立即响了起来,还有口哨声和小型欢呼声,褚湘湘立即被人拍了肩膀。

她回头,有人朝她竖大拇指,是那对新婚夫妇,还有人举手在头顶噼里啪啦鼓掌,喊着:“太棒了!”

“原总,果然做慈善从不落人后的。”彩虹屁马上送上。

褚湘湘发现如今大家叫原颀已经不再在前面加个“小”了,他渐渐脱离了原昭,独立成事。

台上也是惊喜连连,王妃显然也没想到,她立即给了原颀一个大大的拥抱,变成了热情的西班牙女郎。

王子也过来和原颀握手,一改今晚淡淡的模样,笑容满面。

钱真好使啊,能让场面变得如此热闹。

褚湘湘看见安如芸脸色赤红,也站了起来,仿佛在硬生生咽下那口老血。

她最后还是跺跺脚走了,走得很快,原小叔立即跟上去,亦步亦趋。

原颀下台回到她身边,还在向四周微微点头道谢。

“是不是很过瘾?这样打别人脸的感觉怎么样?你放心,我有钱。”

这话说得怎么那么二百五?拽得二五八万一样。

褚湘湘控制住自己上翘的嘴,撇了撇:“那我是不是每天的零花钱变少了?唉,你说的零花钱,是人民币还是美金啊?”

钱她明明不要,却还总一个劲问,原颀也是服了。

“美金。”他说。

褚湘湘“哇哦”一声,小小的,过了一会,又“哇哦”一声,很大声。

好多好多钱啊,我可以用它来贴墙纸了,哇哦!

原颀眸子里尽是笑意,嘴角压不住了一个劲地往上扬,他倾身过来,贴着她的脸,在她的嘴角边用脸颊蹭了蹭。

“只要媳妇高兴,多少都可以的。”

2

接下来的晚宴就很顺利了,褚湘湘再次见到了只要你“贡献”够大,“实力”够强,穿什么,其实不重要的。

中跟休闲鞋,也能碾压一切水晶鞋。

“加拿大人喜欢做慈善,这是他们文化里熏陶出来的东西,这方面他们比米国人还直白,所以这次的慈善会,原颀给你开了个好头。”

原乐乐在背后悄悄说,用一亿开路,从此在这边的上流社会,褚湘湘算是扬名立万,有人撑腰,站稳了脚跟。

“你以后就是穿着运动装跑鞋一路跑进会场,也不会有人敢小瞧你了,就像XX大亨的老婆一样。”

那个大亨老婆褚湘湘听过,那女人在所有的宴会中都是一副休闲打扮,即使穿裙子,也是让自己最舒服那一款的,而不是束腰珠宝,闪瞎人眼。

而且她相貌平平,身材中等,一切纯天然。

但但凡有她参加的慈善活动,她捐款数总是会打很多人的脸,让人自惭形秽。

“我还是不能和人家比,那位夫人实力强劲,双料博士高分毕业,自己的事业也很成功,有那本事她才可以摒弃外在只看内心。”

褚湘湘自我安慰,“不过她已经47了,我才27,年轻就是本钱。”

原乐乐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脸,推她去应酬,和原颀在一起。

大家都爱喝酒,晃荡着红酒,香槟,各色各样,一个个高谈阔论,觥筹交错,一场宴会从晚上8点开始直到月至中天才结束,整整开了六个小时。

多伦多是肯定回不去了,就连在渥太华的房子,他们都没力气去了。

于是一个个被王府总管安排住下,就在市政府的高档酒店,离宴会厅不远。

人被一个个送回酒店时,都喝得有些微醺,包括褚湘湘,包括原三叔和原乐乐,也包括一向克制力较强的原颀。

微醺的酒让人沉醉,褚湘湘看着手里的房卡很不满,这是谁安排的房间,这么脑残。

她都是原颀光明正大的女朋友了,哪有分开住的道理?

3

原颀今晚喝得是真有点多,他其实酒量还是不错的,但扛不住各种红酒和香槟轮流一口一杯这样灌。

喝到后来那个王子问他:“你尝尝,这杯是1992年的赤霞珠,这杯是2000年的赤霞珠,我刚开的,看看好不好喝。”

他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搜刮出赞美的辞藻,而不是真尝出来了。

真是要了命!

早听说这个西班牙王子是个红酒爱好者,在欧洲有好几个大酒庄,却没料到今晚他会逮着自己献宝。

不过今晚还是不错,以后可以避开原小叔和王子接洽了,带着湘湘去欧洲玩也能去摘葡萄了。

咦……湘湘呢?

洗了个脸出来,原颀才发现女朋友不在房间内,他扯毛巾擦脸准备打电话,门铃响了。

原颀朝外面看了一眼,开门,褚湘湘衣服也没换就走了进来,一脚踢上房门,抱着原颀就亲了过来。

原颀被小豹子撞得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还没来得及笑,便被伸进舌头乱搅乱咬了好几口。

他笑着抱起女朋友想好好亲亲,褚湘湘一把推开他,进屋坐在了床上,两脚一抬:“脚疼。”

原颀蹲下来看,休闲皮鞋做了防护也是有点硬的,她的大拇指和后脚脖子的地方,原先肿的地方破了皮,肉露了出来,红红的,血黏住了创可贴。

“怎么办?”原颀有些心疼,“脚尖和后脚脖子都破了,你只能穿露趾拖鞋了。”

褚湘湘撇嘴,嗯了嗯,好像有说不出的委屈。

“那你今晚不要洗澡了,就这样睡吧,浸水会更疼,我给你换药。”

原颀说,褚湘湘拉住他。

“算了”,她笑,“不疼,这点疼不算什么,我就撒撒娇,你今晚喝了好多,你先去洗澡,我后洗。”

原颀的确困了,他觉得疲倦,酒气上头也有点晕,便没再推辞,说了声好。

4

洗完澡出来,原颀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但始终没彻底睡着,他分了一只耳朵去留意褚湘湘。

她没他喝得多,显然没太醉,也显然她的脚伤没太影响,走路依然健步如飞。

她在屋子里跑来跑去,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再跑去冰箱里拿了个冰淇淋吃,草莓味的冰淇淋,原颀闻到味道了。

吃到最后,她凑过来,靠近他用鼻子在他身上闻,闻脸和耳朵,像小狗一样。

她的额发弄得原颀有些痒,也让他想起这个动作也是他爱做的,挨挨蹭蹭,耳鬓厮磨,像两只交颈的天鹅,又像两只互相舔毛的猫。

看来,喜欢到了深处都是一样的,难免有些动物性在身上。

在她再次蹭过来的时候,原颀转头含住了她的嘴唇,轻轻吮了一下,上面有草莓冰淇淋的香气,又甜又冰,还有嘴唇的Q弹,好吃极了。

两人就这样吻在了一起,是个温柔的不像话的吻,带着款款深情,让人迷醉。

“你白刷牙了……”褚湘湘嘟囔,又接吻,再嘟囔,“还好我冰淇淋吃完了。”

原颀笑得眉眼弯弯,觉得自己的女朋友就是个草莓味的雪媚娘,粉粉嫩嫩的,一咬还满口流心,简直不能再好吃。

两人都不是纵欲的人,却觉得此时此刻不做点什么,简直是有负春光。

可万事有意外,情意正浓,气氛正好,衣服都脱了箭在弦上时,褚湘湘突然推开原颀,坐了起来。

“怎么了?脚疼?”原颀问。

褚湘湘竖起指头静了两秒,指了指外面,语气不太痛快:“谁啊,半夜敲门。”

原颀这时候才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很轻,一下,过了一会,又一下。

像怯怯的,带着说不出的小心和畏惧。

还有试探。

原颀皱眉下床,拧开了床头灯,再撩起床边的浴袍穿上,穿着拖鞋往外去。

褚湘湘一头栽倒,扯过被子盖上了脸。

5

原颀打开门,看到了前女友莫妮卡。

莫妮卡像是刚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餐盒,看见原颀显得有些紧张,笑了笑:“原,你有没有不舒服?”

原颀挑了挑眉,嗯?了一声。

“我刚刚忙完,你们走了后有很多收尾工作我要做,回来的路上我路过这家店,买了碗青菜肉末粥,我记得你最爱喝它家的粥了,你今晚酒喝太多了,喝点粥缓缓。”

这是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常去的那家老字号,在渥太华多伦多都有分店,算是加国久负盛名的中餐厅之一。

那里的老火靓粥是一绝,老外中也有很多爱吃的。

原颀客气:“不用了,谢谢你,你留着自己喝吧。”

他们谈过一段时间恋爱,在几年前,时间并不短,两年。

莫妮卡就是原颀说过的那个,对他说:原颀,情情爱爱就那么回事,在床上滚一滚就什么都明白了……的女人。

原颀对她总会比对别人柔和一些的,他微微笑着再重复了一遍:“我要睡觉了,你拿回去自己吃吧。”

莫妮卡犹豫了几秒,原颀没有挡着门,她干脆豁出去挤了一下,就这样猛挤进了房间。

“原,我有话想问你。”

原颀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被钻了空子,他一下子不高兴了:“我没请你进来。”

喝了点酒,又被打扰了“X”致,平日里的涵养都不见了,原颀敲敲门,“出去。”

里屋卧室里的褚湘湘从被子里探出头,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这谁啊?

大半夜的……她没动,竖着耳朵在听。

“原颀,我真的有话想说,”莫妮卡把餐盒放在了小茶几上,慢慢转过身。

“你和爱丽丝,就那个中国女孩,你们会结婚吗?”

6

原颀慢慢皱起了眉头,莫妮卡知道他生气了。

他们毕竟曾经熟悉过,他的一些身体语言骗不了人,不高兴依然是慢慢皱眉,沉脸。

如果她识趣,现在应该闭嘴离开,给彼此留最后一点颜面。

就像这几年他们偶尔见面时的相处一样,有来有往的普通朋友,有时候还能聚在一起喝一杯聊聊天,但更进一步则没有了。

但她实在是困惑,她不想走。

“原颀,你记得我们分手几年了吗?”她问。

原颀淡淡的,忍住不悦:“四年了,你想说什么?”

他的26到28岁是和莫妮卡一起度过的,两人谈了两年恋爱,他记得很清楚。

“是,四年了,四年我们见过六次,每次见你我都在想一个问题,你下一个女朋友会是什么样子……你是不是还在喜欢我?”

里屋的褚湘湘嘴巴圆圆,差点“喔”出声。

四年还喜欢你,你的脸也不小呢。

“我没喜欢你了,”原颀否定得很坚决,“从我们分手那天开始,我就没喜欢你了,如果还喜欢你,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莫妮卡停了两秒:“可我们分手难道不是因为我不要你了吗?”

褚湘湘从床上爬起来,差点跳下床跑出去听,她掉了个个,头朝床尾脚冲床头,努力往门口够,翻身时还蹭到了在透气没包药的大脚趾头,龇牙咧嘴了一下。

原颀好像也被这句话杀得许久没回过神,外屋安静了好一会。

“是你不要我了,所以我不喜欢你了啊。”他说。

原颀很不耐烦,“嗳,莫妮卡,你到底想干嘛啊?有完没完?这不都过去了吗?”

他一头雾水,里屋的褚湘湘心里骂:你是猪吗?她是想和你复合啊,就是走过千山万水突然发现还是你最好嘛。

女人的心思一点都不难猜啊。

莫妮卡仍在用一种做梦一样的语气在说话:“我一直以为你在等我呢,结果你突然有了新女朋友……原颀,如果你不是对我还有感情,去年我家里出事,你怎么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褚湘湘脖子都抻断了。

原颀恼火:“那是因为我正好在渥太华办事,你打电话说家里起火了,又哭成那样,我就离你两条街,自然就赶过去了。”

他很生气,“这和什么旧情没关系,我要是还对你念念不忘,我早追你了……我呸,我哪有那么贱,能和你做朋友已经是我很大度了。”

他的语气是褚湘湘没听过的愤怒和隐忍,仿佛在自揭伤疤一样难过。

“莫妮卡,你还要我说得更明白一点吗?那天我去给你庆祝生日,看见你和我最好的朋友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就再也绝无可能!”

“你脑子里是发了多大水,才会认为我还在等你?你有病吧?”

(第122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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